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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色的牆磚上有幾十根小針,密密麻麻地排列成八卦圖形,被深深插入的牆磚還因此產生了裂縫。我看牆上的針圖如此熟悉,心中駭然,這他孃的不就是大茶八卦針嗎。自從針盒丟了,我就一直惶惶不安,惟恐暗處飛出毒針,將我紮成刺蝟。剛才門簾動了幾下,昏暗中掀起一陣陰風,原來就是毒針從門簾後射出來。

我見識過毒針的厲害,它是古時茶王的防身暗器,威力不容小覷,因此猶豫地想要不要繼續往裡走。要知道,二樓又沒電燈,只靠一支手電照明,在這種情況下是名副其實的暗箭難防。木清香想都不想,她發現牆上的毒針後,便要走到門簾後,根本不考慮會否被毒針所傷。

我見勢急忙勸道:“喂、喂,你這樣走過去,會不會太危險了?”

“危險?”木清香不解地問。

我被反問得愣了一下,又氣急地說:“你裝傻啊,毒針能射穿你的身體,就算我們手裡有盾牌都不一定安全!”

木清香對我說:“那個人不一定看得見我們,否則早就射中我們了,你還是先把手電關了吧。”

“關了?什麼都看不見,這怎麼成。”我不依。

木清香看我羅嗦個沒完,她乾脆把手電奪去,然後把手電關掉了。忽然陷入黑暗,我一時適應不了,急忙抓住木清香,生怕她又突然不見了。木清香沒有推開我的手,她牽著我慢慢走,因為看不見,所以不知道我們在往哪個方向走。木清香一聲不吭,我乖乖地跟著她,同時佩服她的眼睛那麼銳利,那麼黑都能看得見,真不敢相信她是人類。

我放心地慢步輕移,任由木清香引路,彷彿走到地獄都不怕。依稀走了十步,我感覺木清香撩起了門簾,就這樣摸到了另一個房間。這種房間是連著的,我心裡納悶,這樣的佈局是用來幹嘛的,總不可能是給人住的吧,除了木清香這種怪人,誰敢住在這裡。木清香一直走在我前面,絲毫不怕被毒針射中,反倒顯得我是個懦弱分子。

黑暗中,木清香忽然停住腳步,我沒有看見,所以撞到了她。我心說不好,難道這女人被毒針射中了,叫她別關手電偏不聽,這下可好了。誰知道木清香沒有倒下,仍站著四平八穩,而且把手電打亮了。光亮中,我看清了房間的情況,原來這裡只有兩個大木箱,其他什麼都沒了,偷針的人也已經逃走了。

印象裡,木箱都是裝好東西的,所以我不由得暗喜,心說不會真的發現寶藏了吧。木箱有四個行李箱那麼大,但沒有上鎖,我們很容易就開啟了它們。一開始,我幻想了很多種可能,譬如偷針人躲在裡面,或者裝了金銀珠寶,又或者是空的。我叫木清香幫忙舉著手電,自己吃力地開啟其中一個木箱,可誰知道一開啟就被驚嚇得幾近暈厥。

木箱裡裝了幾個玻璃容器,裡面的充滿透明的液體,而液體裡竟泡著許多器官、以及動物屍體。我冷不防開啟木箱,驚嚇過度,驚魂稍定才又走近木箱。這時,木清香已經把另一個木箱開啟了,裡面裝的東西也是玻璃容器,容器裡同樣泡了器官和動物屍體。我暗罵你大爺的,誰這麼沒道德,居然用木箱裝如此噁心的玩意兒,成心捉弄人是不是。

平靜後,我才看出來,玻璃容器裡的液體可能是甲醛,要不裡面的器官和動物屍體早就被泡爛了。木箱肯定有些年頭了,玻璃容器裡的器官有腎臟、心肺、還有一些未出生的豬羊胎兒。黃德軍祖上是做生意的,沒聽說他們還買賣器官,該不會黃德軍想要把我們都宰了,全泡到這些玻璃容器中吧。

就在這時,黑暗的房間裡投來一束光,想必又有人闖進來了。沒等我反應過來,老嚴的聲音就傳過來了,他已經走上二樓了。老嚴吼了幾句,先聲奪人,以聲威懾。從老嚴的話裡推測,可能他發現有人跑到二樓,現在要來抓人了。老嚴的手電光束是從前面的門簾投過來的,這說明前面還有路,他是從前面進來的,沒有走廚房那道樓梯。

“快走吧,不然你大伯父肯定知道你偷茶葉了。”木清香見狀就提醒我。

“你……原來你……”

我尷尬地笑了幾聲,原來木清香早知道了,難怪她什麼都依我,還願意半夜教我閉眼識茶。可惜功夫沒學到,倒惹了一身騷,不曉得老嚴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我和木清香迅速從原路返回,好在原路都沒有人包抄,所以很快就溜回廚房了,身後只留下老嚴的怒吼。回到廚房後,木清香立刻把蛛絲馬跡全部毀滅,就連黑瓷瓶都塞回茶灶裡了,但她把藍圖等全帶走了。

主臥的燈已經亮起來了,大伯父可能被驚動了,我不敢久留,於是就和木清香往主廳前面奔。主廳的燈也亮了,估計是老嚴乾的,不知道熟睡的他怎麼知道有人在二樓。聽老嚴的口氣,他應該不知道是誰在二樓,要不就直呼我的名字了,搞不好他連二樓的存在都不知道。

