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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代表我的心》一開始並沒有大紅,幾經展轉才由鄧麗君唱紅,至少在1972年還沒有真正的傳唱於所有的華人世界。我在茗嶺那座小木屋裡發現了這首歌名,祖父組織人尋找茶王谷是在1971年,那時知道這首歌的人肯定很少。更何況在1971年,中國還處於文化大革命,鄧麗君的歌根本不允許聽,它們全都被列為黃色歌曲,而且很多中國人尚未聽過。

那批人中,至少從南洋茶人都已經安全回去了,只有中國茶人有些下落不明。由此可以推斷小木屋裡的人應該是中國茶人,所以他們更沒有機會接觸到未火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因為就連南洋人都很可能還沒聽過那首歌,更別提在死前扣出歌名了。在此之前,我完全沒想到時間的問題,現在一想才覺得奇怪,難道小木屋裡的死人與祖父那批人無關?

黃德軍一直在主廳裡玩錄音機,老嚴寸步不離,恐怕昨晚的“茶托告密”已經敗露,所以老嚴不給機會讓我與黃德軍獨處。我看老嚴不肯走開,於是想出去透透氣,但木清香不肯離開,她想要再聽聽鄧麗君的歌。我以為歌裡有詭異之處,因此問木清香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誰知道她說只是覺得旋律很美,所以想多聽聽。

我對肉麻的歌沒有感覺,總覺得《東方紅》、《映山紅》這種革命紅歌更好聽,頹廢的人聽了都會變得積極向上。木清香難得對某事感興趣,認識她以來,彷彿她就是一個木頭人,根本沒有喜怒哀樂。我丟下木清香一個人走出主廳,又想到村裡去大吃一頓,可還沒走出門坎就被大堂哥叫住了。

大堂哥和小堂妹一樣的德行,總以為我來搶財產,把我當成仇人看待。小堂妹還經常對我冷嘲熱諷,但大堂哥懶得理我,對我不肯多說半個字。我回頭望著氣勢洶洶的大堂哥,想要聽聽狗嘴裡能否吐出象牙。

可是,大堂哥一張口就喊:“路建新,救我,救我!”

我從沒見識過大堂哥這麼狼狽,於是好笑地問:“大堂哥,你這演的是哪一齣戲,救你?難道誰在後面追殺你?”

大堂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又轉身跑去隔壁房門大喊:“雨唯,救我,那個漁女的詛咒傳到我身上了!”

我聽了這話就愣住了,難道大堂哥也長了魚鱗,莫非魚鱗病是一種傳染病,看來我和木清香得注意點兒衛生才行。小堂妹可能在睡覺,大堂哥喊了很多聲都沒應,然後大堂哥又去喊二堂哥,誰知道二堂哥也在睡。我不禁好奇,大堂哥喊那麼大聲,小堂妹和二堂哥睡得再死都不可能聽不見吧。

大堂哥喊得很慌張,我心有不忍,於是從大門往回走,並問:“大堂哥,你怎麼了?”

從一開始,大堂哥就抬著雙手,好像在提水一樣,他慌了神:“我的手!這兩隻手一點兒知覺都沒了,剛才還好好的!”

“真的假的?”我不信,這種小把戲我七歲就會玩了,大堂哥這他媽落伍。

大堂哥急得額頭出汗,我看他不像開玩笑,要不是真的出事了,他才不會跟我主動說話。可我更好奇小堂妹和二堂哥怎麼睡得跟豬一樣,喊那麼大聲還不醒,難道除了吃就只會睡了嗎。我一時間忘記了仇恨,何況都是一家人,看到大堂哥六神無主,我急忙叫他馬上到主廳去。黃德軍不是神棍嗎,如果真是詛咒,那就叫他當場大顯神通好了。

在送大堂哥去主廳前,我抬頭看了藍天,幾隻白鷗飛過頭頂,太陽處在正空。我又回頭看了房間裡的小堂妹和二堂哥,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大白天的他們怎麼會睡得那麼死。大堂哥命在旦夕,哪裡還記得對我的憎恨,很聽話地跟我奔到了主廳。在路上,大堂哥一直重複地說,雙手沒有知覺了,連動都動不了。剛才還好好的,誰知道忽然就變成這樣了,他年紀輕輕的,總不可能提前患了中風吧。

不過大堂哥如果真沒使詐的話,那可能就真是什麼怪病,或者漁女的詛咒擴大化了。我們鬧出了很大的動靜,老嚴大老遠聽到大堂哥喊叫,他還以為我要對大堂哥進行慘無人道的殺害。當他們知道大堂哥的情況後,全都覺得不可思議,跟我最初一樣,都以為大堂哥是裝的。

老嚴犯難地說:“你爸出去了,不在啊。”

我聽了就想老嚴是不是老糊塗了,大伯父在這裡又能怎麼樣,他又不懂岐黃,也不通神鬼。我急忙叫黃德軍幫幫忙,他是神棍,神棍都通一點醫術,算是赤腳醫生。黃德軍可能被大堂哥的驚嚇聲弄得懵了,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還沉醉在鄧麗君的歌聲中。

