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6章 源頭與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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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若是連本質也被模仿出來了，那恐怕我們就成替身了。”

說到這裡，大家同時笑了起來，孟奇的問題，也得到了解答。

既然反派聊天群只畫了皮，沒能畫出骨，那西王母哪怕知道的更多一些，也還是侷限在這層皮上。

反派聊天群背後的，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黑手都沒能畫出骨，西王母自是也不可能洞悉的。

毫無疑問，西王母不是反派聊天群背後的存在。

“如果反派聊天群是人為的，那我估計大機率是一位無極者所為。”孟川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混沌存在都無法憑空洞悉聊天群的本質，那某一位混沌存在沒有理由去創造一個模仿單純的聊天群的東西。

“所有的事情，最終都指向了無極者……”羅峰自語，“而迄今為止，我們還沒有見過這個級別的生靈呢，祂們太神秘了。”

不止是羅峰他們，整個混沌海都沒有幾個見過無極者的生靈。

孟川在一世見三清的那次，所見的其實是一世的三清身，不是三清的真身。

只不過當時有無極者的意志降臨過，一世三清身也已明悟“前世今生”，可以視之為三清。

故而羅峰所言，並沒有說錯，無極者，真的太神秘了，且許多事情，也都指向了祂們。

源祖證道無極失敗，背後有無極者的干預。

反派聊天群的出現，疑似也有無極者的影子。

西王母等無比古老的，有一定機率成功突破的近無極者止步不前，按源祖的話來說也和無極者們有關。

三清曾經的話，源祖讓孟川小心的不可言說，皆與無極脫不開聯絡。

還有鴻蒙天的開闢，更是有著濃郁的無極者色彩。

還有混沌海的各個角落中，不知道還藏著多少與無極者有關的東西。

一世世界本身以及孟奇，鍾嶽那邊的江南，曾經去到鴻蒙天又被太清派人接走的弟子……

除了已知的這些，偌大的混沌海，這樣的人或者物，還會少嗎？

許多事情都指向祂們，但換種角度來看，源頭也是祂們。

許多事件、事物都能看見祂們的痕跡，可祂們卻從來不露面。

這個明明依然算是混沌領域的層次，但駐足這個層次的生靈們，卻顯得超脫了所有。

“大帝，你已臨近無極，對於無極之境可有頭緒？”紀寧問道。

孟川搖頭，“尚且沒有。”

孟川才剛剛突破，直接達到近無極者便已經是逆天了，如果還直接明悟了無極之道……

那混沌海都要崩塌了。

“說起來，普通的混沌者，和近無極者有什麼差別嗎？”孟奇好奇的問道。

“有差別，但其實也不是多大的質變。”孟川解釋道：“畢竟這隻能算是同一個領域的初期與小巔峰。”

至於混沌領域的大巔峰，那自然就是混沌無極了。

“近無極者自身的道，已經覆蓋了幾乎整個混沌海，其道與大道母體中相應的道並駕齊驅。”

“初入混沌的話，肯定是做不到這一點的，這算是比較顯眼的一個區別吧。”

混沌者的道，本質便是大道母體中對應之道這一層次的，在“質”上並不遜色，只是“量”上有所區別。

而“量”上的差距，等混沌者的大道幾乎覆蓋整個混沌海，自然也就基本彌補了。

當然，祂們抹平的差距，只是自身相應之道的。

火道混沌的火道深度，能比得上大道母體中的火道，經過修煉，最終廣度也能追上，是這麼一個意思。

但大道母體，乃是由混沌海諸道組成的共同體，火道只是一部分。

而在大道母體中，道無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