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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缺一個種花丫頭,一個洗衣房丫頭。”

“那不就剛好。張員外終於得償所願了不是?”顧桓看著張員外臉色轉青而那兩美臉色發白銀牙緊咬,而他臉上笑意不改,沈默喧微笑著道:

“這樣也好,張員外盛情難卻,來人,把兩位姑娘領進府去。顧大人,侯爺知道你要來,早吩咐在下在此相迎,請。”說著便引顧桓和阿惟入侯府,李員外急得拉住顧桓的袖子說:

“大人,張員外的心意都送到了,在下的心意”

顧桓搖頭,“員外的心意還不夠細緻,你看本官這兩壇”他指指阿惟手中的袖珍酒罈子,“也是用蠍子、毒蛇、蜘蛛蜈蚣等煉製而成的,但只釀成了這世間罕有的極為珍貴的兩小壇,你知道為何?”

“為何?”李員外急急地問。

顧桓附在他耳邊說:“自然是選精華去糟粕,王爺缺什麼就專門補什麼,那些毒蟲,本官只取其要害啊!”

李員外恍然大悟,鬆開了顧桓的衣袖怔在原地若有所思,猛然醒悟過來時顧桓已經進了侯府重門闔上,他跺著腳大聲說:

“哎呀,顧大人,你還沒告訴我怎樣把蜘蛛的最精華的那部分取出來啊”

[卷一:蘭陵情魅 ]

李員外的慘叫聲被隔絕在厚重的紅門之外,阿惟搖搖頭,把手中的“厚禮”交給一旁的小廝,阿惟眼中顧桓的身影是那樣的瀟灑倜儻,現在她才明白他笑傲春風的神色只需要花一句話,哦,有時候是一個詞一個眼神就把人給整了。這兩小壇“濃縮”的精華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作弄人的東西呢。

品雪軒很大,一進圓門後便是左右兩道抄手遊廊,中間一個清淺的碧水湖,湖上零星地綴著幾朵睡蓮葉子,湖中心是層層疊疊的小山,石縫間夾著些針葉小草,倒也別緻。遊廊盡頭是道垂花門,過了垂花門便豁然開朗,正中一座兩層的飛簷小樓,兩邊是朱窗雕花小門的廂房。西側一片開闊的空地上全種滿了梅樹,花未開,褐色枝幹上還殘留著一兩星雪痕。

沈默喧帶著他們往兩層小樓走去,阿惟被留在門外,顧桓則施施然地隨沈默喧走了進去,她心裡也好奇這公子淵究竟長的什麼模樣,教那麼多姑娘發花痴,於是腳在門外身子卻往門內探,然而一扇不識情趣的屏風硬生生地攔下了她的視線,只聽見一個略帶冷峭而沙啞的聲音響起:

“莫非有人狀告本侯府內藏屍?否則怎敢勞煩顧大人紆尊降貴蒞臨本侯府上?”

顧桓毫不在意地笑了兩聲,不客氣地坐下,接過沈默喧遞來的茶碗,道:“不敢不敢,侯爺盛寵十八姬蘭陵人所共知;不過侯爺也真是風趣,陳年穀芝麻綠豆般的小事也記那麼久,勞心勞力怪不得就這樣被病困所擾,本官真是擔心侯爺若是這樣一病不起,何時建業那邊來一紙皇令,要侯爺回建業定居養病,侯爺怕是得不償失啊!”

“這麼說,大人是好心前來提醒本侯的?”景淵咳了兩聲,身旁的丫鬟連忙遞過茶杯,他喝了兩口水清清嗓子,接著說:“大人多慮了,何時病,得什麼病,能不能病好,這都不是自己說了算,不是嗎?”

顧桓微微一笑,“道理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侯爺要知道,用同樣的方法迴避同樣的事情連續三次,不是明智之舉。昨日本官收到上面來的斥旨,說本官對侯爺身體關心不夠,令本官及時在文書奏疏中反映侯爺病情,侯爺你看……”

沈默喧站在屏風之外,聽著也微微皺眉。

“你想要什麼?”景淵輕描淡寫地問,卻盡是冰冷譏誚的語氣:“銀子,女人,還是官位?”

“這些自是人人都愛,正常人都不會拒絕的。”顧桓笑了,“不過本官只是想請侯爺幫一個忙。”

“哦?”景淵看了一眼身旁的丫鬟,沈默喧和丫鬟便很懂眼色地退下,走到門外見到阿惟託著腮一臉鬱悶地坐在石階上,剛想讓丫鬟帶她去用點心,這時候品雪軒的院門處一個白色身影飛一般撲了過來,一把摟住阿惟。

沈默喧臉色微變,重重地咳了一聲,提醒某人不該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與男子摟摟抱抱,而遲鈍的某人懵然不知,抱住阿惟不放,激動得無與倫比地說道:

“阿惟,我好想你呢!”

那興奮的聲音直叫屋裡躺臥在床的人不自覺的微抿薄唇。

顧桓從懷裡取出一薄薄的小冊子遞給景淵,“侯爺不妨仔細看看此書冊……”

景淵翻了幾頁,面色逐漸難看起來,“顧桓,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侯爺莫需知道,幫或不幫,只給顧桓一句話便可。”

“本侯可有得選擇?”

“朝中有些人就是在等本官一紙公文送他們一個藉口把侯爺納回掌控之中,侯爺的忙,顧桓自是願意相幫。至於下官的請求,也不過是為國為民之舉。”

“你不好奇本侯為何不肯離開蘭陵半步?”

“本官從不敢逾越過問侯爺私事,聰明人知道的越少越好,侯爺同意否?”

“阿惟你是怎麼來的?”阿一拉著她的手仔仔細細地端詳她,“你瘦了,是不是顧桓又不給飯給你吃?”

房內顧桓的笑容頓了頓,景淵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問:“不過是幾筆數目較大的銀子流向不明,查出來了又如何?”

顧桓正要開口,卻只聽得門外阿惟清脆的聲音響起:

“他敢?!雖然他又摳門又陰損,不過那廚子哥哥對我可好了,經常留著好吃的點心飯菜給我。對了,阿一,你怎麼又惹上那色胚蘭陵侯了?他真的是因為那個、那個病倒的呀?”

聽聲音,這小廝該是個女子。

“那個?那個是哪個?”阿一一臉茫然,阿惟眨眨眼睛,低聲道:

“就是那個脫、脫衣服啊,脫衣服有沒有?他脫你的……”

阿一連忙大搖其頭,“沒有,是我脫他的衣服,你別誤會。”

當下屋內屋外的人無不變色,沈默喧想捂住某人的嘴或是殺人滅口都已經來不及了,而阿惟還訝然問道:

“你脫他的?脫光了嗎?”

“脫光了唔”沈默喧這次終於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捂住了某人的嘴,然而那三個字已經夠有地裂山崩的了。景淵面色陰沉晦暗,牙縫裡憋出幾個字:

“顧大人的小廝是想要命還是要舌頭?”

“侯爺放心,本官會讓她把侯爺的這點小愛好埋在肚子裡爛掉。請恕在下多嘴一句,”顧桓笑道:“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侯爺翻新花樣時不要忘記保重身體。”

景淵抿唇,隱隱有薄怒,這時忽然聽得屋外阿惟嘆了一句,道:“色胚總比斷袖強,你不知道,我家那位大人就連”阿惟吐了吐舌頭,很知機地吞掉那半句“連小孩都不放過”,拉過阿一的手笑眯眯地說:

“阿一請我吃飯好不好?某些人要長相沒長相要人品沒人品,不談也罷。我餓了,好阿一,我想吃竹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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