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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四周陰森,起先不以為然的我冷不防聽到這句話,立馬嚇得兩腿發軟。沒有二樓,全是平房,這幾個字眼無疑是個炸彈。我站在黑暗裡,連手電都忘記開了,恨不得一頭栽下去。既然沒有二樓,那我站在哪裡,總不可能是幻像吧,我可是實實在在地踩在樓上的。

木清香聽到我聲音不對勁,她馬上走到堆放柴火的地方,但她卻沒有立刻走上來。我在樓上看到木清香,心裡總算踏實了一點兒,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她在身邊,我總有一種安全感。我們在黑暗中對視著,木清香看我在發呆,她叫我打亮手電,馬上看看樓上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趕緊開啟手電,心裡罵自己真沒用,居然連電筒都忘記開了。手電的光線不強,可要照亮二樓綽綽有餘了,不會被黑暗吞噬掉。我一開啟,迫不及待地搜尋二樓,每一個角落都掃了一遍。本以為二樓有鬼,但找來找去,根本沒看到會動的東西。這一層樓沒有窗戶,裡面只有幾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如果有誰躲在裡面,我不可能看不到,除非對方能隱形。

頓時,我心中平靜了許多,於是馬上轉頭向下輕喊:“喂,上面什麼都沒有……哇,你嚇死我!”

不知何時,木清香已經走上來了,現在就在我後面。我嚇個半死,心說木清香是鬼啊,走路那麼輕,連點動靜都沒有。木清香不動聲色,走上來後四處檢視,彷彿發現了寶藏一樣。我也覺得好奇,於是握著手電走到角落的椅子,想要看看桌子上擺了什麼東西。木清香比我走得快,她停在桌子邊,思量很久,似乎有了發現。

我走到那裡,舉起手電,發現桌子上有很多灰塵,但桌面很不對勁。黑色漆木的桌面均勻地鋪滿了灰塵,但有幾處留下了長方形的痕跡,那裡痕跡裡一點灰塵都沒有。我和木清香相互看了一眼,兩人心知肚明,黑木桌上肯定曾擺了其他東西,但不久前被人拿走了。

我狐疑地問木清香:“你手上的藍圖到底準不準,有些建築並不一定完全按照藍圖來做吧,有一點兒改動很正常。”

“你看看吧。”木清香不和我爭辯,她喜歡用事實說話,當她鋪開建築藍圖後,我馬上愣住了。

我不懂建築,更不可能看得懂藍圖,在木清香的講解下,我才看出來藍圖裡的確全是平房的設計圖。藍圖下還有說明,根據那幾行字透露的資訊,這份藍圖是在黃厝建好以後才繪出來的。既然建好了,那藍圖肯定根據結果來繪,肯定不會再用當初的草稿了。除了藍圖還有幾分房屋的詳細資料,大概是說屋主是一個黃姓旅菲商人,因為在菲律賓出現排擠華人現象,他才暫時將家人遷到此處。

當然,這並不是我驚訝的地方,令我驚訝的是藍圖裡竟然有一個秘密地下室。這個地下室其實不隱秘,它的位置就是主廳外的一處石板磚下。地下室藏了什麼東西,藍圖和資料都沒提,只是隱約提到黃姓商人曾和法國人做過茶葉生意。

我看到這裡就想到那枚法蘭西銀幣,會不會就是黃姓商人留下來的,當時到處打仗,這麼多錢肯定要藏在安全的地方。殊不知,那個年代的有錢人,很多人都把錢埋在地下,子孫們根本不知道埋在哪裡,很多都是後代巧合的情況下才挖出來的。我根據藍圖和資料,仔細一想,那些法蘭西銀幣很可能就藏在地下室裡。

誰知道木清香卻說:“銀幣恐怕不在地下室裡了,你不記得在雞的血肉裡發現了一枚銀幣嗎?”

“對啊,我怎麼忘了。”我拍了拍腦袋,心說肯定是大伯父偷走了,他不但來治病,還來偷人家的寶貝。可憐的黃德軍連話都不會說,也不知道祖先留了一筆錢下來,這下子可真是虧大了。

銀幣到底還在不在,我們去找一找便知,所以這個問題都沒在糾纏。只是黑桌擺著東西到底是什麼,又是誰拿走了呢。我覺得不是黃德軍拿走的,這裡是他家,他肯定知道二樓的存在。如果黃德軍想要桌子上的東西,何必等到今日,他以前就可以拿走。這麼久都一直放在二樓,這說明他根本不感興趣,這一點也很可能說明桌子上的東西不值錢,但誰會拿走不值錢的東西呢,莫非對方是收破爛的?