該死的黃厝很大,幹壞事時逃跑最麻煩,我們正急著溜回各自的房間,不想剛出主廳就看到又有一隻死雞都丟在地上。剛才二樓有人殺了雞,又一直躲在暗處,還用針盒傷人,可惜我們沒有看到那人是誰。現在看到死雞丟在這裡,想必那人已經從二樓下來了,不知道老嚴是抓那個人,還是要抓我和木清香。

我怕被誣陷,於是就叫木清香趕快回房,儘管她不想說謊,但也別承認我們去過廚房。木清香只說了我一句,就是不應該偷茶,直接用問的不就什麼事沒了。現在說什麼都是馬後炮,我自知理虧,便不再替自己辯解。眼看三位堂兄妹房間的燈接連亮了,我們就馬上回到房中,假裝也是剛剛被驚醒。

接下來,大家都被叫到主廳,大伯父儼然成了黃厝之主,連黃德軍都被他叫醒了。我們杵在主廳,等老嚴在二樓搜尋,起碼搜了半小時他才肯下來。這還沒肯罷休,老嚴下來時還把木箱扛到主廳裡了。別看老嚴年紀大了,一個人扛木箱氣都不喘,腳下生風,不愧是職業殺手。令我驚訝的是,木箱原來不止兩個,老嚴一連扛了五個下來。

這五個箱子除了兩個裝了玻璃容器,其餘三個全是茶葉。我狐疑地想,這些東西八竿子打不著,怎麼都放在二樓了。而且,二樓的用途也很奇怪,沒有窗子,每一個房間都是相連的,到底要幹嘛呢。可惜黃德軍不知情,他看到那五個箱子,比我們還驚訝,嘴巴張得老大。

老嚴把箱子全部扛下來,並將它們全部開啟後,他就把情況跟大伯父說明。原來,老嚴能夠發現有人在二樓,是因為有人敲了他的門,並留了一張紙條在他門口。我聽了這話就犯疑,這個告密者很可能賊喊捉賊,他肯定就是殺雞和偷針盒的人。這個人先逃下來,然後想讓我和木清香背黑鍋,所以才把老嚴引上去,但這個人會是誰呢?

大伯父坐下後,威嚴地望著我們,然後問:“剛才是誰在二樓?”

這話等於廢話,誰會傻到承認,我和木清香全都沒有反應。大伯父望向他的三個兒女,他們也都睡眼惺忪,好像剛才一直在床上似的,比誰都會演戲。老嚴身手矯健,有人敲門他肯定馬上將門開啟,前後不會超過十秒,甚至五秒。這麼短的時間,告密者不可能跑太遠,唯一可能的就是告密者也住在老嚴的那排廂房,這樣才能很快地跑回房間裡。

因為沒人肯承認,我們誰都沒留下證據,大伯父一時奈何不了我們,所以他只好作罷。老嚴殺氣騰騰地望了我一眼,好像知道剛才是我在二樓,幸虧他要去清理外面那隻死雞,否則我肯定堅持不住而漏底了。大伯父雖然沒有繼續追問,但他和黃德軍耳語幾句,黃德軍馬上離開了。

只聽,大伯父對我們說:“既然這裡有三箱茶葉,看情況這些茶葉放了很久,我們事先誰都沒嘗過它們。路建新,你不是要跟我們比試嗎,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先以這三箱茶葉做材料,咱們比比吧。”

“現在,這裡?”我猝不及防聽到這句話,不知所措。

大伯父可能已經知道我偷了茶葉,他故意選現在來比試,不給我一點兒機會再去練習。這些茶葉放在二樓那麼久,肯定沒人碰到,要不箱子上不會積滿灰塵。好在木清香在白天跟我說過,喝茶時如何判定茶葉的種類,但她那時沒跟我說茶葉的年份如何分別,只說晚上實戰練習再仔細講解,可晚上根本沒有練習,時間全耗在二樓了。

小堂妹來了精神,替我答應道:“好啊,好啊。關在這裡已經很多天了,我都無聊死了,就這麼辦好了!”

“會不會太難了?”二堂哥替我說道,但我看著他,忽然想起他就住在老嚴隔壁。

“難的話就不用比了,不戰而勝對我們來說很平常嘛,不戰而敗對他來說也很平常。”大堂哥嘲笑道。

我好歹也練過一段時間了,底氣不敢十足,也有八足,於是不知好歹地應承下來:“好,那就現在吧,反正都被吵醒了。”

大伯父看我應允了,倒有點意外,他繼續說:“為免你說我們欺負你,那就先說好了,所有煮茶工序全由黃德軍來操作,他不能說話,所以不可能給我們報信。茶煮好以後,大家將茶葉種類,年份,以及所用的水是什麼,全部寫在一張紙上,到時候再看誰全部寫對了。”

大伯父這個方法看起來很公正,起碼這些茶葉連小堂妹都沒碰過,不然用他們帶來的茶葉,我豈不是吃虧了。所有人都同意了,但因為我和木清香只有兩個人,大伯父一家子有四個人,所以二堂哥就自告奮勇,要到我這一邊幫忙。大伯父罵了一句沒用的傢伙,然後就答應了二堂哥的請求,這下子兩邊都是三對三,剛好茶葉也有三箱。

這次鬥茶來得突然,我十分緊張,但自持已經背下殘經的內容,又得到木清香傳授不少經驗,結果應該不會太差。誰知道,木清香忽然站出來說了一句話,這不僅讓在座的各位一片譁然,我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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