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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不打算刊登的話,那麼又為什麼要問呢?”

“因為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這可能會變得非常重要……布朗熱將軍如今走到了關鍵的十字路口,他的性格也許會決定他最終的命運。”

呂西安下意識地看向阿爾方斯,銀行家聳了聳肩膀,意思顯然是要他自己決定。

“好吧,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說——他快要嚇尿了。”呂西安冷笑了一聲,“倘若他明天不敢上場,我都不會感到意外的。”

“那可會是爆炸性的新聞。”夏爾驚愕地張大嘴巴。

“不過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的。”呂西安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吧,那在您看來,這場決鬥誰會取得勝利呢?”

“新聞界的朋友是怎麼看的呢?”呂西安反問道。

“報社裡開了一個賭局,絕大多數的人都押將軍贏。”夏爾說道,“總理已經二十年沒有練過劍了,前段時間他才在醫生的建議下重新開始了這項運動。”

“將軍的贏面總比律師要大一些。”呂西安點頭贊同道。

“這可說不好,”阿爾方斯插言道,“我遇到的律師兇猛起來比鱷魚還要嚇人,若是您要下注的話,我看還是再想想的好。”

他站起身來,“我要到銀行去了,不過我很期待您晚上和我講講將軍的準備情況,我猜那一定是很有趣的。”他彎腰吻了吻呂西安的額頭,朝著門外走去。

決鬥

呂西安目送著阿爾方斯走出了房門,當他轉回頭來時,他看到夏爾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我剛才看到了什麼?”記者愕然地張開嘴巴。

“就是您所想的那樣,”呂西安翻了個白眼,“別告訴我您沒聽到過傳言。”

“啊,啊,是的。”夏爾像是個被老師抓了現行的孩子,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的確有些這樣的傳言……但沒人敢多說什麼,所有人都怕惹惱了那一位。”

“害怕什麼?他也不是在乎這些流言的人。”

“那只是在您面前,”夏爾說道,“阿爾方斯·伊倫伯格可是放出過話來,若是有人敢傳您的閒話,他就把那人的胳膊和腿像樹枝一樣從身上扭下來。”

呂西安嚇了一跳,“他真會這麼做?”

“您去交易所打聽一下,就知道他的名聲了。”夏爾略帶緊張地笑了笑,“我可不想試一試那些名聲的含金量。”他走到餐桌邊,拿起來一個桃子,“但是大家都覺得您是交了好運,通常他對他的……嗯,這一類的朋友沒有這麼慷慨的。”

“慷慨?”

夏爾指了指四周的華貴裝飾,“有人估計他在您身上已經花了五千萬。”

呂西安冷笑了一聲,這些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貧乏,“我還是更希望因為自己的才能而受到尊重。”

“每年湧入這個城市的有才華的年輕人不知道有多少,又有幾個成功了呢?巴黎就像一隻巨大的鯨魚,把他們吞進肚子裡,榨乾之後再把殘渣吐出去。”夏爾一邊吃著桃子,一邊說道,“您受他的垂青那是交了好運,在這世上運氣可比什麼勞什子才華要珍貴多了。”

他將桃核扔在餐桌上,“來巴黎的年輕人大多做夢都想要個保護人,您看看我那個同行梅朗雄,往杜·瓦利埃夫人的裙子下鑽的比去報館要殷勤的多,而大家都羨慕他,把他當作風雲人物……要我說,您就趁著他興趣還沒消退,多給自己攢下些本錢,您現在已經有了一筆財富和不小的權力,就讓它們穩步增加吧。”

“您剛才說到他其他的朋友……通常情況下,他對他們的興趣會維持多久呢?”

“大概兩三個月吧,所以大家才都覺得您不同尋常。”夏爾用餐巾擦了擦手,把帽子戴在頭上,“我現在要去報館啦,您今天要去布朗熱將軍府上對不對?明天還要陪他去決鬥?那您能不能在決鬥結束之後來找我吃個飯?我想聽聽決鬥的細節,我們打算做個專題報道,畢竟這現在是全歐洲關注的大事,連美國的報館都打越洋電報來問……當然我只會登載您允許的內容。”

“看看決鬥的結果吧。”呂西安嘟嘟囔囔地說道,若是將軍在決鬥場上出了醜,他說不定還可以找夏爾來幫忙挽回一些損失。

送走夏爾之後,他在書房裡讀了早上的幾份報紙,不出所料,每一份報紙的頭條都和布朗熱將軍有關,藉助新時代的電報線和海底電纜,決鬥的訊息已經傳到了歐洲每個國家的首都,甚至那些東方國家都聽到了風聲。右派的報紙大聲呼喊將軍“高貴的品格”受到了侮辱,而左派報紙則認為將軍是“玩火自焚”,“自討沒趣”,但雙方都認為,比起總理,布朗熱將軍的贏面要大不少。這些報紙的記者和編輯想必是度過了愉快的一天,讀者們對於這場鬧劇的興趣如同失控蔓延的山火,這當然是有助於報紙的銷量的。

下午兩點鐘,他終於讓僕人套車去布朗熱將軍的府上,當他的馬車駛入將軍府上的前院時,杜·瓦利埃先生剛從自己的車上跳下來,他也是剛剛才到。

“請兩位先生隨我來,”將軍的貼身男僕為他們帶路,“將軍正在花園裡練劍。”

將軍練劍的地點,位於他府上花園的一片草坪上,草坪上放了一個木頭的假人,上面用紅油漆畫出心臟的形狀。布朗熱將軍只穿了一件襯衣,領口敞開,在一個劍術教練模樣的男人指導下,正不停用一把訓練用的劍捅著假人的“心臟”。

博納曼子爵夫人坐在草坪的邊緣,她打著一把陽傘,面前的茶几上放著點心和飲料,每次將軍刺中紅心時,就討好似的朝她的方向看,而她也放下手裡的茶杯,朝將軍的方向揮一揮手帕。

“啊,是兩位證人先生。”她看到呂西安和杜·瓦利埃,向著他們招了招手,“你們瞧,我們的決鬥大師打的多棒!每一次都正中紅心。”

杜·瓦利埃先生眯起眼睛,故作姿態地品味了一番將軍的動作,將軍每次出劍之前都後退幾步,而後小步跳著向前衝刺,比起擊劍倒更像是在表演體操。

“極其漂亮!”杜·瓦利埃先生笑呵呵地說道,“果斷又輕捷,很有美感!”呂西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附和地點點頭。

兩位證人坐在了博納曼子爵夫人身邊,一起喝著冰鎮的檸檬水,看著將軍不斷地用劍的尖端刺那個假人的紅心,或許是因為看到了新觀眾入場,將軍表演的更賣力了,他跳動的幅度更大,出劍的力度也增加了不少,每一次打擊到假人的時候,那假人都朝後晃盪幾下,像是要被他擊倒了似的。

將軍一直練到晚上六點才把劍放下,博納曼子爵夫人邀請兩位證人和他們一道吃晚餐。在餐桌上,將軍顯得談興不佳,他沒有主動挑起話題,只是隨著別人的話頭說一些簡單的話。他還是照常吃著飯,但動作有些機械,可以看得出來他正在試圖讓別人覺得他並不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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