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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山谷裡的旅遊者,

透過兩個明亮的窗戶

看到天使們和諧地移動著

和著古琵琶協調的音律,

圍著一個寶座旋轉,那兒坐著

(思想君主!)

他的榮譽莊嚴而又十分適合,

王國的統治者儼然在目。

富麗堂皇的宮門

綴滿了通紅的珠寶奇珍,

從門裡不斷流進、流進、流進,

而且永遠光彩照人,

一隊山林女神,她們愉快的職責

只是用美妙無比的聲音

去謳歌頌讚

她們君王的智慧與賢明。

一群惡魔,身著魔袍,

襲擊君主的高尚帝基;

(啊,讓我們哀悼吧,他再也見不到

翌日的黎明,多麼悽其!)

在他宮殿周圍,他的

一片火紅繁盛的榮譽

已成為早被埋葬的古老的

只能依稀記起的故事。

如今在那山谷的旅行人,

突過那紅光搖曳的視窗,看到

一大堆魔影離奇古怪地閃動

隨著一個亂哄哄的曲調;

其時,眾魔有如一條恐怖的激流,

蜂擁奔出幽暗的宮門,

醜惡的一夥不斷往外奔走,

不見笑臉——只聞狂笑聲聲。

我記得很清楚,從這支歌引起了聯想,將我們引導到一連串的思想,這顯然是厄謝的一種看法。我這樣說,是因為他執拗地堅持這種看法。而不是說這種思想新穎(因為別的人[4]也有這種思想)。這種看法,就其一般形式來說,就是認為所有植物亦有感覺。但是,在他那混亂的想象中,設想得更為大膽,而且在某些條件下,他竟違犯常規,認為所有無組織領域裡的東西都有感覺。我缺乏言語來表達他如何完完全全地、恣意地確信他那種見解。然而,這種信念,正如我在前文中所提示過的,是跟他祖先的那幢房子的那些灰色石頭有聯絡的。他設想,感覺的條件就在這裡,就應驗在這些石頭的搭配方法上——在它們的安排次序上,以及鋪蓋在它們上面的那許多真菌上和豎立在周圍的那些朽樹上——尤其應驗在這種安排的長久鎮靜的耐性上,以及那小湖死水中的倒映物上。他說,湖水和牆壁它們自己發出一種氣體,又逐漸凝聚,從這裡就可看到其跡象——感覺的跡象。我被他說的這些話嚇了一跳。他還加上一句,說其結果就在那種默默無言卻又糾纏不休的可怕的影響上可以看出來,這種影響好幾個世紀以來就決定著他們家庭的命運,同時也將他弄成我現在所見到的他——弄成這樣一個人。這種觀點無須評論,我也就不在這裡多費筆墨了。

我們的許多書——這些書多年來在形成這位病人的精神現狀方面起了不小的作用——與病人的這種幻覺的性質緊密協調,這是可以猜測得到的。我們一起用心閱讀如下作家的作品:格雷塞的《喂——喂,又名女修道院的鸚鵡》[6],馬基雅維利[7]的《魔王貝爾費戈》,斯維登堡[8]的《天堂與地獄》,霍爾堡[9]的《尼爾斯・克里姆地下之行》,羅伯特・弗盧德[10]、讓・丹達日內和德・拉尚布林三人各自寫的手相術,蒂克[11]的《蔚藍深處旅行記》,康帕內拉[12]的《太陽城》。我們最喜愛的一本書是多明我會修道士艾梅里克・德吉龍內寫的一個小型八開本的《宗教裁判手冊》;而蓮波留斯・梅拉[13]寫的關於古代非洲的森林神和畜牧神的那幾段文章,往往使厄謝看了之後接連好幾個鐘頭坐在那兒出神。

然而,他的主要興趣還在於仔細閱讀一本四開本黑體字的珍本奇書——一座被人遺忘了的教堂的一本祈禱書,書名叫《馬貢廷奈教堂合唱隊隨伴亡靈在齋戒前夕之守夜》。

一天傍晚,當他突然通知我瑪德琳小姐去世,並說他打算在最後為她舉行葬禮之前,將她的屍體在大樓主牆的地下室之一里面儲存兩個星期時,我不禁想到這部奇書中的那種古怪儀式及其對這位憂鬱症患者可能產生的影響。然而,他作出這種特殊處理的辦法,有它世俗的理由,我不便提出質疑。他對我說,他作為兄長,作出這樣的決定,是考慮到死者的那種性質奇特的疾病,考慮到她的醫生的某種熱切的多嘴多舌的打聽,也考慮到家裡的墳場遙遠偏僻,不避風雨。我不否認,當我一想起來到這府邸的那天在樓梯上遇到的那個人的險惡的臉色,我就不反對他這麼做了。我認為他這麼做,充其量也只是對什麼事情無害處,而決不是一種不合情理的預防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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