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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萊菲布勒小姐,她看上去表現的十分遺憾,但似乎並非是由於擔心自己的堂兄,而是對不能看完比賽而不滿。她幾乎是被自己的母親像拖船拖著一艘小艇一樣地拉離了會場,當她離開時,還用依依不捨的眼神不住地向後看著。

在這之後,剩餘的比賽就顯得有些無味了。接下來上場的是本地駐軍的一位上尉和圖爾城來的一位劍術教師,他們在臺上打的也很賣力,但和剛才阿爾方斯與小萊菲布勒真刀真槍的決鬥式比賽相比,還是少了很多的觀賞性。

當這一場比賽結束之後,幾位帶著紅十字會徽章胸針的女士們走到人群當中,她們手上拿著募捐用的錢袋子,觀眾們紛紛慷慨解囊,將兜裡的金幣和鈔票投到袋子裡去。

在餘下的觀眾當中,亨利·杜蘭德出手最為闊綽。他親自走上主席臺,將一張兩萬法郎的支票交給了呂西安。作為萊菲布勒的老對手,他處處都和自己的前任妹夫別苗頭,雖說他的捐款金額不及萊菲布勒,但這筆錢對他而言也算是一筆不菲的支出了。

當最後一場比賽結束以後,評委們也完成了對每位選手的計分。按照得分的情況,阿爾方斯是這場比賽毫無疑問的優勝者,但由於他表示自己只是臨時下場,並不能算是正式的參賽選手,因此第一名的冠軍金盃被頒發給了本地的那位上尉,同時還有一筆兩千法郎的獎金。

在本地公證處的公證人的監督之下,今天所籌集到的善款被當場進行了清點,總金額高達近四十萬法郎,其中一多半都來自阿爾方斯。除去舉辦活動的相關花費,餘下的金額還有三十萬法郎,布盧瓦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舉辦過這樣成功的一次籌款活動。

等到心滿意足的觀眾們紛紛離場,呂西安也向工作人員感謝了他們的辛苦工作,和阿爾方斯一起走出城堡,登上了自家的馬車。

“剛才您為什麼不要獎盃呢?”馬車一開動,呂西安就問道,“今天的所有人都沒有您打得好,那獎盃和獎金理所應當應該歸您的。”

“我今天掏了二十五萬法郎,還在乎那一個金盃子和兩千法郎的獎金嗎?”阿爾方斯看上去還因為自己的勝利而得意洋洋,“如果我拿了冠軍的獎品,那麼有些愛嚼舌頭的人又會說,您的慈善活動只是個幌子,所有的花費都是從左手進了右手,甚至您的目的就是為了撈錢……這世上唯獨惡毒的流言傳播的最快,甚至連天花與之相比也要甘拜下風。”

馬車的車輪似乎壓到了一塊石頭,車廂重重地彈跳了一下。

“哎呀。”阿爾方斯猛地吸了一口氣,他臉上的五官擠在一起,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腰部,那正是他剛才被小萊菲布勒擊中的位置。

“您沒事吧?”呂西安有些擔心,他還記得小萊菲布勒的劍打在阿爾方斯身上的情景,“我剛才就想問呢,您受傷了嗎?”

“有些疼。”阿爾方斯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過這不是第一次了,我之前練劍和拳擊的時候受過比這嚴重的多的傷。”

“您為什麼要學這些?”呂西安有些不解,“我以為銀行家只需要學會做生意和看報表。”

阿爾方斯笑了笑,然而這一笑牽拉了他受傷處的肌肉,那笑容一下子變得有些猙獰。

“您剛才不是也說了嗎?”他連忙在座位上坐好,“或許有一天,我需要靠這些東西來保命呢。”

“在我小時候,我父親那時候剛剛發跡,那時他有一個合作伙伴,我和他們家的兒子關係不錯,我們的家裡人也認識,所以那時候我們兩個經常會在花園裡一起玩一個下午,用沙子堆城堡,或者是用樹枝搭金字塔什麼的。”

“在我九歲那年,那家人因為一場失敗的投機而破產了,在那之後,他們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人提起,似乎他們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試圖向我的父親打聽情況,但他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而從他的目光當中,我知道他在躲閃。他要我別再問關於那家人的任何問題,可是小孩子的好奇心就像草原上的野火,是抑制不住的。”

“半個月之後的一天,他和他的幾個生意夥伴在我家裡開會,女僕給他們送去咖啡。其中有一個人似乎很喜歡給咖啡里加糖,而她端進去的方糖不夠了,於是她不得不去廚房裡取,為了方便,她並沒有把房門關上。”

“我那時候正在走廊上,隔著門我聽到他們在談話,於是我就從門縫裡溜了進去。我那時候還很小,彎著腰比沙發的靠背還要低,他們坐在房間的另一頭,根本看不見我。而書房的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腳踩在上面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來。”

“我躲在傢俱和帷幔的陰影裡,一步一步挪到了距離他們不過十步遠的地方,躲在了我父親的寫字檯下面。”

“女僕送來了方糖,這一次,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忘記關門。”

“‘您每天吃這麼多甜食,還要往咖啡裡放糖,這對您的身體可沒好處,尤其是等您上了年紀。’有人說道。”

“回答他的是一聲粗野的大笑,‘何必管以後的事呢?想想可憐的胡貝爾,他當年也很喜歡糖,’——胡貝爾就是那家人的姓氏,‘您看現在呢,他上了美洲,那裡也不知道有沒有足夠的糖給他,誰知道我們有沒有那一天?還不如現在就吃個夠!’”

“周圍的人乾笑了幾聲,我父親輕聲咳嗽起來,每當談話的話題讓他感到不舒服了,他就會這樣表現。”

“這個話題就這樣結束了,似乎所有人都不願意再談那一家人,在這件事上,他們有著充分的默契。”

“所以那一家人是在破產之後移居美洲了。”呂西安總結道,“據說美國如今遍地是發財的機會,很多人昨天還是一貧如洗,今天就成了家資百萬的大亨,去那裡也不失為一條好出路。”

阿爾方斯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他嘆了一口氣,“我當時也以為是這樣的,直到我十六歲的那一年。”

“那時候我剛剛進入我父親的銀行學習業務,作為他的秘書觀察他每天的工作,就像是古代作坊當中的學徒一樣。在我的面前,他絲毫不避諱什麼,因為這生意有朝一日將要由我來接手。”

“在我學習生涯的第三個月,一家依附我父親的小銀行破產了,那樣的小銀行就像陰溼處的蘑菇一樣,夏天的一場大雨之後就長出來一大片,而再經過幾個晴朗的日子就又無影無蹤了。”

“我父親損失了大約一百來萬法郎吧,他對此表現的並沒有多麼激動,畢竟這世上沒有總賺錢的銀行家,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直到某個下午,一個所謂的‘亡命之徒’來到了我父親的辦公室裡。”

“即便過了這麼久,我依舊記得那個人,他看上去並不高大,也不像傳說當中的那些亡命徒那樣一隻眼睛戴著眼罩或是留著濃重的絡腮鬍子,事實上他的五官並沒有什麼特點,那副長相和一個年薪一千五百法郎的文員相比並沒有什麼區別。可當我和他面對面的時候,卻本能地感到了危險,就像是面對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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