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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傾城之禍

懸崖——

他目光如夢,縱使身在半空,仍不減他天生絕美的風采,目光如夢,令他看起來也如夢似幻。

“要幸福。”他看著哥哥和她,輕輕地道。

她拼命搖頭:“不要——”

她還未說完,他閉上眼睛,突然又睜開:“要幸福!”他看著她,清清楚楚地道。

“不要!”她尖叫一聲,“不要不要,蒼天,你不能太殘忍——”

他一把揮開了牽繫住自己生命的手——這也許是他今生使出的最大的力氣,像是一揮手斬斷紅塵的牽掛,又似一揮手拋去萬丈的塵煙,他一揮手,掙開了他與這個世界惟一的也是最後的觸點!

指——掌——相錯——

手指順著手指滑落——

白手背——而手指——而指尖——

指尖相觸——

終於——觸點分開了。

而他一臉微笑,笑得如此溫馨而滿足,讓他整個人都發著光。

衣袂激揚。

那一瞬彷彿整個世界驚恐得沒有了聲息,又彷彿已掠過了千萬年。

在他們睜大的眼中,他緩緩沉了下去,墜成消失在風中的白點,連聲音也未留下。

沒有痕跡——空中沒有痕跡,任誰也看不出它剛剛吞噬了一條生命,任誰也不能證明,曾有這樣一個人,他曾這樣真實地存在過,生活過,愛過——

一顆眼淚,隨著他跌下了萬丈懸崖,一般地沒有痕跡,無聲無息。

風很大。

吹起他們的衣袂,但觸不到他們的心。

在那一霎,誰都覺得胸口空空蕩蕩,彷彿心也隨著他跌下了山崖,碎成了沒有知覺的千萬片。

她用寂靜如死的聲音慢慢地道:“要幸福?”她像在說著一個奇怪的笑話,眼裡盡是些奇怪的神色,又慢慢地道,“我們應該上去了,這裡很冷。”

“這裡很冷,”她無意識地一遍又一遍地道,“這裡很冷,很冷,很冷——”

他並沒有感到多麼痛苦,因為再痛也痛不過他揮手那一霎的痛——在那一霎,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愛著她的!

沒有理由地愛著,也許,已經愛了很久很久了——

但正因為愛了,所以他才要逃。上天也好,入地也罷,生也好,死也罷,他若仍在,便會造成三個人的痛。不如歸去!不如歸去!他寧願成全、寧願死,不願她受傷、不願哥哥受傷——那一揮手,是將自己與自己的愛一起斷送!那一揮手的痛,是超越死亡的痛啊!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能活下來——

藤萍——>鎖琴卷——>千凰樓主

藤萍

千凰樓主

“七公子,七公子饒命,七公子——我梅山為你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你不能這樣對我,七公子——”一串淒厲的長嚎延綿不絕地自遠處傳來,叫聲在整個五鳳閣內四處迴響。

“你為我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便私吞了千凰樓的銀子這麼多年,梅山啊梅山,你還想我怎樣對你?”五鳳閣數進重門之後,一個柔軟而低弱的語音慢慢地道,接著一陣輕喘,那聲音才又道,“廢了他的武功,讓他行乞二十年,否則,”他的聲音氣虛而無力,像一縷幽魂在夜裡滑過,“——死——”

五鳳閣的正殿立著幾個藍袍勁裝的中年人,聞言之後,左首的一位微微躬身,沉聲應:“尊公子令。”他站直身子之前似是晃動了一下,但倏忽之間,人已消失。如此身手,竟甘為奴僕,這更讓人好奇重門深處那位是什麼人物。從藍衣人的言語神態看來,他們極其尊敬這位“七公子”,尊敬得近乎崇拜。

千凰樓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珠寶行,藏品之珍,可謂天下無雙,但千凰樓出名的不是價值連城的珠寶,而是千凰樓的主事,“一尊”肖肅、“二威”單折、“三臺”、“四殿”、“五閣”、“六院”、“七公子”。“一尊”和“二威”是十年前江湖聞名的獨腳大盜,收山之後創千凰樓,此時早已隱世。他們的奇行怪僻,依舊為江湖中人津津樂道。“一尊”好劫珠寶,經他過手的珍寶不知凡幾,而“二威”則無所不劫,興之所至,隨興而劫,他劫過最有名的一件“物事”,便是“七公子”。“三臺”、“四殿”、“五閣”、“六院”是千凰樓各分樓主事,這十八人來歷各各不同,皆曾是江湖顯赫一時的人物,不知為何,竟居於這個充滿銅臭的商行,並且似乎心甘情願。但“千凰樓”最有名的,是目前的主事——七公子秦倦。他是單折自路上劫來的一項“贓物”,那一年,秦倦十一歲,經此一劫,便已名揚天下,原因無他——單折所劫,必是極品,之所以會劫秦倦,便是因為秦倦正是人間極品。

此非美名,而是令人訕笑之名。但秦倦卻以另一項才能再度名揚天下,令江湖為之敬仰畏懼,那便是他理事之能。七年前江湖有一夥“藍衫十三殺”,收錢殺人,武功絕倫,且不入黑白兩道,但與秦倦一夕長談之後,竟人了千凰樓,為秦倦所用,那一年,秦倦十四歲。他十五歲掌管千凰樓,十六歲時千凰樓名列天下第一寶齋,為江湖第一富。十年間千凰樓樹大招風,經歷大事小事風波無數,但只要“七公子”幾句話,頃刻便能風平浪靜。江湖由敬而畏,由畏生尊崇之心,“凡有疑難事,先找七公子”成了慣例。

七公子之能,已傳成了一種神話。

五鳳閣數重門戶後,是一間靜室,軟榻一具,矮几一隻,此外別無他物。

靜室中藥香嫋然。

雪白的床榻,白紗為縵,白玉為鉤,輕軟如夢。

榻上半倚半臥著一個白衣人,容顏丰姿像清風白玉一般,清靈秀雅到了極處,像一不留神便會生生化去的微雪,清湛而蒼白。他低垂著眼,唇角似笑非笑,但唇色蒼白,令他看起來帶足了七分病態,眉間略顯了幾分睏倦之色。

“公子?”榻邊一個青衣小童小心翼翼地喚道,他是秦倦的貼身侍童,服侍了秦倦五年了,叫做書硯,“你累了麼?我讓三閣主他們明日再來,好麼?”書硯自是最清楚不過自家公子的身子荏弱,真真是風吹得倒,偏生又才智縱橫,勞碌不已。

“明天還有明天的事——”秦倦閉上了眼睛,言語之間是十分地不經心,“他們——也等了我許久了,叫他們進來——”他的語音低柔,少了一股生氣。

書硯不敢拂逆他的意思,輕輕退了出去。

葛金戈已不是第一次見七公子了,但每次踏人五鳳閣,依舊敬畏得手腳生寒。那股藥香,那個坐在煙氣裡床幔中的人,那個低柔無力的聲音,總有著一種莫名的震懾力。那種洞悉一切的大智慧,精湛的分析指點,在在具有令人信服的魄力,七公子不是任何言語可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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