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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雲南坐火車到山東,花了三天三夜,我們筋疲力盡,連呼吸的勁兒都沒了。趙帥原本想直接帶著金瓜人頭貢茶回京,好讓他老爸開心開心。可是,廖老二硬要我們下車,他說要給我們看一個東西,這東西和神秘的木清香有關。不過,我覺得廖老二捨不得金瓜人頭茶,所以才遊說我們留下。

在雲南發現的金瓜人頭茶只有一小團,我們不知道怎麼分,廖老二一拿到就把茶葉封存了。因為茶葉經歷了一百多年,很可能遇到空氣就會化成灰,所以需要特別謹慎地儲存,否則我們很可能功虧一簣。能找到金瓜人頭貢茶,單靠我和趙帥是不可能找到的,廖老二功不可沒,再加上我們真的在火車上要窒息了,所以就提前在青島下車了。

廖老二其貌不揚,穿著打扮都很寒酸,等他引著我們到了一家茶莊,這才發現他原來是個有錢人。茶莊叫廖雨茶莊,規模不算大,但古香古色,作工都很考究。其實,真正上好的茶莊都不會太大,大了容易招蜂引蝶,破壞了茶道中最重要的寧靜之感。而且槍打出頭鳥,你做得太大,其他競爭對手會聯合起來對付你,不把你逼上絕路不會罷手。想來廖老二深諳這些道理,不枉他活了那麼大的歲數。

廖老二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只有十來個夥計。我們一進屋,夥計們就要幫忙提行李,但趙帥擔心金瓜人頭茶會丟失,所以不肯鬆手。廖老二一句話都不說,大手一揮,夥計們就一起退下了。廖老二帶著我們穿過了茶莊,到了後院,這裡就是他住的地方。廖老二迫不及待地關上房門,然後從一個箱子裡摸出一個帆布包,又從帆布包裡抽出一本冊子。

我和趙帥很好奇,在廖老二放下窗簾後,我們就把冊子開啟了。當時,可能誰都沒有想到,又一場驚心動魄、奇幻無比的旅程就此開啟。冊子前兩頁都是空白的,或者說已經發黃了,等翻到了第三頁就是一張被裝裱過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有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她安詳地閉著雙眼,渾身散發著難以言表的清新脫俗的氣質。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這張模糊的黑白照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倒是趙帥開口問:“這妞很正點兒啊,不過看著很眼熟……媽的,這不是木清香嗎!?”

我凝神細望,這張黑白照片雖然不清楚,但照片上的女人定是木清香無疑。可是,照片裡的木清香好像和照相機的鏡頭有一種東西隔著,但又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總覺得這張照片的人不真實,好像一種隔著時空的感覺。那時候還沒有圖片處理軟體,民間連電腦是什麼都不懂,所以照片很難造假。就算造假,也不可能造出木清香的容貌,廖老二也沒有足夠的時間造假,因為他一回來就被照片給我們看了。

我翻到下一頁,又下一頁,後面也是黑白照片,但都不是木清香的照片。照片一共有十張,除了木清香那張,還拍了一些模糊的茶具、陶俑、還有一些形狀奇特的石桌、石凳等等,第十張照片最詭異也最模糊。第十張照片可能被水滴到過,所以表面的色彩混在了一起,不過仍能勉強看出照片上是一座古城。之所以能看出是古城,那是因為和電影上的古裝片很像,至少現代不會再有這種城市了,就連近代都不可能有。

古城的附近的環境也看不出來是哪,唯一能確定的是照片上還有一個人,那個人站在古城前做了一個鬼臉。可惜這個人的臉也很模糊了,無法識別他的容貌,也或許他當時沒有做鬼臉。除了照片外,冊子還有十張發黃的紙,這些紙也被裝裱起來了。紙上寫了字,可惜不是中文,我和趙帥都沒看懂是什麼字,很像那種茅山道士的鬼畫符。

還沒翻到最後一頁,我就把冊子讓給趙帥,他就繼續地看。我向廖老二問道:“你要給我們看的就是這東西,你什麼時候給木清香拍照的?還趁她睡著的時候拍,沒想到你這麼猥瑣!”

“我哪敢啊,你知道我為什麼怕她嗎,應該她不可能是人類!”廖老二壓低聲音。

“你別唬人了,我們又不是小屁孩!”趙帥一邊說,一邊翻到冊子的最後一頁,然後他奇道,“我操,最後一頁怎麼有張學生證,還是復旦大學的!我還真沒看出來,廖老頭你居然是名校生!”

