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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主樓的入口前停下,呂西安不等僕人來開門,就自己跳下了馬車。

“阿爾方斯在嗎?”他衝著迎上前來的那個僕人問道。

“老爺和少爺都不在。”僕人回答,“不過夫人在接待賓客,”他指了指旁邊的空地上,那裡停著不少裝飾豪華的馬車,有裝飾著家徽的四輪馬車,也有花花公子親自駕駛的兩輪的輕便馬車。

“小姐也在會客。”他又指了指對面的側樓,那裡同樣停著幾輛馬車,不過那些車的車廂就比不上主樓這邊客人的精美了,看起來母親和女兒像是草原上勢均力敵的兩隻獅子,各自佔據了豪宅的一邊,分別接待自己的客人,雙方井水不犯河水。“您需要我把您通報給夫人還是小姐?”

“都不需要,您知道阿爾方斯在哪裡嗎?”呂西安追問道。

“如果您願意稍等的話,我去問問管家。”那僕人走回樓裡,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他回來向呂西安稟報,“少爺去了他的俱樂部吃晚餐,晚餐後他要去歌劇院看戲。”

“謝謝!”呂西安立即跳上馬車,馬車飛一樣地衝向騎師俱樂部。

到了俱樂部的門前,呂西安沒有下車,而是叫了門口的一個門童過來,讓他去找阿爾方斯出來。

“子爵先生正在和幾位朋友吃晚飯,”門童很快帶來了阿爾方斯的回覆,“他請您進去一起用晚餐。”

“您告訴他,”呂西安頗有些沒好氣,“我有急事要和他說,請他馬上出來!”

門童被呂西安猙獰的表情嚇得臉都白了,他一路小跑著消失在了大門裡,留下呂西安在馬車裡焦躁不安地等待著。

呂西安又等了快十分鐘,阿爾方斯終於出來了,他穿著全套的晚禮服,正如之前那位僕人所說的那樣,應當是計劃在晚餐後去劇院捧場的。他一眼看到了呂西安的馬車,就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呂西安連忙給他把車門開啟。

“出什麼事了?”阿爾方斯上了馬車,隨手把車門拉上,“我晚餐都沒有吃完……作為補償,您說完您的事情得請我吃上一頓。”

呂西安警惕地朝窗外望了望,“我想和您單獨談話,有什麼隱蔽點的地方嗎?”

阿爾方斯被呂西安的一本正經逗笑了,“看您的樣子,莫非是哪位重要人物死啦?”

“我沒在開玩笑!”呂西安氣的踢了阿爾方斯一腳。

阿爾方斯誇張地叫了一聲,“好吧,那我們回我府上去談吧,那裡最不會被人打擾。”

馬車開始行動起來,阿爾方斯有些好奇地問道:“您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先去過您家裡,您的僕人告訴我的。”呂西安回答道,“怎麼您的繼母和妹妹都在單獨接待客人,而您和您的父親都不在家呢?別人會傳閒話的。”

“我父親都不在乎,我有什麼可介意的?”阿爾方斯表現的確乎如他所說的那樣毫不在意,“我的繼母比我父親小了快二十歲,他足以做她的父親了。既然他們已經有了孩子,那麼她自己去尋求一些慰藉也是可以理解的。她很清楚自己所擁有的自由的邊界,只要她不讓我們大家的利益受損失,沒有人在乎她做什麼。”

“那麼您妹妹呢?一個年輕的少女獨自接待客人,組織聚會,很多人會認為這算得上是驚世駭俗,對她的名聲也不好。”

“她又不需要名聲來嫁人,”阿爾方斯笑著搖搖頭,“她有幾億法郎做嫁妝,哪怕她的名聲比梅薩利納還要難聽,想要娶她的人也可以從這裡一路排到西班牙的邊境。”

“她接待的都是些什麼人呢?”

“一些年輕的大學生,沒混出名堂的藝術家,還在見習期的律師,諸如此類吧,這些人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野心勃勃,他們把我妹妹當作往上爬的臺階。”阿爾方斯轉了轉左手食指上的那枚鑽戒,“而她也有一種天賦,能夠在這些人當中選出好的苗子,就像有經驗的馴馬師一看馬駒的骨相就能判斷出它們未來的潛力。”

“所以她替你們選取有潛力的年輕人,而你們則加以提攜,未來再收取回報。”

“就像是種莊稼一樣。”阿爾方斯說道,“她或許也會把您蒐羅去,如果不是我先發現了您這顆明珠的話。”

他們此時又回到了伊倫伯格家如宮殿一般的府邸裡,當阿爾方斯帶著呂西安登上大樓梯時,從伊倫伯格夫人的小客廳方向傳來鋼琴聲和男男女女的笑聲。呂西安悄悄看了一眼阿爾方斯,銀行家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這倒也不難理解,繼母的事情,若是連父親都不在意,那麼做兒子的又有什麼必要多管閒事呢?

呂西安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跟著阿爾方斯進了一扇房門,當他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被帶到了阿爾方斯的臥室裡。

“你睡在這裡?”呂西安目瞪口呆,這間房子看起來和阿爾方斯一點也搭不上邊,如果不是阿爾方斯帶他進來,他一定會以為自己走錯路,鑽進了某位小姐的香閨。

這間房子是由上等的綢緞,絲絨和波斯地毯搭建成的一個溫柔鄉,房間中央那張路易十六式的大床上放置著填滿羽毛的床墊,上面鋪著繡花的絲綢床單,看上去就像是從凡爾賽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臥室裡搬來的。沿著牆壁擺放的櫃子和茶几上擺滿了各式的珍玩:中國的青花瓷瓶,非洲的象牙雕刻;,希臘的陶罐以及古羅馬的大理石胸像齊聚一堂。茶几上威尼斯的玻璃罐子當中盛著玫瑰香水,對面博古架上的日本花瓶裡插著花枝被修剪的整整齊齊的一束玫瑰花。

在壁爐的上方掛著一幅油畫,上面描繪的是一個農家少女,她手裡拿著一個陶罐,正在用這個罐子給馬喂著水。如果呂西安湊近去看,就能看到在畫框邊上大師的簽名:“斐迪南·維克托·尤金·德拉克洛瓦,1859年”。

阿爾方斯在一張有著高大椅背的玫瑰紅色扶手椅上坐下,“我是睡在這裡,當然僅限我在家裡過夜的時候。”

受到周圍這種安樂氣氛的影響,他似乎有些倦意,“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要對我說什麼呢?”

“我剛從愛麗捨宮來。”

這話讓阿爾方斯產生了些興趣,但這興趣還不足以讓他挺直腰桿,“這倒是很有趣,是總統請你去的?”

“是的。”

“想必是為了他的女婿。”

“不是,他想要我停止對布朗熱將軍的支援。”呂西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事情和盤托出,“作為回報,魯維埃總理會讓我進入他的內閣。”

“不過我沒有答應。”他又連忙補充。

“你當然不會答應,你又不是沒有腦子。”阿爾方斯從手邊小桌上放著的琉璃果盤裡拿起一個新鮮的橙子,他將橙子放在鼻尖下方,嗅著那新鮮水果的香氣,“所以你就是要和我說這個?”

“我還沒說完呢。”阿爾方斯的這副輕視的態度令呂西安有些不忿,但他還是按捺住自己的怒意,“當我從總統那裡出來時,正好遇到參議院議長和大法官到他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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