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佩克特·普雷斯特,詹姆斯·馬爾科姆·萊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章 公園會面及可怕的故事,理髮師陶德,托馬斯·佩克特·普雷斯特,詹姆斯·馬爾科姆·萊默,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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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普勒的鐘聲敲響,約好見面的時間到了。喬安娜焦急地環顧四周,注意著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尋思著到底哪個更像是馬克·因吉斯瑞派來捎信的。

她感覺自己聽到了附近有開門的聲音,於是她的雙眼轉向大門處,看見一位紳士模樣的人,穿著一件披風,舉目四望,顯然是在找人。

當眼神落到喬安娜身上時,他便飛快從披風裡掏出一支白玫瑰,他們很快認出了彼此。

“我能否有幸,”那個人說道,“和喬安娜·奧克利小姐說幾句話?”

“當然,先生;您是來給馬克·因吉斯瑞捎信的嗎?”

“是的,應該說,我是來告訴你馬克·因吉斯瑞訊息的人;但是,很遺憾,我不是他真正委託的那個人。”

“噢!先生,您的神情憂傷而嚴肅;看起來好像您要跟我宣佈的事情是禍不是福。告訴我事情不是這樣子的,馬上告訴我,不然我的心都要碎了!”

“你要鎮定,小姐,我求你。”

“我做不到——我沒有這個勇氣,除非您告訴我他還活著。告訴我馬克·因吉斯瑞還活著,那樣子我就會百般耐心:告訴我他還活著,您就不會聽到我再說半個字。馬上說呀——馬上!相信我,您讓我的心這樣懸著,太殘忍了。”

“這是我這輩子辦過差事中最令人傷心的。”陌生人一邊說,一邊引著喬安娜在一個位置上坐下。“小姐,你想想,我們生在世上,有多少風雲莫測——再想想,環境點滴變化,都會對我們有所影響,讓我們跌入絕望之谷;你再想想,我們之中最優秀的那些,生命有多脆弱!。”

“別說了——別說了!”喬安娜哭喊著,雙手緊緊地握著,“我現在什麼都知道了,他拋下我孤獨一人!”

她用手捂住臉,悲慟得整個人都在抽搐顫抖。

“馬克!馬克!”她哭喊著,“你丟下我就那麼走了!我沒想到結局是這樣子——我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子。哦,蒼天啊!讓我長這麼大就為了讓我聽到如此可怕的訊息嗎,為什麼?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蒼天啊!現在世界對我來說是怎樣的一片荒野!”

“小姐,求求你,不要這麼激動,不要這麼傷心,認認真真聽我即將跟你說的話。還有很多東西需要你去聽,還有很多東西需要你去思考;如果說,目前就我所知,我不能也不敢跟你說馬克·因吉斯瑞還活著,同樣地,我也不敢跟你說馬克·因吉斯瑞已經不在人世了。”

“再講一遍——把您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是說,還有希望——哦,還有希望!”

“還有希望;你已經對他如此牽腸掛肚,我想先讓你接受這個他可能已經死了的打擊,然後,你再根據我給你講的,一點點地理出他可能存活的絲絲希望。這樣總比一開始讓你期望過高,再將你的期望無情推翻要來得好一些。”

“是該這樣——是該這樣;您真好!如果我沒有好好答謝您,您知道那是因為我太過悲傷了,而不是我不願意報答您;您會理解我的——我相信您會理解我的。”

“你不必致歉。相信我,我完全理解你所說的,也理解你此時此刻全部的感受。首先,我必須告訴你我是誰,你才會相信我必須跟你說的話。我叫傑弗裡,是印度陸軍上校。”

“非常感謝您,先生;您以馬克·因吉斯瑞的名義找到了我,這就足夠了,我早就相信您了。您的出現重新點燃了我心中的希望,讓我感覺他還活著;我還能振作起精神來,鼓起勇氣接受你即將告訴我的一切,不管會是什麼;我相信風雨過後總會有彩虹。您會看到我非常有耐心,嗯,是極其有耐心——耐心到您幾乎察覺不到悲傷給我這顆心帶來的摧殘。”

她說話的時候,把手捂在胸前,淚眼迷離,憂傷地望著他的臉,叫人看了不覺萬分痛心;而他,不太習慣這種肝腸寸斷的場合,不得已停頓些許時間,才開始講述他已經想好要說的話。“我會盡量簡短,”他說道,“儘量簡短而有條理地將我認為有必要講的事情都和你講清楚。但是,講之前我必須先確認,你是否知道馬克·因吉斯瑞是在什麼情況下出國的?”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他和他舅舅格蘭特先生吵了一架,這是一大原因;然後,他主要是想出去多賺點錢回來,好讓我們倆能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用看那些反對我們在一起的人的臉色。”

“嗯;但是,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他到印度洋去做的是何種性質的探險?”