“我看這長方形,應該是本書擺在這裡,桌子不都是用來擺書的嘛。”我握著手電對著黑木桌說。

木清香對桌子的興趣很快沒了,她走到一邊,想要再找找二樓還有什麼東西。二樓又不大,我覺得就只有這些東西了,巴掌大點的地方,能有什麼發現。不想木清香忽然蹲下來,全神貫注地盯著地面,並叫我快過來看看。我嘀咕地走過去,手電的光束慢慢移到那兒,一團紅色立刻跳入我的視野裡。

原來,地面有一灘紅色的液體,看起來應該是鮮血。我疑惑地貓著身子,用手指蘸了點地面的液體,然後用鼻子聞了聞,果然有一股很濃的血腥味。由於二樓滿是灰塵味,因此地上的血腥味並蓋住了,而且血不算多。我知道眼前是一灘鮮血後,馬上站直了身子,然後後退了一步。

我心說,這灘血還是新鮮的,還沒來得及凝結,莫非剛才有人在這裡喝血。西方里不是經常有吸血鬼的傳說嗎,黃厝那麼古老,住著吸血鬼也不奇怪。說不定黃德軍就是吸血鬼,別看他年紀不大,搞不好就是靠吸血養顏的。黃厝就住了這麼幾個人,到底是誰的血流了這麼多,居然連喊叫的能力都喪失了。

“我的媽哦,難道黃厝裡真的有鬼,它要吃人嗎?”我惶惶地說。

木清香嗅覺比我好,她嗅了嗅手指上的鮮血,對我說:“應該不是人血,這可能是雞血。”

“雞血?”我大吃一驚,吃雞就更不得了了,聽說修煉的鬼怪最喜歡吃雞,因為能提升它們的道行。

果然,我們發現雞血後,就在黑暗裡發現了幾根雞毛。這時,我才想起來,剛剛在廚房就覺得很奇怪,所以一直走來走去。我記得黃德軍剛買了一隻雞回來,並暫時圈養在廚房的角落裡,準備用來做明早的雞湯。我和木清香走進去,雖然沒弄出很大的動靜,但雞是一種很敏感的家禽,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咯咯地叫個不停,可剛才卻一直很安靜。

“我果然沒猜錯,還會有人把雞偷走,然後殺掉。”木清香站在黑暗裡說。

“你已經猜到了,那怎麼不早說?”我嘴上佩服,心裡卻想她不會是馬後炮吧。

“我還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偷雞,其實第一次我也曾以為是個意外,但現在既然出現了第二次,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看八成是黃德軍自己偷吃了,他姓什麼啊,姓黃,黃鼠狼最愛吃雞了。還說買給我們做雞湯喝,其實是他自己想吃,還非得把事情賴在我們頭上。”我沒好氣地說。

木清香沒接話,她沿著二樓的房間慢慢走,竟然在角落發現了一面門簾。因為時間久遠的關係,門簾已經又髒又舊,在黑暗裡一看還以為那面全是牆。黃厝每一處都很高,不像普通的平房,其實屋子裡如果分為兩層,完全是可以辦得到的。剛才有人在這裡將黃德軍買的雞殺死,但雞的屍體還沒找到,估計是發現我走上來,然後從躲多門簾後了。

廚房連著主廳後的每一處房子,從廚房到主廳,再從主廳到主臥,圍成了一個矩形。也就是說,這條矩形裡,很可能全都設定了不存在於藍圖上的二樓。關於這一點,我和木清香都不理解,既然藍圖把秘密的地下室都標出來了,為什麼不把秘密的二樓也標出來。要知道地下室可能藏有銀幣,二樓卻什麼都沒有,頂多有幾本已經丟失的書籍罷了。書籍和銀幣比起來,熟輕熟重是顯而易見的。

我們發現門簾後,沒有馬上穿過去,因為後面的情況一無所知,弄不好殺雞兇手就在後面拿刀等我們過去。到了這時候,我已經忘記為什麼要到廚房來了,就連木清香都不再提閉眼識茶的事了。我很快地從樓下撿了兩根較長的木棍,然後分一根給木清香,但她不給面子,且不屑地拒絕了。

我只是擔心萬一有危險,手裡有武器,總比沒有的好。我沒有把木棍硬塞給木清香,她不要就算了,我把手電交給木清香,然後兩手分別握著木棍,緊張地把髒兮兮的門簾撩了起來。門簾多年未有人觸碰,被我這麼一撩,簾布上的灰塵就如霧氣一樣撲面而來,嗆得我慌忙捂住鼻子。

木清香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她打著手電,徑直地穿過了濃厚的塵霧。我見此情景,顧不得灰塵多難聞,也焦急地邁過了小門。門後也是一樣的房間,但沒有桌椅了,就連一塊石頭都沒有。整間房空空如也,空氣長久未流動,一進來就覺得好窒息了。我握著木棍,時刻防備暗中的偷襲者,但木清香說這裡應該很安全,而且對面又有一卷門簾。

在手電光線裡,我們看到地面上又有一道血跡,看來殺雞的人沒捨得把屍體扔下,已經帶著屍體往二樓的深處躲去了。這其實是一種好現象,以為對方若總是躲著你,那麼在氣勢上我們就已經贏了幾成了,也就是說對方在害怕我們。我迫切地想知道誰在暗中搞鬼,於是跟木清香信步往前走,想要再走過第二卷門簾。

可就在此時,門簾忽然動了動,悶臭的二樓裡也揚起了一陣陰風。接著,房間裡響起清脆地噠噠聲,好像跳踢踏舞的腳步聲。我覺得奇怪,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木清香就已經往回走到一面牆邊了。我好奇地問木清香為什麼不走了,難道害怕地要當逃兵了嗎。

木清香依舊不理會我的玩笑,她把手電對著牆上舉起,示意我看向那裡。我往木清香那裡走了幾步,可當看清楚牆磚上的東西后,嬉笑的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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