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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送上吻後, 溫舒白睜開了眼睛,鬆開拉著商敘西服的手,就要離開。
卻見商敘已俯下身來, 將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間。而後緩緩往下, 細吻著她的鼻樑, 再到唇角。
她仰起臉,聽到男人低聲哄誘:“舒白,閉眼。”
沒等她反應,商敘已吮吻上她的唇瓣, 一點點撬開她的齒關。他的吻帶著毫不剋制的強勢, 張揚熱烈,逗引著生澀的她與自己糾纏, 不知饜足。
他的佔有慾濃到化不開, 單手環上她的腰, 不斷加深這個吻, 惹她閉上眼眸, 渾身微微顫抖, 攥著他的衣角這才不至於腿軟。
他如此貪婪地掠走她的呼吸, 直到溫舒白忍耐不下, 幾次去推他的肩, 他才反應過來, 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
兩家的父母上臺講話。
他們該下臺了,溫舒白比商敘要快好幾步, 幾乎是逃一般往臺下走。
商敘看她有點打晃, 忙快步扶住了她的手臂, 溫聲問她:“怎麼了?”
明明是他把自己吻到腿軟,現在卻一本正經來問她。
周圍光線黯淡, 商敘看不清溫舒白的神情,只感覺她瑩亮的眼眸裡帶著些委屈:“你幹嘛那樣吻我?”
“你先吻我的。”商敘小聲為理虧的自己辯解一句,“總要禮尚往來。”
好個禮尚往來,也確實是她先主動。
兩人都是為了讓賓客們看到他們的“感情”,自然是怪不到商敘頭上。
既然怪不到,溫舒白便只有坐在位子上生悶氣了。
商敘方才看到她眼眸裡蒙了霧,早就心軟後悔不迭,此刻更沒了任何架子,倚著手臂,側向她那邊,哄道:“是我錯了,彆氣了。”
他怕這個吻嚇退了溫舒白,只顧著向她認錯。
溫舒白被他一鬨,便繼續控訴:“你還咬我。”
商敘抬眸細瞧,看她上唇還真的破了點皮,隱約沁出血來,襯得唇瓣更紅豔了些。
是他當時情難自禁,吻得太投入,忍不住咬了她。
“下次不許這樣!”溫舒白跟著便警告他。
商敘勾了勾唇,回味著她的話:“下次?”
“不對,沒有下次了!”溫舒白幾乎被氣糊塗了,“以後我們維持好表面就行了,不許你再吻我。”
“好好好。”商敘安撫著因為一個吻而方寸大亂的她,又暗自將她的說法改了,“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吻你。”
溫舒白沒有細究,只覺得這就是不會再有下次的意思了,於是扭頭看著臺上。
他們的父母好像都有說不完的話,又因為身份特殊,開頭都不得不從集團講起。
等溫舒白認真聽時,才剛講到她與商敘結婚的事。
說他們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今後兩家會拼盡全力培養他們兩個接班人,商溫兩家集團也會逐步走向良性競爭,追求共同進步。
而父母講完話後,溫舒白又一次上了臺。
作為婚禮上的一個慣例,她還要扔手捧花,傳遞幸福。
她事先就已經轉身看到了許佳寧的位置,然後跟許佳寧比劃了個“OK”的手勢。
伴娘許佳寧點了頭,她才重新背過身去,把手捧花往後丟。她以為萬無一失,卻不想伴郎薛瞻因為不遠處有人叫他,剛好從中間穿過。
手捧花原本朝著許佳寧砸去,此時倒是砸到了薛瞻身上,薛瞻嚇了一跳,也下意識去接,於是接到手捧花的,竟然同時是他們兩個。
許佳寧:“……”
薛瞻:“……”
看到這一幕,溫舒白都忍不住幽幽開口:“孽緣啊……”
自打婚禮開始,許佳寧就沒跟薛瞻說一句話,為了手捧花,這才多看了他幾眼,還瞪了他。
“瞪我幹嘛?我也沒打算跟你搶呀。”
薛瞻秒鬆了手,口中唸叨著。
“本來就是舒白給我的。”許佳寧終於哼了聲,“想搶也不給你。”
算是打破了先前的沉默,薛瞻望了眼手捧花:“這麼想接到這個,是急著和男朋友結婚了?”
“我沒男朋友。”
許佳寧終於說出了薛瞻想要聽到的話。
“但我有老公。”許佳寧話鋒一轉,“兒子三歲,快要上幼兒園了。”
薛瞻看她說得一本正經,臉上的表情很快就變了,猶豫著道:“那你……”
“玩梗而已,開個玩笑。”許佳寧也在關注薛瞻,看他神色沉重,連忙澄清道,“一個人挺好的,996的社畜哪有時間想這些?”
薛瞻默默舒了口氣。
“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阿姨經營的花店生意還好嗎?”薛瞻又問。
“還行。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家開花店?”許佳寧疑惑。
她從來沒有告訴班裡同學這件事,從沒人問她,她也就覺得沒必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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