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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國的數百名國會議員當中,並不乏在從事議員工作之餘兼營副業的情況,根據本報統計,在參議院和眾議院的議員當中,有一半以上的議員在經營自己的產業,或是在工商業的企業當中有投資。對於這樣的正常經營,只要符合相關的法律法規,並不損害他們身為法蘭西人民代表的榮譽,那麼法蘭西人民是抱以充分理解的。”

“令人遺憾的是,在我們神聖的立法機關當中,利用自身的地位為自己謀取私利的議員從來沒有消失過,他們身為民意的代表,卻利用法蘭西人民對他們的信任,用自己的職權大謀私利,竊取法蘭西民族的財富以自肥。這些碩鼠利用內幕資訊操縱股市,讓無辜的投資者傾家蕩產;他們利用自己的地位,給利益相關的企業輸送利益,用自己的影響力操縱政府的採購合同,將國庫的金錢挪到自己的腰包當中。更有甚者,一些人甚至利用國家的外交政策以牟利,用法蘭西的軍隊和政府當做自己和外國政府討價還價的籌碼,甚至還用法蘭西優秀兒女的鮮血給自己的企業拓展市場,這樣的行為實在與賣國無異!”

“——在前些年的一系列醜聞,諸如北方鐵路公司資金挪用案,波爾多港工程投標弊案和大西洋鐵路公司財務造假案當中,都有受牽涉的國會議員被曝光出來,而他們也遭到民眾的唾棄,從國家神聖的民主殿堂當中被驅逐出去。但令人遺憾的是,這樣的害群之馬依然屢見不鮮,許多道德敗壞的政客依舊身居高位。”

“——近兩年來,一位名為呂西安·巴羅瓦的先生在政壇異軍突起,一年前,他成為代表布盧瓦城的議員,進入了國民議會。按照通常的情況,第一屆當選的眾議員由於資歷太淺,通常在國會當中的地位十分有限,然而巴羅瓦先生並不屬於‘通常’當中的一員,這一年間,他不但在報紙上大出風頭,而且進入了國民議會的外交委員會,對國家的外交政策有著重大的影響力。”

“——據訊息人士透露,呂西安·巴羅瓦議員得到了許多擁有巨大能量的人士的支援,在這些人當中,包括了著名的銀行大王阿爾方斯·伊倫伯格,巴羅瓦議員在參選的時候,所花費的競選經費就是由伊倫伯格銀行贊助的。”

“——呂西安·巴羅瓦先生在兩年之內就成為了一位擁有千萬法郎資產的富翁,這與阿爾方斯·伊倫伯格先生的幫助是分不開的。對於巴羅瓦議員而言,阿爾方斯·伊倫伯格先生簡直如同點石成金的彌達斯國王,他與巴羅瓦議員共同經營的產業都日進斗金,而其中最受人矚目的,就是著名的海外銀行——”

呂西安下意識地抬起頭,他看到阿爾方斯和伯爵的手上都拿著一份《巴黎信使報》,而且都翻到頭版,顯然他們也在閱讀這篇文章,只不過伯爵皺著眉頭,而阿爾方斯臉上又露出了那種令人有些發毛的古怪微笑。

“——很難想象,這家擁有數百名僱員和豪華辦公大樓的大銀行,是在一年前剛剛建立起來的,”這篇文章說道,“歷史上不乏有一些銀行在幾年之內膨脹成龐然大物的案例,但海外銀行所取得成功之迅速,恐怕只有約翰·勞在攝政時代取得的成功可以與之相媲美了。”這樣的比喻實在是充滿了惡意,約翰·勞的銀行最終在“密西西比醜聞”的風暴當中轟然垮臺,這篇文章顯然在暗示海外銀行的命運也會和它的前輩相似。

“——三天之前,巴羅瓦議員辭去了海外銀行董事長的職務,但他如今還是海外銀行的第二大股東,而這家銀行的第一大股東則是阿爾方斯·伊倫伯格。可以說,海外銀行正是這兩個人關係的絕佳代表,我們甚至可以將這家銀行比喻成為他們的‘孩子’,而這個孩子正是透過政商界的勾結而孕育的——”

餐桌對面傳來阿爾方斯誇張的笑聲,銀行家將報紙揉成一團,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啊,您看到那一段了嗎?就是說海外銀行是我們兩個的孩子的那一段?”

“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可笑的事情。”呂西安沒好氣地說道。

“如果海外銀行是我們兩個的孩子的話,那麼誰是父親,誰是母親呢?”阿爾方斯擠了擠眼睛,“我覺得我應當扮演的是父親的角色。”

“我的天,您這個人真是討厭至極。”呂西安實在是有些無語,如果精神病學家在阿爾方斯死後有機會解剖他的大腦的話,想必能夠大大有利於這個學科的發展。

“這的確不適宜拿來開玩笑,”伯爵把報紙放在桌子上,“這篇文章指控您之前推動對摩洛哥進行武力威脅,純粹是為了自己能夠低價得到當地的礦山開發權。”

“這完全是沒有證據的胡編亂造。”呂西安說道。

“但就在法國艦隊抵達丹吉爾港的時候,摩洛哥蘇丹就低價把磷礦的開採權賣給了您,不是嗎?這時間的確是有些巧了。我不知道你們二位究竟是怎麼經營銀行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要提醒你們,這樣的指控可不是隨意就能糊弄過去的。”

“他們並沒有證據,這只是一家報紙的胡言亂語罷了。”呂西安將報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下,“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您比我更清楚,在政治上最無關緊要的東西就是證據了,如果人人都認為您做了某件事情,那麼您就是做過了。”伯爵說道,“而且《巴黎信使報》並不是克列蒙梭那些人的左派報紙可以相提並論的,這份報紙的確比較同情左派,但總的來說還是中立的,當《王位繼承人驅逐法》頒佈的時候,它甚至還為陛下說過幾句話。”

“所以很多中間派會認為它說的是真的。”呂西安咬了咬牙,“這些傢伙倒是聰明,若是他們用自己的報紙來說這些話,我可以輕易地把它指斥為政治攻訐,但如今說這些話的是一家自命為中立派的報紙,那麼我這樣反駁就顯得不那麼令人信服了。”

“但是您也必須在報紙上發一個澄清宣告,無論如何先挽回一點損失再說。”伯爵建議道。

“不,我什麼也不發,”呂西安搖搖頭,“如果有人問起,我會說我不屑於對這樣捕風捉影的東西進行任何的評論。”

“您不能什麼也不做啊。”伯爵有些驚異地看著呂西安,突然他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您不會打算學布朗熱將軍,去和這家報紙的主編決鬥吧?”

阿爾方斯臉上的笑意也凝固了,“這可不是明智的決定,您也許會因為這個送命的……我想用不著我來提醒您,如果您丟了命,可就什麼都沒了。”

“我比您更珍惜自己的生命,”呂西安冷哼一聲,“我不會和他決鬥的。”

“那您打算怎麼做呢?”伯爵問道。

呂西安直勾勾地看著阿爾方斯,“您還記得我那天晚上在歌劇院和您說的話嗎?”

阿爾方斯的瞳孔微微縮了縮,“您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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