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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搖著手中摺扇,訕訕道:“若不是伯陵兄阻攔,我定能叫後面的那輛馬車知道厲害。”

方才柳昭要車伕強行趕路,險些撞到路前方正在玩耍的稚兒。葉明修冷冷道:“少帛若著急去進香,大可自己乘快馬前往。這馬車龐然大物,若真的踏了孩童,恐怕順天府那邊也不好交代,影響你的前程。”

歷屆科舉,對於考生的人品操行都有個嚴格的評價體系。

柳昭被他一堵,立時無話。若是擱在從前,他斷然看不上葉明修這樣的小人物。出生貧寒,人又迂腐,無趣得很。可人家如今背靠蘇家這座大山,不同往日了。舅舅也讓他多巴結,說以後入了官場說不定還能多點助益,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與之同去進香。

李垣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便笑著道:“不過一樁小事,兩位何必介懷?聽說龍泉寺有一個善解籤看相的高僧,若能得他開口,便將命格說得八/九不離十。二位兄臺可有興趣?”

柳昭勾起嘴角笑了笑:“不過是一江湖術士,騙人錢財罷了,有何好信的?我倒是可以問問他姻緣。”說著朝李垣擠眉弄眼。李垣的姐姐嫁入方家,方家的千金方玉珠尚未婚配。

柳昭有意娶方玉珠為妻,也是看中了方玉珠喊溫嘉一聲舅舅。

只不過方玉珠一直是方大人的掌上明珠,嫡出的小姐,柳昭這如意算盤打得再響,對方不點頭也無用。

葉明修假裝沒看見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其實他也不信命。他若信命,便會永遠掙扎在貧賤的泥潭裡,成為任人踩踏的螻蟻。雖說這世間芸芸眾生,各有天命。但若一開始就知道結局,人生又有什麼意思呢?

……

馬車停在了莊子前,朱翊深先下去,然後抱了若澄下來。他用風帽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摟在懷裡,不讓來往的莊稼漢看。此處民風淳樸,村婦全都生得壯實黝黑,毫無風姿可言。若澄這樣的美色,猶如白玉丟進了亂石堆裡,十分惹眼。

素雲進去叫了莊上的管事出來。那管事是個過了不惑之年的小個子男人,姓馬,蓄著八字鬍,眼睛很小,卻透著一股精明。他看到朱翊深,連忙行禮:“王府快馬來傳過訊息了,客房已經備好,您幾個快請進。”

他的目光很自然地往朱翊深懷裡看了一眼,朱翊深不悅地看回去,他連忙收回目光。

馬管事給準備了一個單獨的院子。有主屋,有廚房,還有給下人住的耳房,容納朱翊深一行人倒也足夠了。朱翊深進到主屋裡,四處看了看,條件自然不能跟王府比,還算乾淨整潔。裡間只有熱炕,早已鋪上了全新的被褥。素雲和碧雲檢查了一下,對朱翊深點頭,忙著去收拾行李了。

朱翊深這才放開若澄,讓她到裡間去,隨口問了馬管事幾句話。

馬管事又忍不住偷偷看了若澄的背影一眼。這莊上的婦人大都龐大腰圓,偏這小婦人生得苗條纖細,就算斗篷也裹不住曼妙身姿。他聽說來的這位是王爺的客商朋友,從北邊下來做生意的,聽說莊子上空氣好,特意過來小住幾日。

他早年家中也走過商,去過不少地方,心中覺得奇怪。若是北方女子,鮮少有這麼嬌小的,倒像是南方人。剛才聽她說話,溫言軟語,聲音聽著十分悅耳,勾得他心癢癢的,想知道是何等姿色。

朱翊深察覺到他的目光,心中不悅。他平日裡只收莊子的賬目,不知莊上各人的品行,聽李懷恩說這個馬管事也算得力,卻不想是個好色的,已經偷看了若澄好幾眼。他若不將她裹得嚴實,還不知這廝如何失態。朱翊深皺眉道:“我這裡無事了。之後若非傳喚,不用再來此處。”

馬管事低頭應是,暗道此人氣勢不同尋常,並不像個普通的客商,心中有幾分疑惑。但他也不敢多問,從院子裡退出去了。

若澄到了新環境,好奇地四處張望,這裡的條件遠不如王府,甚至可以說簡陋,她卻有幾分高興。她一直想跟朱翊深做對普通的夫妻,過男耕女織的生活,自給自足,而不用享著潑天富貴,陷在帝王家的爾虞我詐裡頭。

但她也知道朱翊深從小對自己要求極高,而且他心中裝著天下,恐怕不會放棄一切,跟她隱入世間。所以接下來的幾日,就算小小地圓了她的夢。

朱翊深進到裡間,看見素雲和碧雲正在收拾,就對若澄說:“剛才我問了下,這後面有條小路通到龍泉寺的後山,沒什麼人煙。沿途有大片的油菜花田,你想不想去看看?”

若澄點頭,朱翊深便牽著她的手,走出主屋。蕭祐正在吩咐那幾個府兵夜裡輪值的事情,見朱翊深要外出,便說道:“王爺要帶多少人出去?”

“就在後山隨便走走,不用跟著了。”朱翊深淡淡說道。

蕭祐連忙退開,等朱翊深和若澄過去之後,才望向靠在一起並肩而行的兩個人。女子微微仰頭,興高采烈地跟男子說著什麼。男子溫柔地看著她,伸手隨意地摸了摸她的頭。她的臉微紅,環抱著他的手臂,貼他更緊,眉眼間俱是依戀之情。

蕭祐從未在朱翊深的眼中看到如此柔和的光芒,好像天地之間,萬物全都消失了,只有他們兩個人。

所謂伉儷情深,也不過如此吧?看來晉王娶晉王妃,並不是如外界傳言的那樣,是迫於形勢的無奈之舉。那模樣,分明是十分寵愛的。

出了門,有幾棵稀疏的老樹和過膝的荒草,而後是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河。河水不算深,清可見底。只是河道有些寬,周圍也無途徑到對岸去。

若澄怕弄溼裙子,為難地看了朱翊深一眼,想說打道回府,朱翊深卻抬腳利索地除了鞋襪。行軍打仗的時候,有時水源匱乏,他直接在附近的河水中洗澡,水性極佳,這條小河不算什麼。

“你做什麼?”若澄吃了一驚。

朱翊深將鞋襪交給她,捲起褲管,蹲下身子道:“上來,我揹你過去。”

若澄不動,怔怔地望著他。朱翊深抬頭道:“怎麼,想要我抱?”

若澄看著他寬闊的背影,心念一動。此處沒有別人,犯上便犯上了,他此刻是她的夫君,並不是晉王。這樣想著,她趴在了他的背上,手往前摟著他的脖子。

朱翊深輕巧地把她背起來,只覺得輕若無骨,順利地涉水而過。

等到了對岸,朱翊深想將她放下來,若澄道:“夫君累嗎?若不累的話,再揹我一段好不好?”她的聲音帶著鼻腔,朱翊深猜到她在想什麼,沒有說話,繼續揹著她往前。

兒時的上元節,若澄看到別人家的孩子看燈累了,趴在父親的背上睡覺,父親將他們一路揹回家,便覺得好生羨慕。她想象不出父親的背是如何的,父親若在世,會不會也揹她回家。現在朱翊深揹著她,身體散發著溫暖厚實的力量。她彷彿找到了那種被所愛之人揹負的感覺,眼眶一熱,便有些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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