倒是木清香依舊冷靜,她把視線從錄音機上移開,不冷不熱地說:“先帶他到後面的廚房用冷水沖沖手,記住別用熱水。”

黃德軍收回心神,和我一起扶著慌張的大堂哥走向廚房,然後擰開水龍頭就不停地衝刷雙手。不知道是真的有病,還是大堂哥太緊張了,他的臉色很快就白得跟雪一樣。我站在一旁觀察,心想漁女詛咒難道真那麼厲害,都從南洋回到中國了,她的怨恨居然還能飄洋過海地追到廈門。

大堂哥的雙手還沒恢復知覺,黃德軍在廚房煮藥湯,估計是用來消除詛咒這類怪病的。老嚴這時走進廚房,但木清香沒有跟來,她還在主廳認真地聽鄧麗君的歌,完全不顧大堂哥的死活。我想起老嚴說大伯父已經出門了,現在小堂妹和二堂哥還在睡覺,現在主臥豈不是沒人嗎。老嚴走進廚房後就去幫忙遞柴火,還問大堂哥好點兒了沒,一時半會很難離開廚房。

我心生一計,想要再到大伯父的房間裡翻一翻。現在簡直是天賜良機,搞不好浪費這次機會要遭天譴。廚房裡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大堂哥身上,大堂哥也只關心自己,我溜出廚房時都沒人朝我看一眼。大伯父的房門沒關,他家教很嚴,三個堂兄妹都不敢違逆他,更何況老嚴就在這裡守著,他怎麼會想到有人敢偷偷跑進他的房間裡。

我推開虛掩的門,心裡雖然那麼想,但還是覺得很奇怪,大伯父怎麼會不鎖門呢,難道他真的那麼有自信?我一進去,就想再找找茶葉,免得在三天後的鬥茶中落敗,至少別輸得太難看。可是,我一走進去就發現床上的紅色被褥放了一包東西,靠近一看,黃色的封皮有四個字:絕密資料。

絕密資料?

這四個黑字映入眼簾,我狐疑地盯著檔案袋,心說誰的智商那麼低,在封皮寫絕密資料不是叫人來偷它嗎?傻瓜都知道搞點偽裝,寫“廢物回收袋”都好一點兒,看到“絕密資料”誰不想開啟來看看。我心癢癢地拿起檔案袋,這東西拿在手裡輕飄飄的,好象裡面的東西不多,似乎只有幾張紙。

上回我來偷茶葉,在房間裡沒動太多的地方,因為擔心老狐狸一樣的大伯父會發現。我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檔案袋,直覺告訴我很可能和月泉古城有關,要麼就是大伯父犯法的證據。要是我知道了大伯父的秘密,以此要挾他,那就不愁他不告訴我月泉古城的線索了。到時候不管鬥茶是輸是贏,都由不得大伯父,雖然這招有點損,但全因大伯父不講道義在先。

檔案袋已經開封了,顯然大伯父已經看過了,黃紙袋很舊了,估計大伯父看了很多次了。時間緊迫,我擔心會被人發現,於是急忙開啟檔案袋,想要看看裡面的“絕密資料”到底有多“絕密”。懷著滿心的好奇,我悄悄地將檔案袋拉開,只見裡面掉出來三張滿是字跡的紙。我急忙攤開這三張紙,想要將“絕密資料”熟記於心,誰知道立刻傻了眼。

三張寫滿字的紙上,果然都是“絕密資料”,絕密到我根本看不懂,因為這三張紙幾乎全是拉丁文。我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三張紙,心裡罵他奶奶的,大伯父居然忘本,什麼時候不用中文,改用洋鬼子的拉丁文了。洋文有很多種,我其實也不認識拉丁文,只因為當初在青島時,廖老二給我看過肖農雲的遺物,有幾張紙上寫的就是拉丁文。這是廖老二從一位教授那裡知道的,除非教授說錯了,否則紙上的字母就是拉丁文。

三張紙幾乎是拉丁文,但裡面夾雜了三個中文字——譚婉婷。這應該是一個女人的名字,三個字出現了十多次,很可能“絕密資料”和這個神秘的女人有關。我仔細回想,生命中從未出現過“譚婉婷”,莫非此人是詛咒大伯父的漁女。既然看不懂,我只好把三張紙全部塞回檔案袋裡,等一會兒找二堂哥問一問,看看他認識“譚婉婷”嗎,她又是何許人也。

我又在大伯父的房間了轉了一圈,房間裡的確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東西了,但就是找不到珍貴的茶葉。當然,如果房間裡有暗閣什麼的,那就另當別論了。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大伯父估計快回來了,此時最好馬上離開。在離開前,我看到大伯父把晉代茶杯放在桌上,那個茶杯很可能是從月泉古城流傳出來的。我一直很想近距離觀察那隻神秘的茶杯,聽說它能破碎後復原,真是世間奇事。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茶杯,一邊讚歎一邊欣賞杯身的古城圖案,但漸漸地覺得不大對勁。很快地,我發現雙手神秘地、不知不覺地失去了知覺,就連茶杯都握不穩了。緊接著,哐啷一聲,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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