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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委婉的拒絕了,呂西安看到阿爾方斯的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一瞬間,他以為對方會發怒,然而最終阿爾方斯還是點了點頭。

“如果您希望這樣的話。”阿爾方斯輕輕吹了個口哨,“既然您只需要兩個探員,那麼我就把這兩個探員交給您了,他們從我們這裡領了不少的津貼,無論您讓他們做什麼,他們都會幫您辦好,但前提是不能夠過於離譜,例如說您要讓他們去把萊菲布勒先生幹掉之類的……”

呂西安被逗得笑了起來,“我除非是瘋了才會讓兩個探員幫我去搞刺殺。”

“那就好。”阿爾方斯說道。

他扭過腦袋,看向窗外的城市,那些古老的房屋鱗次櫛比,正在不斷地朝車的後方退卻。

“真是個漂亮的城市。”阿爾方斯稱讚道,“巴黎是一位濃妝豔抹的貴婦,穿著花團錦簇的華服,戴著金光閃閃的珠寶;而這座城市則是一位亭亭玉立的鄉村少女,簡樸,清爽而又不失風韻……我早就應該多來外省的這些小城市看看。”

馬車停在了呂西安家的門口,阿爾方斯不等馬車伕上前,就自己拉開了門,跳到了地上,朝呂西安伸出手去。呂西安猶豫了片刻,也扶著對方的手下了車。

“很漂亮的房子。”當兩個人穿過花園時,阿爾方斯點評道,他一邊走,一邊用手杖尖端撥弄著小路兩旁種著的兩排蜀葵,那副派頭就像是波斯王薛西斯率軍橫渡赫勒斯滂海峽時,因為遇到風暴而用鞭子抽打海水似的。

“您回來了,先生!”呂西安的僕人開啟房門迎接自己的主人,同時用驚奇的眼光看著和呂西安一起進來的阿爾方斯。

“請給子爵先生準備一間客房,樓上的那一間就可以。”呂西安命令道,“過一會他的僕人會把他的行李搬過來。”

僕人領命離開了,呂西安帶領著阿爾方斯進入客廳,客廳的落地窗開啟著,帶著花草香氣的輕風撥弄著窗前掛著的藍色波斯布帷幔。

“您把這房子重新整修的不錯。”阿爾方斯環顧四周,打量著屋子裡的陳設。

他走到壁爐邊,從壁爐架子上擺放的彩陶花瓶裡抽出一枝幹了的蒲公英,用手把它輕輕磨碎,“巴黎真能成就人,您的品味提升了不少。”

門鈴聲從房門方向傳來,隨即僕人的腳步聲也在門廊裡響起。

“我們的朋友們到了。”阿爾方斯說道,第二輛馬車是出租馬車,因此比呂西安的馬車要稍微慢上一點。

很快,蒂貝爾先生和那兩位探員就被帶進了客廳,那位博西埃探員的個子極高,他的腦袋都幾乎要碰到這間客廳的天花板。

當僕人為客人們送上茶點之後,呂西安將他打發走了。

“我有一件事情要請兩位幫忙。”他對兩位探員開口說道。

“今晚在本城的一位神父的家中,將舉行一場牌局,我想讓二位下場打牌。”

博西埃探員向上微微挑了挑眉毛,“和什麼人打牌?”

“參加牌局的四個人除了你們二位以外,還有今晚的主人昂吉安神父,他是我的朋友,是他安排了這場牌局,也是我要他請你們兩位的;至於另一位,就是我們今晚行動的目標了。”

呂西安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博西埃探員,這是他前幾天托蒂貝爾先生弄來的。

“馬克西米連·拉薩爾,《布盧瓦信使報》高階記者。”博西埃探員唸了一遍名片上的名字和頭銜,“他怎麼了?”

“有說法稱他玩牌不太乾淨,”呂西安說道,“很有可能他是在詐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違法行為,我想要你們二位在今晚的牌桌上抓他個現行。”

“您記得沒錯,這觸犯了欺詐罪。”博西埃探員肯定了呂西安的話,“但是我不得不說,這應當是地方警察管轄的範疇,讓我們來執法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而且地方的警察局恐怕也不會喜歡的,這將會涉及到複雜的管轄權爭議。”

“我並不打算讓您逮捕拉薩爾先生,我只是想讓您嚇一嚇他,如果他願意合作,那麼我們也沒必要把他的這點小小的生財之道攪黃了,畢竟人無完人嘛。”

博西埃探員看上去似乎明白了呂西安是打算勒索拉薩爾先生,而他和他的同事就是用於勒索的工具。

呂西安注意到,對方的額頭上浮現出幾道深深的紋路,眼神也變得有些微妙,很顯然,博西埃探員對呂西安想讓他扮演的角色並不滿意。

“我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阿爾方斯適時地加入了談話,“人人都值得第二次機會,如果拉薩爾先生願意改過自新,那麼我們也不放給他一個機會,對吧?”

他沒有提到這個第二次機會,是需要拉薩爾先生付出相應的代價的,然而屋子裡的人對此都一清二楚。

博西埃探員並不願意得罪阿爾方斯,他終於鬆口了,“好吧,那就按您說的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呂西安,而是面朝著阿爾方斯的方向。

“那麼我的馬車現在送兩位去飯店,你們的行李也會被送到那裡去。晚上的牌局七點鐘開始,我安排人六點鐘去那裡接你們。”呂西安分別和兩位探員握了握手,打鈴叫僕人將他們送出了大門。

“我想我得感謝您,如果不是您支援我,那麼剛才他恐怕就要拒絕了。”當馬車的車輪聲逐漸消散時,呂西安對阿爾方斯說道。

“這倒是也不算什麼。”阿爾方斯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從面前茶几裡的果盤當中拿起一個橙子,沒有拿刀子而是用手撕下了橙子皮,“他們每年從我這裡拿的津貼比他們的工資還要高,而他們也清楚,拿這些錢就要幫我的忙。”

“如果他們收了錢不辦事怎麼辦?”

“那麼我就給他的對頭開兩倍的價格,”阿爾方斯將剝了皮的橙子掰成兩半,將一塊果肉用手指送進了嘴裡,“他們會替我讓這種人付出代價的。”

他將一塊橙子肉遞給呂西安,指了指房間一角的座鐘,時間已經是四點一刻了,“現在您能和我分享一下,您對這位拉薩爾先生究竟有什麼計劃嗎?”

“拉薩爾先生本人並不重要,我看中的是他和萊菲布勒夫人之間的關係。”呂西安吃掉了那塊橙子,他感到這橙子甜的發膩。

阿爾方斯幾乎立即就明白了呂西安的意思,“您是說他是萊菲布勒夫人的情夫。”

“的確如此。”呂西安說道,他很快地將之前昂吉安神父向他講過的故事給阿爾方斯複述了一遍。

在聽呂西安講述的過程中,阿爾方斯一直若有所思地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當呂西安說完,他將手放回了扶手上,輕輕撫摸著上面的紋路。

“老實說,我並不感到意外。過去的一個世紀裡,法蘭西就像是一艘在驚濤駭浪當中行駛的大船,政府和王朝頃刻之間更迭,許多人昨日還是衣衫襤褸的乞丐,今朝卻成了衣冠楚楚的要人。在這樣動盪的時代裡,要積攢鉅額家產或是執掌巨大的權力,就難免在自己的衣服上沾上些洗不掉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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