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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什麼?”

“我們是一個家族企業,對於一個家族企業而言,家庭成員之間的齟齬是最不妙的事情了。我認為您很值得投資,如果您能加入我們這個家族企業的話,會是一個很有價值的成員——但如果阿爾方斯和您不能回到以前的樣子,那麼把您拉到我們家裡就等於引入了一個定時炸彈。我需要阿爾方斯保持理智,因此我不能冒險讓一個會讓他情緒化的人留在這裡。”

“看來今晚我和他的談話比我預想的更重要。”

“把它當作一場畢業考試吧。”愛洛伊斯小姐笑著說,“透過了這場考試,您就有了更進一步的資格。”

“若是我通不過呢?”呂西安反問道。

她做了一個手勢,大致的意思就類似於“這就不關我的事了”。

剛才的那個女僕推門進來,“小姐,阿爾方斯少爺回來了。”

“去吧,巴羅瓦先生。”愛洛伊斯小姐站起身來,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讓我們看看打造您的材料究竟是大理石還是石膏。”

呂西安想起了那個被阿爾方斯摔碎的石膏像的慘狀,“但願別是石膏吧。”他吻了吻愛洛伊斯小姐的手,就離開了房間。

作者有話說:

還剩兩張完結~謝謝大家

最後攤牌

呂西安跟在愛洛伊斯小姐那個女僕的身後,他們沿著二樓的一條長長的走廊穿過整個宅邸,來到了屬於阿爾方斯的那一部分。那女僕在一扇關著的門前停下腳步,呂西安認出來了這扇門,它通向阿爾方斯的書房。

他站在原地,等到女僕的身影消失之後才抬起手準備敲門,但隨即就改變了主意,將手挪到把手上,不敲門就直接拉開了房門。

當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坐在書桌後面的阿爾方斯正好抬起頭,於是兩個人的目光就這樣毫無預兆地碰在了一起。

“我還以為是某個不懂規矩的僕人。”阿爾方斯朝後靠在椅背上,因為不速之客的到來而微微皺了皺眉毛,“您是怎麼進來的?”

“我剛才在您妹妹那裡,”呂西安決定實話實說,給今天的談話開一個好頭,“我剛才上門的時候您不在,愛洛伊斯小姐很體貼地邀請我去她那裡坐坐。”

“這麼說來,您是專程來找我的?”阿爾方斯總是有本領讓一個普通的問句充滿嘲諷的意味,“為了什麼呢?難道您把那個雕像修好了,要來給我展示一下?”

“我沒辦法做到這個。”呂西安走進書房,“您不打算請我坐下嗎?”

“您知道英國樞密院開會的傳統是所有人都站著嗎?這樣可以讓會議的節奏加快些——我覺得我們應當學習這種方式,因為我迫切希望這次談話趕快結束。”

“可是我想坐下。”呂西安挺起腰,堅持道。

“那就隨您的便吧。”阿爾方斯打了個哈欠,他抬起腳,將放在自己身邊的一把扶手椅朝呂西安的方向推了推,“櫃子裡有酒,想喝什麼自己倒吧。”

呂西安走到酒櫃前面,考慮了幾秒鐘,從櫃子裡拿出了一瓶干邑白蘭地,給自己和阿爾方斯各倒了一杯。

他把其中一杯酒放在阿爾方斯面前的桌面上,然後才坐在了對方給他的那把椅子上面。

“我是來求和的,阿爾方斯。”他緊緊捏著自己的酒杯,以免因為緊張而顫抖的手讓它落在地上,“前段時間我們互相之間都做了傷害對方的事情……如果您還在生我的氣,那麼我請您原諒。”

阿爾方斯淡漠地看了呂西安一眼,他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這就是您想說的?”

“還有,嗯,”呂西安感到自己的臉開始發燙,白蘭地酒的效用並不會這樣迅速,因此只能是由於羞恥,“為了表達我的歉意——嗯,我願意用您喜歡的方式滿足您,請您給我這個機會。”最後的這句話讓呂西安窘迫到了極點:阿爾方斯怎麼如此地不解風情?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張開自己的雙臂,將呂西安摟進懷裡嗎?若是他這樣做了,那麼這些富有暗示意味的話說起來也就沒那麼讓人為難了。

然而阿爾方斯根本沒有動一下,他只是微微地抬了一下眼皮,那目光當中的嘲諷意味讓呂西安感覺自己好像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就已經一絲不掛了。而後甚至連這種嘲諷也消失了,銀行家的目光變得疲倦,變得興味索然,就像是在看一出無聊的戲劇。

“您雖然在巴黎呆了這麼久,可還是個孩子。”阿爾方斯嘆了一口氣,“要麼就是看了太多的英國小說,覺得只要道個歉,服個軟,之前的事情就能當作從未發生過?”

“我沒有這麼說——”

“但您就是這麼想的,有時候您就像是一本攤開的書,只要掃上一眼就能看出來您心裡的想法——您今晚來我這裡,和克里奧帕特拉女王第一次見到凱撒時候有著同樣的心思,唯一的區別就是您沒有脫光衣服把自己裹在地毯裡讓人抬過來。而您和她要的東西也差不多:她要凱撒為她保住自己的王冠,您也需要我幫您保住自己的地位。”

阿爾方斯的話說的實在是直白,呂西安朝後縮了縮,在之前的議會質詢當中他曾經受到過更加咄咄逼人的指責,但阿爾方斯這些平靜的話語卻比那些更讓他感到難為情,對於偽君子們而言,虛偽的面紗被揭下時候的痛楚絲毫不亞於將紗布從沒癒合的傷口上硬扯下來。

“我覺得事情鬧到這一步,責任也不完全在我身上吧。”被揭穿的刺痛讓呂西安心裡也憋了一股氣,“關於運河公司的整件事——我都是在您的引導下行動的,您不就希望我去把檔案交給羅斯柴爾德夫人嗎?我按照您的期待做了,您也賺到了錢,可您又一副不滿意的樣子……您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我想要忠誠和知恩圖報,”阿爾方斯揚了揚下巴,“這並不算是什麼很高的要求吧?”

“那您不妨去養條狗吧。”呂西安冷笑了一聲,“您真是個彆扭的混蛋,我變成現在這樣難道不是有賴於您的指點?我毫無忠誠,忘恩負義——或許我的確如此,但這都要歸功於我親愛的導師,不是嗎?我是您一手調教而成的,就像是上帝按照自己的樣子造出了亞當……您厭惡我現在的樣子?好極了,這說明您內心深處也厭惡著您自己!”

阿爾方斯的眼神變得像北極的冰蓋一樣陰冷,“您平時就是這樣和別人道歉的嗎?”

“我改主意了。”呂西安一口喝完了杯子裡的酒,一股熱流從他的喉頭朝著全身各處擴散,“恰恰相反,您才應該對我道歉。”

阿爾方斯眯起眼睛看了呂西安一會,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近視的會計試圖看清賬本上的一個數字,突然,毫無徵兆地,他大笑了起來。

“您知道嗎?”銀行家一邊笑一邊說,“上一次您讓我這麼欣賞,還是您和德·拉羅舍爾伯爵決鬥那天——您對他開那一槍時候的樣子真是讓我血脈賁張啊!若不是有證人在場,我恐怕會按捺不住,當場就把您撲倒在雪地上的。在那一瞬間,我在您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而這世界上只有我才配得上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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