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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今晚第一次,他主動配合起阿列克謝來,俄國人說的很對,這的確是一種報復。

當他們重新回到那間寢室的時候,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了,在這幾個小時裡,他們從大禮堂換到教室,又從教室移駕去了實驗室,阿列克謝像是一隻發了狂的熊,恨不得把他母校的每一個房間都荼毒一番。粉筆,戒尺,乃至於化學實驗室裡的試管都成為了他手中的趁手工具,要不是呂西安哭泣的聲音實在太大,他甚至連實驗室裡用來稱量液體的量筒都想拿來做一些另類的“實驗”。

至於他的這間舊寢室,自然也免不了遭受一番飛來橫禍:床上的床單被扯的皺皺巴巴,桌子上的作業本也被一股腦地扔在了地上,就連牆上的三位偉大沙皇的肖像也被扯了下來,上面還留下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痕跡,如果現任的沙皇知道了他們拿自己先祖的畫像做的事情,恐怕等不到天亮他就會把阿列克謝流放到西伯利亞去。

呂西安躺在床上,用熊皮大衣把自己裹起來,不住地吸著鼻子,他感到渾身變得沉重,這通常是發燒的前兆——這該死的俄國人讓他著涼了。

“現在是凌晨三點,等我們回去就是凌晨四點。”阿列克謝已經穿好了衣服,他將呂西安的衣服用手撫平整,“這裡沒有生火,您還是回去睡比較好。”

他拿起呂西安的襯衣,將它套在呂西安的身上。

呂西安打了個哈欠,從他手裡接過剩餘的衣服,自己穿了起來,“這房間您打算怎麼辦……還有其他的房間?”他回想起來阿列克謝在身後留下的一片狼藉,不知那個看門人明天見到了會不會當場中風。

“明天我會讓人來處理的,”阿列克謝說道,“這房間裡的一切都會被恢復原狀……只是這房間的主人放寒假回來的時候,會發現自己的作業本變成了空白的。”

呂西安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您可真是個混蛋。”

“這對他考試也有幫助。”阿列克謝笑著說道。

“還有這些呢?”呂西安指著地上被揉成一團的肖像,“我記得俄國似乎還沒有廢除冒犯君主的大不敬罪吧?”

阿列克謝將地上那幾張肖像撿了起來,他將馬燈的罩子開啟,將畫像的一角伸了進去。

呂西安看著火焰吞噬了彼得大帝英氣十足的面容,而後是葉卡捷琳娜大帝和亞歷山大一世,三位俄羅斯最偉大的君主,在阿列克謝玩味的目光當中化為飛灰了。

阿列克謝用腳把地上剩餘的火星踩滅,將紙灰踢到了牆角,“這樣就沒問題了。”

當他們從大門走出去時,那個看門人並沒有出現,於是阿列克謝隨手將大門帶上,並沒有上鎖。

來時還是月明星稀,可當他們回去時,天空中已經開始下起雪來,細密的雪粉落在兩個人的肩頭,慢慢融化成水,滲入到黑色的熊皮當中。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說話的慾望,阿列克謝可能是因為得償所願而無話可說,呂西安則是因為疲憊而說不出話。

他們從剛才出來的那扇小門重新進入了葉卡捷琳娜宮,門口站崗的還是剛才的那兩個士兵,而就如同剛才一樣,這兩個士兵都沒有問任何的問題。

靠山

當呂西安在自己房間的那張桃花心木大床上醒來時,他花了十幾秒的時間,才回想起自己身處何方。

他看向窗戶的方向,陽光從厚厚的窗幔與牆壁的縫隙溜進漆黑的房間,而在壁爐當中,僕人昨晚點燃的柴火還沒有熄滅,爐子裡燃燒著好幾段的樹幹,松木的清香正從爐膛裡嫋嫋升起。

他吸了吸鼻子,昨晚的那種堵塞感已經消失不見了。床頭櫃上放著的懷錶咔嗒作響,呂西安藉著屋裡黯淡的光線,看到錶盤上的時針指向九點。

腰間傳來隱隱約約的痠痛感,這是一種無言卻難以被忽略的提醒,呂西安長嘆了一口氣,他不需要這樣的提醒也能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知道自己昨晚為什麼會答應阿列克謝,這既不理智又毫無必要,但有的時候人就會做出日後自己想起來都會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幸而這是在俄國,他心想,只要呂西安自己不說出口,那麼阿爾方斯就沒有可能知道。他承擔不起和阿爾方斯鬧翻的代價——至少目前如此。

可令呂西安自己都有些意外的是,他並不覺得後悔:這是他第一次處於純粹享受的目的做這種事情。阿爾方斯是一個不錯的伴侶,但呂西安和他做這種事總是處於某種目的,因而在整個過程中,他不知不覺地就帶上了一點討好,從而也就把自己降格到了類似於交際花的存在。而他和阿列克謝的魚水之歡,是獨立於他們的交易以外的,因此無論做與不做,都是呂西安的自由,用不著考慮別的什麼。

他按鈴召喚僕人,讓他進來拉開窗簾,又要了早餐。

早餐是放在銀托盤裡呈上來的,所有的器皿都是上等的描金白瓷,上面裝飾著西裡爾字母“p”,這個字母等於拉丁字母當中的“r”,是羅曼諾夫家族姓氏的首字母。

呂西安看到僕人在窗邊的桌子上擺了兩副餐具,又給餐具的旁邊分別放上了一杯熱巧克力。

“我只要了一份早餐。”他以為是僕人送錯了。

“是我叫他們送來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房門被推開了,阿列克謝毫不客氣地走了進來,“我和他們說,我要和您一起吃早餐。”

呂西安不置可否,他看著僕人將早餐在桌上擺好,而後鞠躬離開了房間。

早餐十分豐盛,瓷盤子裡盛放著新鮮的水果,香腸,煎蛋卷和點心,呂西安將叉子的尖頭插進一根香腸之中,又吞下一份煎蛋。

阿列克謝饒有興致地看著狼吞虎嚥的呂西安,當法國人開始吃一塊覆蓋著厚厚奶油的蛋糕時,他終於開了口,“我還以為您今早會沒有食慾呢。”

“為什麼?”呂西安反問道,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阿列克謝好奇地看著他,“我還以為您會後悔呢。”

“您怎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呂西安微微抬起下巴,“如果您想知道的話,我對您昨晚的服務感到很滿意。”

阿列克謝愣住了一瞬間,又笑了起來,“比阿爾方斯·伊倫伯格更讓您滿意?”

呂西安不置可否,他轉向窗外,太陽已經從地平線下面升了起來,在這樣的高緯度地區,冬天的太陽昇起的很晚,但終究是要升起來的,明亮的陽光灑在覆蓋著林苑和花園的積雪上,就像是給整個皇村披上了一件金光閃閃的大氅。

“我一會打算在花園裡見皇太子,到時候我會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他。”阿列克謝將麵包條浸在加了牛奶的咖啡裡,“您什麼時候去和德·拉羅舍爾伯爵說?”

“明天吧,明天我們要去你們的外交部開會,我會抽時間和他講的。”呂西安說道,“請您放心,我答應了您,就會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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