“復旦大學?”我不相信地拿過冊子。

復旦大學不用我介紹,它響噹噹的名字誰人不知,誰不想上它。學生證並非現代之物,也是舊時之物,那種學生證只是普通的印刷,然後貼上一張照片而已,很容易造假。同樣地,學生證的照片,甚至名字、男、女性別都看不清楚了,唯一清楚的就只有復旦大學、重慶、茶葉組這些字。復旦大學在上海,不在重慶,所以我就質疑這張學生是不是偽造的。廖老二看我們使勁地捏著冊子,他就心疼地搶過來,叫我們小心一點兒。

“看在我們投緣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們吧,不過你們可別到處聲張。”廖老二神秘地說,“這可是我的寶貝。”

我和趙帥點點頭,但倆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心說我們不聲張,但可能會悄悄地傳播。廖老二不知道我們的心思,於是就給我們講到這些冊子的來歷。這些事情和茶文化有關,在抗日戰爭前,中國就已經有了茶葉中等教育,高等教育則是抗日戰爭時新書的。復旦大學茶葉組是新中國解放前最有影響也是唯一的一所本科專科並招、教學和科研相結合的茶葉高等教育機構。

1940年春,復旦大學內遷重慶,校方和財政部貿易委員會茶葉處、中國茶葉總公司三方協商,決定再復旦大學內同時設立茶葉系、茶葉專修科和茶葉研究室。後來因為當時主管教育的部門認為茶葉乃一種作物,面窄不宜設系,所以才改稱組附在農藝系。復旦大學茶葉組第一年在西南和東南分割槽招收本科和專科各二、三十人,1942年畢業的20多名專科生,均由中茶公司任用,抗戰期間為茶葉戰線培養了很多茶葉技術骨幹。

可是,這些學生並沒有完全畢業,有一個叫作肖農雲的學生在去茶山採茶時失蹤了。在失蹤前,肖農雲曾和其他同學說過,他要幹一番大事業,不再悶在學校裡做這些無聊的茶葉研究了。不久後,肖農雲消失得十分徹底,所有關於他的東西都不見了,就連他老爸老媽都找不到了。

1944年,在江蘇的宜興出現了一個衣衫襤褸的人,他渾身是傷,已經奄奄一息。當地人從沒見過這個乞丐一樣的人,就好像他是忽然冒出來的。這個人還有一個包,包裡裝了一些照片,還有幾張紙。可惜這個人一個字都沒能向別人說,當好心人要救他時,他已經死了。當地的一個郎中替他收屍,發現死者很多根肋骨都斷了,腹部的有個拳頭大的傷口,也已經高度腐爛。唯一能夠辨認死者身份的是,是包裡的一張學生證。當時學生證還很清晰,後來被郎中的老婆弄溼了,所以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經過辨認,學生證上的照片與死者一樣,死者的名字就叫肖農雲。

沒人知道肖農雲去了哪兒,又為什麼忽然出現在江蘇宜興,唯一的線索只有他包裡的東西。可惜郎中的老婆笨手笨腳的,弄溼了很多照片和紙張,使得後人很難辨認照片上的的東西。經過一些事情的展轉,這些東西最終到了廖老二的手裡,也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東西。

“這麼說木清香就算活動現在,也不可能這麼年輕?”我驚訝地問。

“所以嘛,她肯定不是人,雖然歷史上可能會有祖輩同貌的事情發生,但這種事情太少了,肯定不可能發生在木清香身上。”廖老二看著冊子說。

“那她為什麼會被人拍到,為什麼是閉著眼睛的,好像在睡覺?應該沒死吧,不像是死去的樣子。”趙帥伸長了脖子去看冊子。

“這是黑白照片,不是很清楚,誰也不知道肖農雲去了哪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廖老二小聲說,就好像有人會偷聽一樣,“在雲南我看到那女人就嚇了一跳,老命都快嚇沒了。對了,小路,你說那女人去雲南也是找東西,找一個看不見的東西?”

“木清香是這麼說的,也許是附庸風雅,故意裝神秘吧。”我迷糊地回答,心裡卻連連發問——木清香真的不是人嗎,世界上真有人能永遠年輕嗎,照片上的如睡美人的女人是不是她?

接著,我疑惑地問,“對了,這些紙上的是字還是畫啊會不會紙上有說明?”

“我沒敢拿出去給人看,只是依樣畫葫蘆地描了一部分給人分辨,本來一直沒人看得出是什麼字,後來在茶莊裡有一個教授看出那些的確是字,只不過是什麼拉丁文。”廖老二說道。

“拉丁文?”我和趙帥很好奇,“那不是洋文嗎?”

“是啊,後來我想把全文拿出去給那教授看的,但……”廖老二遲疑了一會兒,又說,“總之我沒給任何人看過,除了你們倆。”

“為什麼啊,幹嘛搞得這麼神秘?”我追問,同時心想青島和江蘇宜興離得這麼遠,就算廖老二去了江蘇,他又怎麼得到肖農雲的遺物的,難道江蘇的那個郎中這麼大方,捨得贈送給別人?

廖老二不肯細說,只借口東西太神秘了,不便張揚,所以一直保密。末了,廖老二要給我們安排住宿,還一直羅嗦著,讓我們千萬保密。我們渾身疲憊,就連吃飯都需要人餵了,哪還有心思洩密。廖老二把東西收好,然後開門送我們出去,但就在那一瞬間我注意到了房間裡的一個東西。

看著那個東西,我很快就明白過來,為什麼廖老二會大獻殷勤,對我們如此信任,原來這死老頭果然心懷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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