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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在手術室外面等真秀?這還真是一件令人驚訝的事情。”山寺朱鳥有些詫異地搖頭,“真秀也會生病?可見一個人不能太聰明,總有一天老天爺會整他的。”陪著藏血往回走,“別擔心,真秀死不了的,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死在病床上?”

藏血聳聳肩,髮辮在腰間飄蕩,“難說得很,你要知道,有了感情負擔的人,不會像從前那樣自信,也不能像從前那樣瀟灑了。”

“真秀戀愛了?”山寺朱鳥詫異地問,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當然。”藏血漫不經心地回答。

這個時候,他突然看見手術室的燈已經滅了,醫生和護士正在收拾手術器具,呆了一呆,藏血奔了過去,“等一等,剛才做手術的兩個人呢?”

護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一個送去加護病房,一個送去普通病房,別擔心,手術做得很順利。沒有經過輸血的再障病人做這個手術的成功率有80%,應該會沒事的。”

“該死!我不是問這個。”藏血握緊了手裡的榛子和紙條,雪言呢?她不會就這麼跑了吧?她如果在這個時候跑了,真秀會殺了他,再殺了山寺朱鳥這攪混水的混蛋。“那個做捐贈骨髓的人呢?是男人還是女人?送去哪間房間了?”

“是個女孩子,很年輕的,就是那頭髮有點奇怪,剛剛燙的吧,和她的人不怎麼相配。”護士小姐回答,“進去了315號房,就在這條走廊過去,不過麻醉還沒有退,你現在過去謝她,她也不會知道的。”

“麻醉還沒有退?”藏血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快速走向315

“藏血?”山寺朱鳥跟著他往315房走去,推開房門,只見房間裡空無一人,床單是剛剛掀開的,人卻已經不見了。藏血呆呆看著空空的房間,突然狠狠地砸了一下床鋪,她還是走了,她居然還是走了。這下子慘了,他要怎麼給真秀交待?他那麼放心交託他留下雪言,結果他居然連這個都做不到。

“床單還是溫的,應該走不遠,剛剛做完手術的人,應該也是走不遠的吧。”山寺朱鳥按了按床鋪。

但是藏血知道,如果雪言決定了要走,她會逃得比什麼都迅速,比什麼都躲藏得無影無蹤,這下子慘了,叫他怎麼和真秀說?

“嘀——”的一聲鳴笛,突然間響起了火警的訊號,醫院裡的自動廣播一遍又一遍地說:“發生火警,請迅速從逃生樓梯撤離。發生火警,請……”

怎麼會突然起火了?藏血與山寺朱鳥面面相趣。

做完了手術,就逃走。逃走的念頭是那麼鮮明,因為當看到了真秀的時候,那種忍不住要撲入他懷裡的衝動,那種想要緊緊抓住溫暖的感覺,都一再提醒她,如果不趕快逃走,就會再一次跌入真秀的溫暖中。當聽見他說對不起的時候,聽見他留給藏血榛子的時候,她都咬著嘴唇在顫抖,可惜那樣的真秀始終有著日之嬡的影子,那樣的真秀,總是不能原諒她為了保護自己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別人。

真秀始終不是我的。雪言可以提早排除麻醉藥的影響,是因為她早就習慣了給人做各種各樣的實驗和檢查,麻醉在她身上早就成了一種逐漸習慣的東西。她差不多在手術結束的時候就清醒了,一到病房,立刻就離開,預防被太聰明的真秀看穿了真相。

一隻手拉住了她。

雪言愕然地抬頭,她已經快要走出千足市立醫院的門口,只差一步,就跨出了鐵門。但是有人拉住了她的手,並且順勢把她壓到了醫院大門旁邊的鏤花欄杆上去。

“下一次扮陌生人的時候,不要燙頭髮。”真秀的眼睛在她面前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微笑著,湛湛生光。他還穿著那一身手術中的衣服,一隻手按著剛剛縫合的傷口,很明顯,血已經滲了出來。

“真秀……”雪言呆呆地看著他,不可置信,失神地說:“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爬起來,你的麻醉藥還沒有退,你才剛剛做完手術。”

真秀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呼吸明顯地不符合正常的頻率,紛亂而清淺,他的臉色慘白,全身還帶著手術後的消毒水的味道。“如果你爬得起來,為什麼我爬不起來?”他緊緊地蹙眉,顯然手術後要立刻爬起來追人,需要太強的意志力,“這隻需要一點小小的技巧,當麻醉針打入面板時,繃住那裡的肌肉,肌肉不放鬆的話,即使麻醉藥打進去了,也會在針頭拔出來的時候,被逼出來一些。還有,如果用呼吸麻醉的方法,只需要閉住呼吸,就不會被完全麻醉。”

“你的意思是說……剛才,你是在不完全麻醉的狀態下做的手術?”雪言呆若木雞,忘形地抓住真秀的手,“你瘋了嗎?你不會痛嗎?為什麼?就為了害怕我會走掉嗎?”

“嗯,不太痛的。”真秀喘息得好辛苦,“身體內部的神經,沒有體表的來得敏感。”

雪言臉色和真秀一樣慘白,“你瘋了,你瘋了!”她喃喃自語,“你居然不完全麻醉的狀態下做手術,而且還在手術後跑出來追人。”她慢慢順著醫院的欄杆坐下來,真秀也就隨著她的動作和她一起坐到了地上。雪言失魂落魄,緊緊抓住真秀的手,“你覺得怎麼樣?哪裡不舒服?你還當不當你自己的命是命?我這麼辛苦才救回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自己?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真秀一隻手按著手術的傷口,血已經染紅了他的手,坐在地上,靠著雪言的身體,慢慢地說:“既然你可以,我當然也可以,我就知道,藏血不一定留得住你。”

“我留下我留下,我不逃走了,真秀你看著我,你覺得怎麼樣?”雪言驚恐地看著他,感覺著他毫無力量地依靠在她身上,現在是上班時間,醫生居然全部不在門口!

“對不起,我故意說那些話,傷害你,我只是害怕,在我死掉的時候,你會太傷心,我也受不了你為我哭的眼淚,所以才趕你走。”真秀打起精神,“我……給藏血說過,在我走的那一天,你不會為了我哭。”

“我不哭!我一定不哭!”雪言緊緊抱著他,“你別說了,靜靜坐一會兒,等醫生來好不好?你怎麼可以從五樓的重病房走下來?他們全部都瞎了眼,不知道你是剛剛做完手術的人嗎?居然不阻止你!”

“可是,如果可以活下來的話,我無論如何不會讓你走掉。不要以為……我會討厭你……那是騙人的……”真秀深深地蹙眉,失血讓他無法集中精神,雪言抱著他,都清晰地聽到他胸口心臟的貧血性雜音,再這樣下去,真秀真的要死了。“對不起,我忍受不了你走掉,所以才那麼大聲地罵了日之嬡,我知道是她……她的事情,逼得你不得不走,我罵了她,差點把她逼死……一個人要保護自己所愛的,總是免不了要傷害一些其他的人,但是如果,那個傷害是善意的話……”真秀猛地深呼吸了一下,“誰也不能夠……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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