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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走出房間,留下呂西安心神不定地縮在椅子上。

過了幾分鐘,阿爾方斯又回到了房間裡,他繞過椅子,再次站在了呂西安面前,“除了賬本以外,就沒有其它的東西了,對不對?”

“沒有了。”呂西安搖了搖頭。

阿爾方斯突然俯下身來,湊到呂西安面前,他的鼻尖幾乎要和呂西安的鼻尖相碰,從他的嘴唇裡散發出白蘭地酒的香氣。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您。”阿爾方斯的眼珠子離得那樣近,呂西安幾乎可以看到對方瞳孔的舒展和收縮,他的心臟在胸腔裡狂跳,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就要露餡了,阿爾方斯就要看穿他了。

突然,鬼使神差般的,他將身子往前湊了湊,閉上眼睛,於是他的嘴唇就和阿爾方斯相碰了,那濃郁的白蘭地酒的味道將他包裹了起來,就像外面的水霧將這座房子包裹了起來一樣。

兩個人的嘴唇分開了,呂西安再次睜開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心臟跳的沒有那麼快了。

阿爾方斯微微朝後退了兩步,他有些呆呆地看著呂西安,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看到自己弄懵了對方,呂西安乘勝追擊,他站起身來,逼著阿爾方斯又朝後退了兩步,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相距不過十厘米。

他的手指放在了喉嚨下方的領帶結上,輕輕一抽,解開了領帶。絲綢質地的領帶像蛇一樣,沿著他的身體一路滑到地面上。

呂西安脫下了外套和馬甲,而後他從上到下,一粒一粒地解開自己襯衣的紐扣,而阿爾方斯就站在十厘米以外,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襯衣同樣落到了地上,呂西安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戰,他強迫自己抬起頭看著阿爾方斯。

正如呂西安所希望的那樣,銀行家的目光柔和了許多。阿爾方斯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至少今晚,他不會再深究那些檔案的事情……讓那些檔案見鬼去吧!

“我可以認為,關於我幾個月之前問過您的那個問題,您已經有了答案,對不對?”阿爾方斯抬起手,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呂西安的胸前,像一根羽毛一樣,呂西安再次顫抖了一下,這一次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究竟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羞恥。

呂西安沒有回答,但此時的沉默本身就代表著預設。

“褲子。”阿爾方斯指了指呂西安的腰帶,“還有您的鞋襪。”

呂西安順從地解開自己的腰帶,而後是鞋子,褲子,和襪子。他的腳踩在羊毛地毯上,地毯的觸感有些粗糙,但卻很溫暖。

阿爾方斯又朝後退了一步,他從頭到腳地掃視了一遍呂西安,露出滿意的表情。

他走到窗邊,那裡擺放著一張桃花心木的桌子,桌子是上個世紀的風格,看起來像櫃子一樣笨重。桌子上擺滿了檔案,借據,本票,支票,土地的契約文書以及購買合同,而阿爾方斯一揮手,就把這些價值千金的紙片都掃到了地上。

他將腦袋朝著桌子的方向甩了一下,“躺上來。”他向呂西安命令道。

那種酸澀的感覺再次湧上呂西安的鼻頭,他想要轉身逃開,衝進這黑暗的雨夜當中去,可他的理智卻迫使他的兩條腿朝前邁著,一步一步地走到寫字檯旁。

呂西安仰面躺在了寫字檯上,桌面又硬又涼,硌的他的後背萬分難受,他感到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塊肉,而阿爾方斯這個屠夫正拿著切肉刀,向他磨刀霍霍。

他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那塊地板下面藏著的幾份檔案,他暗自祈禱,希望那幾張紙值得他為它們付出的代價。

爾虞我詐

書房牆角那架打造成沉睡當中的恩底彌翁樣子的座鐘敲了十一下,然而呂西安依舊不願意起身,他躺在沙發上,將包裹著自己的羊毛毯子裹得更緊。

他的後背傳來一陣陣的痠痛感,渾身上下的每一個關節都用痛覺來向大腦發出抗議,雖然自己看不見,但呂西安很清楚,自己的後背和肩膀上一定佈滿了淤青和各種不能為外人道的痕跡。

他環顧四周,在他還沒醒來的時候,房間已經被整理過了,那些翻倒的傢俱被重新扶正,在地上摔成碎片的玻璃花瓶也被換成了新的,裡面灌上了清水,插上了今天早上新從花房送來的玫瑰。那束玫瑰開的正豔,血紅色的花瓣徹底的張開,讓呂西安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可沒辦法忘記阿爾方斯拿昨晚放在瓶子裡的那束玫瑰花做了些什麼。

他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將自己的下巴靠在沙發的扶手上。

阿爾方斯正坐在窗邊的那張寫字檯前,窗簾被完全拉了起來,陽光穿過窗戶,射在他的後背上,同時也將他的面部表情遮掩在了陰影當中。他手裡拿著一根筆,伏案批閱著那些昨天被他一把掃在地上的檔案。這混蛋總是這樣的理智,甚至在昨天晚上呂西安已經昏頭轉向的時候突然逼問他有沒有私藏其他的檔案,呂西安只好透過裝暈迴避了這個問題,代價則是讓對方變得更加兇狠了,如今後背的淤青就是呂西安付出的一部分代價。

“要吃點東西嗎?”阿爾方斯問道,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不,不用了。”呂西安一點食慾也沒有,“我只想喝點水。”

阿爾方斯輕輕按了一下桌上的電鈴,一個僕人立即推門進來。

“給先生拿一杯檸檬水來。”阿爾方斯命令道。

呂西安有些難為情地坐起身來,他用目光在房間裡尋找自己的衣服。

“您的衣服沾了水壞掉了,我讓人收走了,”阿爾方斯看到了呂西安的動作,“一會裁縫會送新的來。”

那個僕人回到了書房,他拿著一杯水,還有一個裝著小餅乾的盤子。他將杯子和盤子放在了呂西安面前的茶几上,目不斜視,臉上也像雕像般毫無表情,似乎根本看不到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呂西安。

呂西安盤腿坐在沙發上,小口喝著水,“你在幹什麼?”

阿爾方斯因為“你”這個稱呼微微停頓了一下,這時外面的太陽正好被一朵移動的雲遮住,呂西安也在這一瞬間看到了對方臉上的表情,那是一種在勝利之後露出的滿意表情,看來他對這個“你”頗為受用。

“是新一期的俄國債券的事情,這週五就是發行日了,還有一些最後的工作要完成。”俄國人自從開始在巴黎發行債券取得了幾次成功以後,胃口也變得越來越大,沙皇那巨大的領土就像一塊海綿,正在貪婪地吸收向國外輸出的法國資本。他們借款的頻率越來越高,金額也越來越大。

“這一次發行的債券金額是多少?”呂西安喝了幾口水,胃裡那種想吐的感覺逐漸平息了下去,他拿起一塊餅乾,像倉鼠一樣小口吃著。

“一百億法郎,百分之七的年利率,約定十五年還清,由全法國最大的十家銀行組成銀行團,按比例包銷債券。其中羅斯柴爾德先生佔的份額最大,他佔了三十億法郎,其次就是我們,十個億。”阿爾方斯回答道,“這是交易所十幾年來最大的一次債券發行,上一次還是為了償還1870年戰爭時候給德國的賠款,那一次發行的債券是五十億法郎,認購的總額卻有四百五十億;這一次總共一百億,認購的金額也已經達到了五百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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