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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被他強迫的,對不對?”阿列克謝的語氣裡突然帶上了一點同情,這令呂西安更加警惕了。

“伊倫伯格先生是個紳士。”他回答道。

“不知道那些因為他破產的人會不會同意您的看法?”

“不管怎麼樣,他沒有對我動過手。”呂西安側過頭,他不想看著阿列克謝的臉。

“他只是朝著您晃動支票本而已。”阿列克謝捏住呂西安的下巴,輕柔卻堅決地輕輕將他的腦袋扭回來,“他不用動手,他只需要花錢,金錢就是他的籌碼,這是一種軟性的強迫。”

呂西安感到自己的鼻頭像是嗆了一口檸檬水似的酸澀起來,“現在您是在指責我啦?您覺得我為了錢把自己打包送給了阿爾方斯·伊倫伯格……既然我能夠把自己賣給他,也就可以賣給您,就像是交際花一樣自甘墮落,因此也就不配得到尊重。”

他又回想起來自己和阿爾方斯在過去的這半年多里發生的事情,的確,剛一開始的時候他是為了穩住阿爾方斯才自薦枕蓆,而在那之後,他還留在阿爾方斯身邊,就是為了從對方那裡得到各種的資源。阿爾方斯並沒有強迫他做什麼,銀行家只是給了他一個墮落的理由而已,而他也就坡下驢,在這條捷徑上越走越遠,如今他既無法回頭,即便他有這種機會,恐怕他也不想回頭了。

“我怎麼會指責您呢?”阿列克謝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次倒沒有了平日裡他總是帶著的那種誇張的做作,“浮士德受到了引誘,該受指責的應當是魔鬼才對。”

“可我也沒有拒絕他。”

“為什麼要拒絕呢?”阿列克謝的眼睛似乎比剛才更亮了,此刻他看起來才更像是一個引誘人的魔鬼,“這是一個難得的機遇,而世界屬於能把握住機會的人。”

“您的意思是,如果您是我,您也不會拒絕?”

“當然不會,這樣的機會,或許一輩子只能遇到一次,命運女神很少會給我們第二次機會。”他將一根手指放在呂西安的嘴唇上,用指腹輕輕摩擦著,“我從見到您的第一眼就知道,我們兩個是一樣的人……我在您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

阿列克謝用手託著呂西安的後背,讓呂西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而後,不等呂西安反應過來,他已經吻上了呂西安的嘴唇。俄國人的胡茬輕輕颳著呂西安的臉,讓他想起用手撫摸春天的麥子時指尖傳來的那種撩人的癢癢感,而對方的嘴唇,似乎也帶著類似麥草的香氣。

他順從地等待阿列克謝自己結束了這個綿長的親吻,甚至在整個過程當中,他都沒有產生任何抗拒的念頭。

“您在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低下頭,不讓阿列克謝看到他用舌頭舔舐嘴唇的樣子,“所以與其說您喜歡的是我,不如說您是個自戀狂,就像是那喀索斯,愛上了自己在池子裡的倒影。”

“您不也是一樣嗎?”呂西安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您剛才也沒有抗拒……況且我注意到,您很喜歡照鏡子。”

像是一隻熊在剝開蜂窩尋找蜂蜜一般,他脫下了呂西安的熊皮大衣,屋子裡的寒氣令呂西安打了個哆嗦,“承認吧,您是個和我一樣的……自戀狂。”他輕輕在呂西安的胸前捏了一把。

“您覺得我會因為這樣可笑的理由答應您?”呂西安感到自己彷彿正身處被浪濤拍擊的大壩上,而這大壩的根基正在開裂。

“還有一點,”阿列克謝的吻落在呂西安的額頭上,鼻子上,臉上,最後到了脖子上,“您不想……報復一下伊倫伯格嗎?”

他輕輕解開呂西安的領帶,而後一把將那根絲綢帶子從呂西安的脖子上抽了下來,扔在床邊。突然,他又改變了主意,將那根領帶撿了起來。

阿列克謝捧起呂西安的兩隻手,一邊親了一下,而後他用那根領帶,將呂西安的兩隻手綁在了一起,打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而後他的手指又解開了呂西安的襯衣釦子,讓對方的胸脯暴露在冰冷的空氣當中。在這個過程中,呂西安並沒有反抗。

“這就是阿爾方斯·伊倫伯格花了一大筆錢才得到的東西。”馬燈的燈光照亮了阿列克謝洋洋自得的臉。

呂西安冷笑了一聲,“而您花了比他少得多的錢就得到了,我差點忘了,花的還不是您自己的錢。”二手貨會貶值,這一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您說錯了,這就像種莊稼。”阿列克謝的手指在呂西安的胸前輕輕划著,“阿爾方斯·伊倫伯格播種,而我負責收割……若是按照他們銀行家的話來說,就是他放貸,我來收利息。”

“您的意思是說您比他強嗎?”

“這個口說無憑,就請您自己判斷好了。”阿列克謝曖昧地朝呂西安眨了眨眼,隨即他一把將呂西安抱了起來。

呂西安嚇了一跳,他憑本能試圖摟住阿列克謝的脖子,然而他的兩隻手卻被綁了起來,於是他只能將自己的身體緊緊靠在對方的身上,“您這是要幹什麼?”

“您不是很介意這是別人的床嗎?我決定帶您去別的地方。”

呂西安看到他臉上露出的那種壞笑,“去哪裡?”他本能地感到對方的腦子裡正在發酵著某種壞水。

“去主樓的大禮堂,”阿列克謝輕輕貼在呂西安的耳邊說道,“我忘了告訴您了,那裡的牆上貼了好幾面大鏡子……您可以一次照個夠。”

不等呂西安有機會說些什麼,阿列克謝已經一腳踢開了頂著門的床頭櫃,抱著呂西安走出了門,走廊裡比房間裡更冷,渾身發抖的呂西安只能往阿列克謝的身上貼的更緊。

大禮堂位於整座建築的另一邊,要去那裡需要穿過整座的教學樓,阿列克謝抱著呂西安,一邊走一邊像剛才一樣給他介紹路過的各個房間,這些房間裡都沒有點燈,在一片黑暗當中看上去全都是一個樣子。

終於,阿列克謝將呂西安放在了大禮堂的講臺上,這個大禮堂的形狀和法國國民議會的結構非常相似,下方的座椅同樣以半圓形分佈,後一排比前一排都要高,而演講臺則位於這個半圓形的圓心處。

阿列克謝注意到了這一點,“有沒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他的聲音像是羽毛一樣,輕輕撩撥著呂西安,“您在議會發表演講的時候,也和現在一樣誘人嗎?”

他用一隻手將呂西安的腦袋轉向左側,那邊的牆壁上鑲嵌著一面巨大的水晶鏡子,雖說光線不佳,但呂西安依舊能看到鏡中那個正被人剝去衣服的影子。他想象著這些座椅上坐滿了觀眾,他們居高臨下地看著這活色生香的場景,臉上帶著嘲諷和鄙夷的神色,這樣的念頭讓他面紅耳赤。

他又想到了阿爾方斯,如果阿爾方斯知道了,一定會大發雷霆吧?呂西安並不是阿爾方斯的第一個情人,甚至也可能不是現在唯一的情人。但呂西安並沒有資格生氣,因為阿爾方斯是掏錢的那一方,因此他有資格把呂西安當作自己的所有物,他也有資格因為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而感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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