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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阿列克謝接著解開襯衫下面的扣子,“難道您想說——您愛他?”

“我——我也不知道。”呂西安低聲道。

“說的對,您也不知道。”阿列克謝捏住他的下巴,“愛與恨是硬幣的兩面,您把這枚硬幣拋了太多次,所以現在連您自己也分不清楚朝上的究竟是哪一面了。”

他將呂西安推倒在床上,“您之後有充足的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羅斯柴爾德夫人有足夠的耐心——但那是以後的事情,今晚是屬於我的,忘掉這一切吧,哪怕只有一個晚上。人生苦短,我的朋友,讓我們及時行樂。”

俄國代表團離開

轉眼間,俄國代表團在巴黎已經盤桓了將近兩個月,而他們離開的日期被定在了七月的最後一天。

自從國慶日那天晚上和阿列克謝春宵一度之後,呂西安在半個月裡足足和俄國人私會了六次,而阿爾方斯竟然對此一無所知。對此連呂西安自己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他甚至懷疑阿爾方斯是否已經發現了某種蛛絲馬跡——可轉念一想,如果阿爾方斯知道了他和阿列克謝的“聯誼活動”,難道會就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忍氣吞聲可從來都不是銀行家的風格。

七月三十日晚上,在愛麗捨宮舉辦了送別沙皇一行的招待會,阿爾方斯前去出席,而呂西安則以“身體不適”的緣故推辭了邀請。可實際上,這天晚上他卻是在和同樣“偶感風寒”的皇太子侍從長一起在位於布林索大街的一間帶傢俱的出租公寓裡廝混。

這一天晚上阿列克謝的興致格外高昂,因此時間也比平時長了足足一倍,或許是因為即將啟程的原因,俄國人表現的像是一個在餐館之前抓緊時間再享用一道甜點的食客。

當雙方都完事之後,兩個人渾身都大汗淋漓。呂西安仰面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同時好奇地打量著這間屋子,這是他第一次來這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如同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從不在同一個位置開兩槍,阿列克謝每次也謹慎地選擇一個新的地點來和呂西安幽會,他選擇的都是些平平無奇的小旅館或是帶傢俱出租的公寓房間,這樣的場所在巴黎足有幾萬個,沒有任何記者會注意這些地方發生的事情,而為了萬無一失,每一次他都用不同的假名來登記。

他們如今身處的是一件窄小的臥室,一張雙人床就佔居了屋子裡大半的地方,這張大床配有掛帷幔的架子,但是卻沒有帷幔。床上鋪著暗紅色的床單,上面沾著些可疑的汙漬,不知是原本就有還是他們剛才不小心弄上去的。他不由得將這間房子與自己寒微時租住的公寓相比,並再一次地感嘆自己當初過的究竟是怎樣地獄般的日子。

他感到一隻毛茸茸的胳膊從後面摟住了他的腰,阿列克謝的胳膊與他見過的其他上流社會的人都不同,上面滿是肌肉,不像是貴族,倒像是一個拳擊手。

俄國人像翻煎餅一樣將呂西安翻了個面,讓年輕人面對著自己。

“您在想什麼呢?”他一邊問,一邊用自己的下巴輕輕摩擦著呂西安的頭頂。

呂西安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蹭著阿列克謝肩膀下方的兩塊棕色胎記,那兩塊胎記一塊大一塊小,大的那塊狹長,而小的那塊是圓形,呂西安有一次曾開玩笑地將它們比作“大不列顛島”和“愛爾蘭島”。

“這間屋子喚起了我的一點回憶。”他動了動腦袋,俄國人下巴上的胡茬蹭的他頭皮發癢,“我剛來巴黎時候就住在這樣的公寓裡。”

“這樣的公寓?”阿列克謝的笑聲從頭頂傳來,“我猜您那時候很難熬吧?”

“事實上,那公寓還不如這裡。”那間如今已經被推平用來建造新商業區的破舊公寓實在是骯髒至極,當初的一些細節若是多回想一番怕是要讓他吃不下飯,“不過那時候的確很難熬。”

“三年前我剛從大學畢業,我母親就去世了,我回到故鄉安葬了她,帶著所有的錢——實際上也就是幾百法郎——來了巴黎。”他輕聲說道,“我本以為在這裡能很容易找到個事情做,然而這城裡找工作的大學生比杜伊勒裡花園裡等著遊人餵食的鴿子還要多。我在這城裡從春天住到夏天還是找不到一份工作,只能看著自己兜裡的錢越來越少,到最後我實在是山窮水盡,以至於每天最多吃上一頓飯——要麼是午飯,要麼是晚飯,下午或許能喝上一杯咖啡,但僅此而已。”

“那您一定餓壞了。”阿列克謝將他抱在懷裡。

被對方那堅實的肌肉包裹起來,這讓呂西安產生了一種久違的安全感,他想到自己小時候被父親抱在懷裡的記憶,不由得開啟了話匣子:“是啊,尤其是夜裡睡覺之前,我的胃裡就像是喝了硫酸一樣,只能靠喝水來緩解——水也不能喝的太多,畢竟讓人送一次水要花兩個蘇。有一次在盧森堡公園散步的時候,我看到別人拿糕點喂池子裡的天鵝,差一點就跳下去和那隻該死的鳥搶食了。”

“但後來您時來運轉了,您成了德·拉羅舍爾伯爵的秘書。”阿列克謝的語氣不知怎麼的聽上去有些像在哄孩子,“我一直沒機會問問您,您是怎麼被他選中的?說真的,您看上去不像是那種——怎麼說呢,會被他選來做自己秘書的人。”

“如果要讓他自己選的話,恐怕會選一個出身良好,像他一樣沒什麼面部表情的雕塑。”呂西安苦笑了一下,“是杜·瓦利埃把我介紹給他的。”

“杜·瓦利埃男爵,那個依附伊倫伯格一家的小暴發戶?”

“就是他,我就是在他家的客廳裡第一次見到德·拉羅舍爾伯爵的——事實上,那次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伊倫伯格一家。”

“您和這位男爵有什麼交情嗎?”

“我母親和他是舊相識,她臨終前給他寫了一封信。”

雖然已經是三年前的事,可信上的那些字現在還歷歷在目,就像是母親用筆尖在他的心上刻的一樣:“我希望這是他的孩子,可無論我推算了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樣的,那段時間喬治去巴黎出差,而我們……”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用,但最後我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呂西安嘆了一口氣,“我帶著信去找了杜·瓦利埃,幸運的是,他願意幫忙。”

“我猜那封信上寫的內容和您的身份有關吧。”

呂西安像是被電打了一樣,身上的所有肌肉一下子僵硬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隨便猜猜罷了,”阿列克謝說,“您沒有在來巴黎的第一時間就用那封信,而是等到山窮水盡,萬不得已的時候才不情不願地使用,說明那信上的寫的內容讓您感到難以啟齒——那還能是什麼呢?”

“過於敏銳有時讓人討厭。”呂西安喃喃地說。

“所以他真是您的父親,那個胖的像一頭海牛似的銀行家?”俄國人小聲問道,“您長得也不像他啊?或許那是您母親為了您撒的一個謊——您知道,為了確保杜·瓦利埃先生願意照顧您,畢竟私生子和老情人的兒子,這二者的含金量還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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