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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尋，今天對不起哦。”
凌臻小聲說。
——
宋久尋醒來的時候渾身還是軟的，動一下那裡還在發酸，又莫名回憶起那條尾巴毛茸茸的觸感，大腿根開始發癢。
凌臻摟著他還在睡，手放在他肚子上。
宋久尋知道，是因為昨晚他騙凌臻說肚子疼，凌臻在他睡著的時候還幫他揉。
明明說是有那種癖好，對他有施虐欲，可是分明處處都顧忌著他，時時都在注意著他有沒有疼。按理來說凌臻應該是想要他疼的，可是凌臻沒有讓他疼。
不僅沒有讓他疼，還怕他疼。
宋久尋嘆氣，本來被凌臻折騰了半晚上醒來應該生氣的，現在卻是根本生不起氣來了，甚至還想哄哄人。
凌臻就像一隻恨不得立馬亮出獠牙咬斷他脖子逼他求饒的狼，卻甘願為愛臣服，因為心軟因為捨不得所以只能把最鋒利的犬齒都收起來，用平整的兩排牙齒故作兇惡地在他身上留下不深不淺的印記。
就這樣從一頭兇狼變成一隻笨狗。
又笨又呆又可愛。宋久尋想。
“阿尋，你醒了？”
凌臻剛睡醒的聲音有些啞，這樣靠在耳邊，明明不是第一次聽，明明聽過無數次，為什麼偏偏今天早上這麼蠱惑人？
宋久尋縮了縮腦袋，臉又遮住了一點，只有眼睛還露在外面。
然後小小聲的應著:“嗯。”
凌臻笑了，低頭又湊過去，問:“還有不舒服嗎？肚子還疼嗎？”
“不疼。”
“那就好。”
“不好。”
“嗯？”凌臻明顯有些著急，“哪裡不好？”
宋久尋整個腦袋都冒了出來，仰著下巴說:“你應該是希望我疼的你知道嗎？明明讓我疼才會滿足你的慾望不是嗎？可是你幹嘛還要顧著我疼不疼，幹嘛我一說疼你就停手。”
凌臻愣了一會後才開口:“我不希望你疼，我不想讓你疼。”
“我疼你才會得到快感。”
“不是的阿尋，沒有那麼難，僅僅是抱著你，我就會得到快感。”
宋久尋又縮了回去。
“那你的施虐欲在哪裡？怎麼滿足？”
“我只是想看你哭，想讓你乖。”
“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笨的s。”
“我不是s。”
凌臻說。
“我只是愛你，對你有一些特殊的慾望。”
他強調，“但我只是愛你。”
宋久尋不說話了。
他蒙在被子裡沉默了一會，然後伸手抱住了凌臻，罵凌臻真蠢，真笨。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我看你不是有施虐欲，你是有受虐欲。”
凌臻還是說:“我只是愛你。”
宋久尋的睫毛又溼了，一綹綹的，特別可憐。
“行了我知道了，別他媽說了。”
凌臻就不說了。
宋久尋把臉埋進他懷裡，吸著鼻子說:“我也愛你我也愛你我也愛你，行了吧，滿意了沒？”
凌臻笑著點點頭，把他抱緊。
“嗯，好開心。”
宋久尋吃笑:“沒出息，幾句話把你哄得團團轉。”
“就沒出息。沒出息你也愛我，對不對。”
宋久尋點頭，帶著鼻音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嗯，沒出息我也愛你。”
宋久尋也說，“我只是愛你。”
凌臻關了店，兩個人去宋久尋那棟房子裡住。
明明很久都沒來過了，房子裡卻出奇的乾淨，宋久尋隨手一摸桌子，說:“凌臻，你又準時叫人來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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