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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弗崢訝然一笑,微偏首,望住她眼睛去確認:“禮尚往來要這麼快?”

“跟你學的呀,之前前腳欠你人情,你後腳就讓我還,”鍾彌手指比出一個數字二,“還還了兩個!”

“好。”沈弗崢答應,“那需要我還什麼?”

視線越過他身側,鍾彌望見在隔壁店門口看手串的盛澎蔣騅。

“你之後來我家聽戲,能別喊他們麼?”

沈弗崢也半轉身,看那兩個人:“他們惹你不高興了?”

鍾彌立時搖頭,這幾次出門,這兩個人都跟保鏢似的走哪跟哪,因為有他們,鍾彌之前擔心的那些尷尬,一個沒發生。

她對他們沒意見:“沒有,怎麼會,他們都挺有意思的,只是戲館已經夠鬧騰了,聽戲其實還是身邊安靜一點好。”

“就我一個,擔心你會覺得尷尬無聊。”

毫不相干的語境最後能重合,鍾彌慧黠笑著:“怎麼會尷尬無聊,沈先生明明也——”

“很賞心悅目。”

心領神會,他收到她的回敬。

-

沈弗崢到馥華堂是下午兩點,相較於初次過來時一樓的空寂無人,這回大廳要熱鬧得多。

上客七八分滿。

厚重的暗紅帷幕還不透一隙地垂著,臺下看客瓜子茶水已經吃開。

他在門口稍站,就有位年輕的服務生遠遠瞥見,忙把手上活計交給旁人,快步迎上來。

“請問是沈先生嗎?”

沈弗崢打量一眼來人,微微點頭。

服務生笑容熱情,手臂一伸,為他引路:“您這邊請!”

他一邊碎步上樓一邊跟沈弗崢說著,“今天拉胡琴的管事老戴,家裡出了點事,瀰瀰在忙,不過瀰瀰交代我了,如果有位姓沈的先生過來,就領他去二樓,這邊雅座已經給您留好了,請問您喝點什麼茶水?我們這兒有——”

正要報選單,沈弗崢淡淡笑著打斷他,問:“沈也不是什麼罕見的姓,你怎麼知道她說的是我?”

服務生看著他,先是一愣,隨即嘴角繼續咧起來說:“我怕認錯人,當時也問了這個問題,瀰瀰說,這位沈先生很帥很好認的,我就又問只有帥這一條嗎?瀰瀰跟我說,得帥到眼前一亮,不亮不算。”

沈弗崢聽後彎起唇,彷彿毫不費力,腦海立馬虛構出鍾彌說這句話時的俏皮樣子。

她太生動。

服務生說話也俏皮:“我這從中午招呼客人到現在,您剛剛往門口一站,唉,我眼睛還真亮了!”桌上有選單,他拿起來遞給入座的沈弗崢,“您看看,喝點什麼吃點什麼?”

心情好的時候,最平易近人。

沈弗崢在桌角放下茶水單,視線被旁邊掛著的紫竹鳥籠吸引,一隻翅尖雪白的雀在裡頭上躥下跳,他看了一眼,對服務生說:“沒忌口,你看著安排。”

“好嘞!您稍等。”

碧螺春隨一碟松子杏仁腰果三拼送過來,服務生斟好茶離開,沈弗崢端起描青花的瓷杯,鼻端剛嗅到清香滾熱的茶氣,還沒嘗味,下方帷幕拉開,先悶簾傳來一聲。

戲開場,碰頭彩,臺下一片觀眾的叫好鼓掌。

沈弗崢坐在二樓欄杆邊,位置靠近臺前,往下一眺,就知道鍾彌忙什麼去了。

戲班有人請假,戲卻不能不唱。

鍾彌頂老戴作一場琴師。

鍾彌的胡琴本來就是老戴教的,不像琵琶學得那麼累,不僅講究衣著,章女士還要求她時刻坐得規矩。

老戴自己就是粗人,根本不管她,她學得更開心,高中那會兒就拉得有模有樣。

此刻的鐘彌坐在戲臺的側幕裡,淺灰針織半袖,搭白色休閒長褲,簡約利落,一條腿彎曲著前置,垂感好的西裝面料蓋著鞋面,露一截塗鴉帆布鞋的底邊。

她撐著琴,端一節玉竹似的細伶腕子,拉弓走弦,張馳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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