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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後來漸漸明白,還好,並不是只有我吃了這樣的“稟”。世界上的某個地方,某個城市裡的某個街巷,站在店簷下的某個女生,如果她不是花樣滑冰的公主,也不是芭蕾場上的皇后,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初中、高中生,書包斜斜掛在身後,咬著一支冰激凌——那麼,我都能以為,或多或少,她會有過和我類似的矛盾。

——即便電光火石地閃過,可那個瞬間,我確實真真正正地厭惡了你。雖然我們是朋友。大概這就是在女生中才有可能出現的事吧。男生理解不了的並不只會是“為什麼仙道能和流川談戀愛?你們這些女生都是變態麼?”他們不明白的還有很多。雖然男生也會有爭執,甚至可能會決裂,可那都是擺到檯面上明明白白告訴對方的。而我們只能在下面暗暗地想、念、忘。所有一切都發生在“心”上。

[14]起初並沒有把寧遙和王子楊的故事作為主線。當時還一心一意地想把陳謐扯進來。可隨後逐漸發現,那塊我暴露在外的醜陋而萎縮的心裡才有著更多需要表達的東西,是遠比少男少女之間談個糾纏的戀愛來得複雜得多的東西。女性朋友間的矛盾。

所以在故事的進展中才逐漸地把這個主題明晰了出來。讓寧遙遭遇了許多好與不好的事。寫的途中會想到過去的自己。無論是否有過和她一樣的經歷,那是從我心裡走出來的一個人。她可以知道我所有的秘密。

把秘密傳遞給大眾還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搏、搏出位?-_,-)可當時我覺得,在過去的種種歲月裡,也許再也沒有一件能讓我這樣壓抑的糾紛了。它們原來在心底已經成為那麼深的湖水,幾乎散發出黝黑的光。而一直以來,我沒有忘記,也不會忘記,它們吞噬了一個黑洞,積攢下所有可以用不堪來形容的過去。

自卑也好,無力也好,惡毒也好,輾轉不安也好……這些和身體裡積極向上的一面相輔相成。我們可以成為既習慣給老人讓位、對父母感恩、幫朋友幹活的正面角色,也還是會在心裡有躲避不掉的陰暗面。

我沒有想過把這些全寫出來會不會引來一些負面效應。好比破壞一直的親善大使形象(……有過麼?少往臉上自說自話地貼金呀!)其實挺早以前就有過這樣的念頭,要把寧遙與王子楊的故事寫一寫。也許當時還沒有確定她們倆的名字,可女生間的類似的情感,因為有矛盾,才會顯得更有描繪的價值。

[15]如果有人看了有感觸的話。

我們曾經在同一條路上相遇過麼?

[16]漫長的,漫長的。

雷同的,雷同的。

互相心知肚明的,那條路上。

少女情懷一直是自己的標榜

[17]少女情懷一直是自己的標榜。從前一陣剛結束的《 如果聲音不記得 》起,就立誓要把所有愛情全部裝進如同漫畫般的背囊裡讓它們變成徹底的粉紅狀。畢竟身為動漫編輯,有便宜不佔,近水樓臺不先得月,實在很虧!陳謐是我最喜歡的型別(好比《 愛似百匯 》的新保壹、《 紳士同盟 》裡的東宮賢雅、《 如果聲音不記得 》裡的新堂聖……咳咳 )。雖然他的人氣不敵蕭逸祺讓我不爽了好一陣,可並沒有動搖這一型的男生在我內心的分量。

有時候看電影、漫畫、電視,會因為一兩句話,甚至最簡單的眼神,突然被心裡氾濫的少女情懷推動得想要掉眼淚。多半就是一貫冷酷而知性的帥哥突然向我呈現出他的某種溫柔。那或許是我一直以來都認定的、最美麗的東西。也只有那個時候,“戀愛”這種老套到發酸的詞語,會凌厲地切進身體,卡在飽滿的關節處,動一動就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心裡全是滅頂的溫柔的哀傷。

所以即便寧遙和王子楊在表面上不動聲色,讓友情看起來又另類又卑劣。但能夠把一切或沖淡或推進的愛情,還是可以繼續下去。

只是相比真真切切的友情,我推崇的所有戀愛都太不實際了些。——陳謐你簡直只能是漫畫人物呀!嗷嗷,這讓我怎麼辦tat!

可太實際的戀愛又打動不了我。

[18]

寫第八回的時候,結結實實地難受了一回。

“等到許多年後,當寧遙從過去中尋到這兩個詞語,出現在腦海裡的也全然不是那樣兩類姿態各異的美麗的植物。它們早就在記憶中腐爛了所有的葉脈,連化石也沒有留下一塊。假設她只能記住一些關於這兩類植物的東西,那就只是從自己的瞳孔中,看出去的暗藍色的天,長得像鴿背一般起伏的坡路,一個男孩的聲音,這樣誦讀著他們。”

“甚至能記得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讀出來的。而是先在樹邊看了看後,遲疑了一刻,走上前去一步。努力地更接近那些植物的名牌,無意識地眯著眼。在一系列的動作後,才看清,回頭告訴她。”

“‘紅花繼木’。”

“或是‘黃菖蒲’。”

“無論怎麼樣,怎麼樣也好,等到寧遙從以後的幾年裡,當她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六、甚至二十八歲,提到十六七歲的自己時,會一直記得,有兩種植物,是不記得了它們的樣子的植物,卻又奇特地以非常熟悉的姿態,傲慢地存在於心裡。並一直沒有消失。那時她已經變成成年人,有人說到‘紅花繼木’的時候,她會興奮地突然接過話題‘哦,那個我知道’,在邊上的同事還有些詫異這個看起來與植物沒什麼關係的平淡的女子怎麼會突然那樣激動。可那年的寧遙卻說不出關於‘紅花繼木’的半點東西,於是同事們又想,‘果然她還是與植物沒什麼關係’。”

“可真相是,在她的那個年少的時間,確實因為一個男生,和‘紅花繼木’、‘黃菖蒲’發生了特別的聯絡。”寧遙和陳謐去世紀公園前的一段過程。

某天在網上亂轉時受到的啟發。難受的啟發。

有時候我說不清究竟要難受在什麼地方。僅僅是因為失戀嗎?很明顯答案是否定的。可很早以前我在世紀公園前亂轉,因為是週二的上午那裡幾乎沒有人,灰色的天和盛放的花朵,近處的香樟林把一切隔絕得像在郊野——沒有什麼事件發生的情況下,還是會變得沉默起來。一直到後來寫到《 年華是無效信 》的這第八回。

一點點小事,因為某個人,發揮出它最大的靜默而壓抑的力量。傷感的熱度在每個地方。

[19]

雖然不控蕭逸祺(“控”,解釋為對某種事物有偏執的愛,好比“名牌控”……),但實在架不住他形象光輝熠熠。也許這樣的男生會是許多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吧。可以騎著漂亮的坐騎走到近前瀟灑地說“我帶你走”的型別。在許多動漫或影視中,類似的角色也是最吸引人的。

兩句男生的告白並沒有消耗掉我很長時間去杜撰。

無論是“要不要試試在一起”,還是“今天晚上一起回家吧”。它們都是很早以前就出現在腦海中的。不管是從哪裡聽來的,還是自己摸索到的,很早就記得這麼平凡的句子,可以使人變得柔軟起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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