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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把放在門邊的袋子拎了進來,放到阮煦的面前,同時又彆扭巴巴地把幾個禮物也塞進阮煦懷裡:“這些也是給你的。”

阮煦眨巴了幾下眼睛,反應過來後開心地又撲了賀闌,在他唇畔親了親:“我好開心啊,賀闌。”

看著因為幾份小禮物就高興的雄蟲,賀闌沒有出聲,只耐心地等待他拆開禮物。

賀闌不清楚阮煦究竟喜歡什麼,所以送的禮物五花八門毫不相關,玩偶,擺件,配飾,星網遊戲機,甚至還有帝國最新型的雄蟲防身器。

在阮煦拆禮物的過程中,賀闌仔細地盯著他的反應,想看他對什麼興趣最大。

然而每拆開一件禮物,阮煦都顯得十分開心,似乎只要這是賀闌送的,他都會這樣高興。

賀闌有些不是滋味,輕輕瞥了眼自己的終端,在那裡面有甚海發過來的禮物清單,他的思維不自覺地飄遠了剎那,想著這幾件禮物還是太少了。

不過正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看到阮煦晃了晃手裡的雄蟲防身器,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是可以在那個的時候玩的嗎?”

賀闌:“……”

他很難形容自己在看到阮煦頂著張單純無害的面孔說出這種話時的心情。

他木著臉按住阮煦的手,低聲說道:“……不是,這個最好是不用。”

阮煦點點頭,半知半解地應道:“喔。”

他接著又看賀闌帶回來的那幾套衣服,那些衣服非常的素雅漂亮,但相較於阮煦這些天所穿的那些風格各異的衣服,就顯得普通了許多,阮煦雖然仍然表現出了收到禮物高興的模樣,但他藏起來的那點小表情還是被賀闌看在了眼裡。

賀闌眼皮不自覺地跳了跳,心裡突然更多了幾分道不明的情緒。

他有種自己把單純無知的小雄蟲給帶歪了的感覺。

當天晚上,賀闌親自盯著阮煦把身上的睡袍換成了新衣服,又親自幫他把東西搬到了新房間,不過在收拾完房間裡的東西之後,賀闌回過頭,才發現阮煦正縮在沙發上,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已經空出來的“樹洞”。

賀闌發現阮煦是真的喜歡著這個在別人看起來相當糟糕的狹窄房間。

賀闌沉默下來。

跳出原本的報復心後,賀闌發覺自己好像漸漸能看明白阮煦的心思了。

這雄蟲的心思其實很簡單,腦回路也並不像他以前想的那麼難以理解,出身在高塔的阮煦,他擁有的常識很少,甚至比那群總是身在上流社交圈的貴族雄蟲還要少。

在他過去的生活裡,從來不存在任何身份貴賤的階級區別,也許很多常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他們生來就有,但也有許多平常人唾手可得的東西,他們怎麼都得不到。

比如他期盼著擁有一場放縱的戀愛。

比如他不喜歡寬敞明亮的大房間,反倒覺得住在樹洞更好玩。

比如他也不喜歡高階材料的名貴衣服,更喜歡穿著賀闌給他弄來的風格鮮明的奇裝異服。

他會因為能夠自由的佈置房屋而高興,會因為出門赴宴而滿懷期待,會因為賀闌陰差陽錯給了他以前沒有的人生經歷,而覺得賀闌是真心待他的好伴侶。

當然,在看懂了阮煦心思的同時,賀闌也看懂了另一件事情。

如果當初接阮煦離開的是其他雌蟲,那麼現在阮煦也會對那個雌蟲付出同樣的信賴。

賀闌盯著阮煦,在心底涼涼地想,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倒不如說,如果接走阮煦的是其他首領,或許阮煦會過得比現在好上許多。

賀闌又表情怪怪地想,如果阮煦遇到的是宋臨澤那種拿命寵雄蟲的傢伙,他們兩個傻子對上傻子,現在大概已經甜膩到整指揮中心大樓都開始冒粉色泡泡了。

想到這裡,賀闌拿出終端,對著通訊錄裡的宋臨澤發了個“踢踹”的表情。

那頭的宋臨澤不知道為什麼很閒的樣子,立刻回了他訊息:“?”

賀闌又踹了他一腳。

沒等那邊再回復,賀闌就收回了終端,抬頭朝阮煦看去。

阮煦這時候已經完成了對他樹洞小窩的哀悼環節,他注意到賀闌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於是擔心地問道:“賀闌?你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

賀闌沒回避阮煦的問題,他大步走到沙發邊,在阮煦身旁坐下:“是,我想跟你玩個新的劇本。”

阮煦對賀闌的劇本十分有興趣,他本身就像是隻有一條腦回路,聽見這話瞬間忘記了失去樹洞的傷感,重新在沙發上坐好,把雙手擺在腿上,模樣看起來顯得十分乖巧。

如果是在以前,賀闌大概還會摸摸他的腦袋,誇他一聲聽話。

然而這次賀闌卻只是屈了屈手指,連手腕都沒有抬起來。

他開始覺得自己的行為對雄蟲可能是種冒犯。

賀闌前面半個月做了太多不要臉的事情,現在突然要起臉來,才發現以前的自己可能是搭錯了哪根筋,不過轉念他又覺得,也許是他現在搭錯了筋。

眼見阮煦無聲地用目光催促自己,賀闌也迅速地收回了思緒,正式開口道:“你是生在皇宮裡的雄蟲,從小被關在房間裡,得到最好的照顧,住在最華貴的宮殿裡,卻不能離開宮半步,每天能夠接觸的人只有你的親人,所以你學會的常識很少,你很想出去。”

出聲之前沒什麼感覺,等到聲音脫口而出,賀闌才發現自己的喉嚨有些發緊。

這好像是出於緊張的緣故,賀闌這樣想著,同時又覺得好笑,他不明白這兩個字怎麼會和自己有所關聯。

但他仍然繼續說了下去,面色看似平靜:“在你十八歲這年,有群雌蟲把門從外面打破了,那群雌蟲沒有光鮮的身份,他們是從星匪一步步爬上來的反叛軍,劣習在身不愛講規矩,他們衝破宮殿,看到了被保護在宮殿內的雄蟲,所以他們把你們幾個雄蟲當成戰利品,帶回了各自的家裡圈養。”

阮煦專注地聽著賀闌的聲音,從頭到尾沒有插嘴。

他安靜異常,賀闌也沒有催促他出聲,倒不如說阮煦的安靜,才讓賀闌能夠在目光微垂後繼續說下去,嘲諷地笑道:“說得好聽是保護,但誰都知道,雌蟲們把雄蟲帶回家,各自都沒安什麼好心,有的是為了滿足私慾,有的是為了面子,有的是見色起意。”

他故意這麼說著,到後面終於說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就是那群叛軍首領的其中之一,我從小出身在偏僻的劣等星,星球上階級分明,作為奴隸的我,是被殘疾的雌蟲爺爺撫養長大的,從三歲的時候起,我就必須要開始幹活,不幹活就沒法在劣等星生存下去,我每天得到的酬勞,就只有一罐營養膏,一管營養劑。”

“在劣等星上,奴隸幹活只能得到僅供充飢的食物,我十歲的時候,爺爺生了重病,沒有辦法再幹活,所以我只能把自己幹活得到的食物,分一半給爺爺,兩個人每天這樣吃著比別人少的食物過活,一直到我十二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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