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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高一剛開學時,班裡缺綠植,班主任用班費從阿姨花店買了些。那天下午,我看到你幫阿姨搬花。”薛瞻回憶道,“當時你穿著一條嫩綠色的裙子,上面綴著小雛菊,你怕弄髒了衣服,還戴了袖套。”
許佳寧沒想到他把細節都記得那麼清楚,明明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她只道:“給學校送花挺常見的,不過咱們班的花都養得很好,所以也只那一次。”
說來神奇,他們火箭班的花花草草都特別有生命力。
不單是她家送來的這些有,就連那盆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薄荷,也有。
說完話後,許佳寧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竟然突然開始跟薛瞻敘起舊來。
“舒白在叫我,我先過去了。”許佳寧忙要藉機脫身。
等她走出幾步後,薛瞻才抬高聲音問她:“你從商氏離職了嗎?”
“對啊,昨天剛正式離職。”許佳寧停下腳步,卻沒回頭,“我想放鬆下,去幫家裡花店照看生意了。”
薛瞻便跟著問她:“那我想去花店找你,行嗎?”
許佳寧料定,薛瞻是不知道花店在南城的哪個角落的,否則他早就找上門了。
於是她輕鬆地回道:“隨便你。”
說完後,許佳寧就走向溫舒白那邊,沒再看身後正沉思的薛瞻。
溫舒白見她終於被叫了過來,急著小聲關心她:“你倆剛才也太巧了,沒吵起來吧?”
“沒。”許佳寧笑笑,“還不是你們夫妻倆一條心,非要請我又請他,把我們硬聚在一起了,否則八竿子打不著。”
“說誰夫妻倆呢……”溫舒白一時不適應和商敘的並稱。
“不是嗎?有的人剛才臺上親人倒是大膽,下來了就不承認了。”許佳寧邊說邊往商敘那邊望。
溫舒白看到她的眼神,又聽到她調侃的語氣,慌著去捂住她的嘴:“別說了……”
許佳寧拉開溫舒白的手,見商敘端著酒走了過來,便把她輕推到商敘面前:“行了,以後舒白又多了個人護著,我也就放心了。”
商敘右手拿著酒杯,此時溫舒白半靠在他的懷裡,他怕紅酒灑到了她身上,忙抬高了右臂,騰出左手小心地抱住了她。
賓客眾多,他們還要去敬酒。
又聽到許佳寧說等會兒有可能要早點走,商敘便道:“佳寧姐,到時候我讓人送你回去。”
許佳寧聽他隨著溫舒白喊自己姐,有點不敢承受,乾笑著道:“二十七歲的人了,叫我姐,這……”
這不是把她給叫老了嗎?
“怎麼了?”商敘問道。
一個隨口的反問,生生讓許佳寧把後面一句給憋了回去,最終只豎起大拇指,道:“就這麼叫,非常合適。”
這就是打工人的慫啊。
面對前公司最大老闆時,還是會有這離譜的條件反射。
“就是……就是不知道以後怎麼稱呼商總您了。”許佳寧說出個人的為難事。
商敘不假思索:“你算是舒白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叫我商敘,或者小敘都可以。”
他倒是不見外,可讓許佳寧選擇,也不會傻到叫他的長輩才能喚一聲的“小敘”。
於是許佳寧道:“好,商敘。”
“剛好。”許佳寧想起自己的事來,“舒白,商敘,你們都答應我一件事吧,如果薛瞻來找你們問我家花店的地址,千萬別給他。”
她確實答應了薛瞻,可以來花店找她,但只要他倆不說,想必他也難找到她。
有溫舒白在,商敘就是想要幫好友,也不得不跟溫舒白一起答應下來,說不會告知薛瞻。
許佳寧安下心來,閒坐著吃起席來,笑著催他們去忙自己的。
溫舒白與商敘也就忙起正事,又換了身衣服後,去一桌桌敬酒。
婚宴實在熱鬧,一直持續到了夜裡。
等賓客們漸漸散去,商敘牽著溫舒白的手,走到父母面前。
親眼見證著商敘娶妻,商從誡與顧芳汀都很是激動,然而這場結婚儀式,卻也讓他們想起多年前的事,不禁搖頭嘆著氣。
商敘知道緣由,替父母向溫舒白解釋:“請柬發了,但我姐今天沒來。”
商錦繡是商從誡與顧芳汀的親女兒,商敘的親姐姐。
如今商敘結婚,她知道了訊息,竟然不來。
商敘甚至能猜出來,父母讓他特意給陳家所有人都發了請柬是什麼意思。
上了年紀的兩位老人想見商錦繡一面。
哪怕不滿意女婿陳國昌,過去這麼多年了,態度上也漸漸軟下來,想緩和與女兒的關係,不願給自己留下遺憾。
卻沒想到,商錦繡沒來,讓他們空等了一場。
正當二人失望之事,溫商兩家負責清點禮金的管家適時走了過來,向眾人道:“陳家雖然沒來,倒是送來了99999的支票作為禮金,紅信封上署名了一家三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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