“不知道,其他事情我一無所知;我們在這個地方見了最後一面,在那邊的大門分別;然後,就再也沒見過面了。”

“那麼,我來告訴你一些情況,這樣子整個事件你聽起來會感覺比較清楚具體。”

“我會專心致志地聽你講,保證全神貫注、心無旁騖地聽你講。”

他們倆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喬安娜凝視著傑弗裡的臉,那是一張極富張力的臉龐,讓人看了會覺得他擁有世界上最寬廣的胸懷和最高尚的情操。傑弗裡開始講述故事的來龍去脈,而喬安娜則聽得入神,怕是聽完後一輩子都無法再忘記了。

“你必須知道,”他說道,“接下來我要講到底是什麼極大地煽動了馬克·因吉斯瑞對此事的幻想。有一個人帶了一份來源相當可靠而且組織得極為嚴密的報告來到倫敦。報告上說有人在印度洋附近的一座小島上發現,在一條流向大洋的河流裡,金粉的含量高得驚人。那個人把這件事描述得天衣無縫,而且他似乎對相關的情況全都瞭如指掌,所以,這件事幾乎是不容置疑的。”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在保密中悄然進行;一些有影響力的人召開了一次會議——說他們有影響力是指他們財力雄厚。這些有錢人中,有一位與馬克·因吉斯瑞關係密切;所以,儘管馬克感覺自己缺乏資本,完全沒有能力參與這種事,還是同他的這位朋友一道出席了會議。”

“一直到別人跟他說明了,他才知道他的朋友如此大方是何用意,事情大致是這樣:他,馬克的那位朋友,負責提供進行探險所需要的一切裝備,作為他個人的入股方式,然後,他告訴馬克·因吉斯瑞,只要馬克願意親自出海尋寶,不管最後找到的寶藏是什麼,他都願意將探險所得與馬克分享。”

“馬克·因吉斯瑞這樣的年輕人,無權又無勢,但是滿腔熱血,激情澎湃,你能想象這樣的條件對他而言,無疑是巨大的誘惑。他聽到這個條件之後喜出望外,立即答應了他的朋友。從那以後,他對這件描述得無比詳盡、無比有說服力的事情產生了興趣。而這件事牢牢佔據了他的每一寸想象,呈現在他面前的是最具誘惑色彩的一面。有人給我描述過他如何熱情奔放,所以,我大致想象得出他參與這件事時是怎樣的天真和激動。”

“您很瞭解他。”喬安娜輕聲說道。

“不敢當,我跟他素未謀面。關於他的一切,我所講的都是另外一個人跟我提過的。他很瞭解馬克,是他和馬克一起乘坐輪船離開倫敦,參與我提到的那場不甚明瞭的狂熱探險。”

“那個人,無論是誰,一定特別瞭解馬克·因吉斯瑞,而且馬克也非常信任他,他才有可能將馬克描述得如此準確。”

“我想也是;我現在所講述的一切本來都應該是由那個人跟你講的,而不是我。那位紳士,名字叫桑希爾,原本應該是他來找你並且告訴你這一切;但目前看起來,他應該是被某些奇怪的突發事故耽擱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在這兒聽我給你講這些,這些話如果由他來講,一定講得比我好多了。”

“他原本昨天就要來見我的,是嗎?”

“是的。”

“那麼說,馬克·因吉斯瑞沒有食言;只是出了意外,他的報訊者被耽擱了,要不然我昨天就能聽到您現在所講的事情。請您繼續,先生,原諒我的打擾。”

“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探險順利開始前的各種談判以及遇到的麻煩和困難——姑且這麼說吧,儘管有諸多瑣碎之事,最終,探險旅程還是開始了。他們及時租賃了一艘船,並且人員配備齊整,準備出發前往印度洋海域尋寶。據報告上說,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就有可能找到寶藏。”

“那是一艘很氣派的船,我看見它的時候,它已經駛離英格蘭很遠,只是沉下去之後,再也沒起來了。”

“沉了!”

“是的,那艘船運氣不佳,確實是沉了;不過,我還是不要著急講後面的了——我按照順序從頭講起吧。

“那艘船被命名為啟明星;如果船上的人們真的當這艘船是他們命運的啟明星,他們想得很對,只是對他們而言,這船應該算是一顆災星,因為它最後帶給他們的除了失望與苦楚,別無其他。

“有人跟我說,馬克·因吉斯瑞是船上對此次探險抱希望最大的一個。他經常幻想從金光閃閃的河裡收穫累累碩果,然後滿載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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