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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秀笑了笑,“我為了日之媛要自殺?還真是有創意的想法……”他怎麼會為了日之嬡自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殺,只不過,自從雪言走了以後,覺得就算活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所以當熟悉的眩暈襲來時,他選擇了不抵抗,如此而已。想到了雪言,一陣說不出的心煩意亂;他伸手按在胸口上,微微地吁了—口氣。

“真秀少爺,你哪裡不舒服?我找醫生去。”帛叔緊張地看著他。

“沒事,有一點心悸。”真秀習慣放下手來,想要找個口袋把手放進去,卻發現自己穿了一身病人的衣服,居然連個口袋都沒有,只能把手放在被子上。

“帛叔別擔心,真秀只是貧血,沒有什麼其他毛病的。”藏血安慰帛叔,“等過會兒做了骨髓移植,慢慢就會好的。”

“誰和我有相同的骨髓?”真秀皺眉,“怎麼會這麼巧?”

“我不知道,我也覺得蹊蹺,但是一切等你做完了手術再說,現在沒有什麼比你的病重要。”

真秀的眼神閃動,一陣流光從他眼睛裡掠過,他似乎一下子想到了好多,然後問:“手術室在下午什麼時候?”

“三點三十分。”藏血回答。

“好。”真秀點頭,“我要休息了。”他閉上眼睛,躺下,開始睡覺。

“帛叔,我們別吵真秀休息了,讓他安靜地睡一會兒,然後下午才有精神做手術。”

三點鐘,開始做手術的準備。

真秀被推上手術車,從病房,到手術室慢慢走著。

帛叔和藏血陪著他,日之嬡剛剛動過心臟手術還不能起床,誰也沒有告訴她真秀的病情,以免她再次承受不起。

“曼棋呢?”真秀突然問,“好久沒看見他了。”

藏血沒想到真秀會問起他,“在日之嬡房裡,等著她醒,喂她吃東西。”

真秀微微一笑,“嗯,個人有個人的緣,如果我出不來,也不必太擔心她會永遠傷心下去。”閉上眼睛,真秀微微翹起嘴角,“這次真的連累你了。”

“說什麼話!”藏直捶了他一下,“伯父和伯母明天才能趕回來,你如果等不到明天,你就是罪大惡極,要遭天打雷劈,何況你還有雪言,你難道說,不希望找到她?”

“雪言她也許會恨我欺騙她。”真秀悠悠地說。

“她肯定不會恨你。”藏血肯定地說,“她只是……”只是什麼,他卻說不出來,頓了一頓,說:“只是有她的想法。”

真秀似笑非笑,古怪地看著藏血,一直看到他自己不好意思,有點狼狽地承認,“好啦,是我胡說的,那又怎麼樣?反正憑感覺,雪言她一定不會恨你的,她最多自卑而已。”

“自卑——”真秀拖長聲音,自言自語,“她一直都是很自卑的,一直都以為,她是個不配得到幸福的妖怪。”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也被推進來,這個人躺著,一頭紅髮,毛毛躁躁,讓人看了就全身起雞皮疙瘩,看不出是男是女,被單一直蓋到臉上。

“雪言。”真秀只是輕輕地念了一遍,然後嘆了口氣,把手裡的一個東西,交給了藏血,“如果你以後可以見到她,請代我說,對不起。”

放在手心裡的,是一個榛子。藏血聳聳肩,“換了是我,寧願送巧克力。”

真秀顯得有些累了,閉上眼睛,“榛子的味道,比較柔和,如果她以後害怕和寂寞的時候,吃一吃榛子,心情也許會快樂得多。”他握了握藏血的手,“等我出來了,再說。”

字條?藏血錯愕地發現,真秀居然在被子底下用手塞給他一張字條。老天!他已經是要死的人了,居然還有心情和他玩間諜遊戲。就在這個時候,兩張病床被推人手術室,手術室的門關了起來,紅燈亮,“手術中”。

真秀塞了什麼給他?藏血開啟字條,上面寫著,“你看見了給我傲骨髓移植的人的臉嗎?如果沒有看見,她就是雪言,請幫我把她留下來。”

雪言?藏血看著關閉的手術室的門,對了,雪言她有著可以給任何人提供器官移植的奇怪的身體,為什麼沒有想到?她是安心打算了,救活真秀,然後再逃走。這個該死混賬的女人!自卑得不得了的雪言,害怕被傷害,所以故意顯得很堅強,其實她並不堅強,被傷害之後,只有逃走的勇氣。她總是懷疑,像她這樣的人不配得到幸福,總是覺得,真秀不可能是她的。脆弱的日之媛,那一箭,再加上真秀要趕她走的那些話,都嚴重傷害到了她。她計劃得好好的要逃走,只有逃走,才是活下去的惟一的選擇。

你這笨女人!你把真秀害得好慘,但是,至少你是愛他的,對真秀來說,那就足夠了。藏血握了握手裡的榛子和紙條,突然微微一笑,再也沒有像他現在這樣有信心,等著手術室裡的人出來。

過了不知多久,在藏血滿心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人矇住他的眼睛,低沉地笑,“你在這裡做什麼?”

藏血嚇了一跳,轉過身來,只見一個穿風衣的男子,像帶著一整個冬天的雪花和風站在他眼前,高深莫測地微笑,“藏血,我們有兩年沒見了吧?你還是考上了那小子的學校?我打電話叫你回日本,你為什麼不回來?”

這帶著一身風和雪花走過來的人,是真秀和藏血的高中同學,山寺朱鳥。他嘴裡的“那小子”,顯而易見是指真秀。藏血和真秀留在千足繼續上伊賀顏大學,而山寺朱鳥卻回了日本,過了兩年才又在這裡相見。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真秀……”藏血還沒說完,山寺朱鳥一把拉住藏血的辮子,拖著他往外走,嘴裡問:“我叫你回日本,你為什麼不回來?我不管真秀那小子的事,他狡猾得很,不會出事的。你呢?今天你不解釋清楚,我不放你回去。”

“喂!你有沒搞錯,放手啦!真秀他在裡面,他有事拜託我做,你不要搗亂。”藏血被山寺朱鳥一把拖了出去,離開了手術室門口。

過了一會兒。

“叮”的一聲,手術室的門開了,手術結束。

兩個病床被分別推了出來,推向不同的病房。

藏血好不容易止住非常輕鬆拉著他的髮辮往外走的山寺朱鳥,整了整眼鏡,雖然人依然斯文而憂雅,但是免不了有些狼狽,“你發什麼瘋?真秀在手術室裡,搞不好出不來了,你把我拖到這裡來做什麼?”

山寺朱鳥有些意外,“真秀在手術室裡?他出了車禍?”在山寺朱鳥的印象中,真秀是那樣雙手插在口袋裡,非常悠閒地靠著一棵大樹,垂下眼臆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人,他會在手術室裡?惟一的可能就是遇到了天災人禍。

“你有毛病,他病得快死了,你才出車禍!”藏血很沒形象地白了他一眼,“真秀有事拜託我做,你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等到真秀的手術做完,活過來了,不會有事了,想要我們給你開歡迎會再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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