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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很低沉,像是和萊菲布勒產生了某種共情。呂西安心裡突然有些好奇,阿爾方斯的家族的發家史當中,是否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呢?從他說話的樣子來看,這是很可能的。

“所以您希望從這位拉薩爾先生這裡開啟一個突破口,透過他在萊菲布勒夫人身邊尋找相關的證據。”阿爾方斯接著總結道。

“大致就是如此。”呂西安爽快地承認了。

“我這幾天也做了些瞭解,這位拉塞爾先生打牌的時候的確手腳不太乾淨,因此許多牌局和俱樂部都心照不宣地不再邀請他,他花錢大手大腳,其中很大一部分都來自於賭博,或者說是詐賭的收入,最近這一項收入大為減色了,他不會錯過任何一場牌局的,今晚他一定會出現在昂吉安神父家裡。”

“所以您打算讓兩位探員抓他個現行,然後您用這個來威脅他,如果他不告訴您您想知道的,或者不按您說的去做,您就曝光他的劣跡,讓他聲名掃地。”

“沒錯。”呂西安說道,“我會在牌局開始前去神父家裡,但是我不會露面,等他被兩位探員曝光出來以後,我再來和他談判,那時候他剛剛被揭穿,情緒還不穩定,更容易套出話來;況且,只要他冷靜下來想想,也會明白他沒有別的選擇——一旦他的真面目被揭露,那麼他不但會失去工作,還會永遠被排斥於主流社會以外,萊菲布勒夫人也會和他斷絕關係,誰會想要一個在牌桌上出老千的情夫呢?”

“那麼如果他還想要重新開始的話,恐怕就只能去美洲了。”阿爾方斯說,“但是如果他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辦?這是很可能的,那位萊菲布勒夫人雖然厭惡自己的丈夫,但想必也會明白什麼秘密是絕不能和別人分享的。”

“他總知道些什麼東西,即便與此事無關,或許也能幫到我。”呂西安說,“再說了,即便他什麼也不知道,我也在萊菲布勒家裡埋進去了一顆釘子,我可以讓他去替我打探我想要的訊息。”

“可距離選舉日只剩下不到一個月了,如果他在那之前還是沒辦法給你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怎麼辦?”阿爾方斯還是不甚信服,“您可以讓拉薩爾先生身敗名裂,但這對您贏得選舉沒有任何幫助。”

“如果三星期之後我的選情還落後於萊菲布勒,那麼我就請求您的幫助。”呂西安站起身,走到阿爾方斯面前,居高臨下地朝他伸出手,“那時候您不會拒絕的,對吧?”

阿爾方斯抬起頭,看上去不太適應用這種角度和呂西安講話,他的手依舊放在椅子扶手上,並沒有急著去握住呂西安伸出來的手。

“如果我計算沒錯的話,那時候距離選舉只剩下一個禮拜了。”

“您剛才不是說您一個星期就能夠解決萊菲布勒先生嗎?”呂西安的問句裡帶上了一絲恭維,“我覺得這根本不需要您費什麼周章。”

阿爾方斯輕笑了一聲,呂西安感到他看自己的目光變得古怪了起來,他感到自己像是被一隻獅子盯上的角馬似的,讓他渾身都有些不舒服。

“那麼好吧,既然您對我這麼有信心的話。”他聽到阿爾方斯這樣說。

隨即,他的手就被對方握住了,兩個人達成了協議。

捕鼠籠子

阿爾方斯和呂西安一起在呂西安的房子裡簡單地吃了晚餐,當他們出門準備坐車的時候,阿爾方斯的僕人正好從車站將主人的行李送來。

呂西安驚愕地張開嘴,看著那輛停在他家門前的運貨馬車,那車上堆滿了沉重的箱子,壓的車板都微微彎曲,當年大革命時期往國外逃難的貴族恐怕也攜帶不了這樣多的行李。那兩匹拉車的馬不住地喘著粗氣,身下的鋪路石也被它們滴下來的汗水打溼,從車站到這裡的一段路程要經過幾段上坡和下坡,這幾乎要了它們的命。

阿爾方斯的僕人正在指揮著兩個搬運工,將箱子從馬車上卸下來,再搬到呂西安的房子裡去。這樣大張旗鼓的做派看上去不像是來度週末,倒像是來長住的。

“這麼多東西都是您帶來的?”他朝阿爾方斯問道,“看上去就好像您要搬家來這裡了一樣。”

“我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帶上足夠的東西。”阿爾方斯似乎對這樣的問題已經習慣了,“旅行最讓人厭惡的地方就是要住在陌生的地方,我盡力把這些落腳地打扮的精美一些,我的僕人會重新佈置一下您的房子的,他很擅長這個,您一定也會很滿意。”

呂西安產生了一種要提醒一下阿爾方斯自己才是這座宅子的主人的衝動,可他又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對方提到過的整修費用,於是也只能偃旗息鼓。

他認命地點了點頭,既然阿爾方斯要住進來,那就隨他的意吧,這樣的一個大忙人,恐怕也沒辦法離開巴黎太久,如果他願意在此期間給自己的住宅做一些免費的改造升級,那對呂西安來說也沒有什麼壞處。

當呂西安還在沉思的時候,阿爾方斯已經先他一步走到馬車前,拉開了車門,朝呂西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呂西安踩著踏板,登上馬車,當他正要將身子整個鑽進馬車的時候,他感到阿爾方斯的手在他的腰上輕輕扶了一下,隨即又抽離了。這動作的幅度並不大,也難說有什麼出格的地方,但呂西安總感覺有些奇怪。

他打量了一番已經在他的對面落座的阿爾方斯,對方看上去絲毫沒有異常之處,看來剛才的那種感覺不過是心理作用罷了。

馬車晃晃悠悠地穿過狹窄的街道,如今還是早春,太陽已經落下了地平線,遠處的天空呈現出一種薰衣草似的淡紫色,但這種顏色也在逐漸變得黯淡。與現代化的巴黎不同,布盧瓦的街道上並沒有明亮的煤氣燈照明,只有路兩邊建築的牆上插著的火炬和窗戶裡的燈光勉強將街道照亮。

昂吉安神父的宅子位於盧瓦爾河邊上,距離河邊的堤壩只有咫尺之遙。這間房子過去曾經是屬於天主教會的產業,但聽說如今房契上已經換上了昂吉安神父的名字,至於其中的關竅,就不是外人能夠隨意猜測的了。

神父的小院並沒有圍牆,將花園和大路隔開的是一道細密的樹籬。籬笆上有一扇小小的木柵門,上面掛著一盞玻璃風燈,照亮了門上釘著的一塊黃銅銘牌。

“菲利普·昂吉安神父,神聖教會的僕人。”阿爾方斯輕聲念著牌子上的文字,這時他們已經下了車,來到了木柵門前,“您是怎麼找上這個人的?”

“其實我們早就認識,”呂西安推了一把木柵門,門並沒有上鎖,吱吱嘎嘎地向裡面轉了半圈,讓開了進入花園的道路,“我們是當年讀小學時候的同學,那時候我們算是熟悉,但後面就沒再聯絡過了。”

“是他主動找上了我的。”兩個人走上了花園狹窄的小路,小路上的石子已經不剩下太多,呂西安感到自己的靴子上沾上了泥巴,每次抬起腳時都有種黏糊糊的感覺,“我去教堂參加禮拜,您知道的,在這裡競選有必要讓自己看上去虔誠一些。他是儀式上的助祭,就在那次他聯絡了我,要我幫他在巴黎謀一個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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