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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苦笑。

出乎意料的,這一晚,他居然沒有做惡夢。

玉宇瓊樓的綺雲閣,今日迎來蘭陵城的三位貴客。

紅牌姑娘綺雲還有新晉花魁銀蘿和以舞技見禰的玉伶姑娘早早就盛裝打扮,讓丫頭備好佳餚美酒,用上好的玉杯盛滿蘭陵天水坊新釀好的瓊脂玉露酒。

“顧大人今日好興致,莫不是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要與我們二人同享?”葉孤嵐一身天青色常服,姿態瀟灑自然,坐在表情冷淡唇角帶著一抹譏誚之意的景淵旁,另一手摟著銀蘿笑道:

“聽阿淵說,上回的打賭顧大人贏了,顧大人算無遺策,孤嵐佩服。”

“葉公子見笑了,侯爺與葉公子旗鼓相當,本官只是碰巧罷了。”顧桓拿起酒杯敬酒,“侯爺,葉公子,上次顧桓情急之下言語間多有衝撞,是顧桓魯莽了,在此特意向兩位謝罪。”說罷舉杯一飲而盡。

景淵冷哼一聲道:“顧桓你什麼都得盡了,面子或是女人,本侯爺倒是什麼人都丟盡了,一杯酒就想抹去前事?那這杯酒也太了不起了!”

葉孤嵐皺眉,“阿淵,這件事本來就無須在意,再說你對那十八姬亦非無情吧?我那家僕阿逵只是恰巧與十八姬份屬同鄉,絕無苟且之事,你又何必苦苦計較遷怒他人?”

景淵轉動著手中玉杯,抬眼望著顧桓問:“那個文書女扮男裝,她到底是何人?”

“侯爺自建業來,自當聽過建業第一樂師上官帙的大名。”顧桓道。

“你的意思是,”景淵好奇道:“她是上官帙的什麼人?上官帙的兒子上官尋我見過,鴻臚寺卿,經常出入宮廷。”

“她是上官帙的女兒,極得父兄的寵愛,自小與一般閨閣小姐的教養不同,沒有進那些貴族小姐的圈子,侯爺自然沒見過她的人。”

“什麼女人本侯沒見過?”景淵笑道,張嘴銜住綺雲遞來的酒杯,順從地把酒飲盡。

“侯爺萬花叢中過,自然識得其中三昧,顧桓自嘆不如。”顧桓笑道,望向葉孤嵐,“可是時間亦有葉公子這樣的專情丈夫,守著葉夫人從不納妾,這一點,顧桓也深感佩服。”

“哪裡哪裡?”葉孤嵐笑著推託,“只是家中那母老虎管得甚嚴,孤嵐就算有這樣的賊心也沒這樣的賊膽,哪裡比得上阿淵的齊人之福。”

雅間的門簾忽然被人掀起,顧桓正要發作,只見文安一臉著急狼狽地向三人行禮,看著顧桓猛打眼包,顧桓不悅地說:

“有什麼要緊事要偷偷摸摸的?候爺和葉公子都不算外人,有事直說!”

“公子,阿帷她、她……”文安結結巴巴的不敢再往下講。

顧桓微微皺眉,起身大步走向文安,文安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他的臉色終於凝重起來,轉身向景淵和葉孤嵐二人告罪辭別,然後急匆匆地跟著文安走了。

景淵氣得拂袖而去,葉孤嵐出了玉宇瓊樓,小廝葉成牽馬過來,葉孤嵐低聲吩咐葉成道:

“馬上去讓人查一查剛才顧桓去哪裡了,這兩日蘭陵縣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歡喜佛,薄情賦 斷與亂 1

剛回到葉氏老宅,訊息就送來了。

“殿下,說是縣衙裡的文書阿惟自己一個人帶著包袱悄悄離開,卻在南城門外迷路了,說是要去建業卻上了到南詔的船,帶的銀子不夠被趕下了船,然後茫無頭緒地在南城門徘徊,差些就被人販子偷偷帶走。幸虧盂微趕到攔住了,讓文安通知了顧桓,於是就有了顧桓離席不顧而去之事。”

葉孤嵐坐在上位的官椅上,刀刻斧削般的面容多了幾分冷峭,道:

“莫非上次的試探還不夠?顧桓他又在玩什麼把戲?”

葉成欲言又止,這時候燕羅緩緩走進來,手捧香茶姿態嫋娜地來到葉孤嵐面前,淺笑道:

“殿下明智,以不變應萬變,諒他顧桓也翻不出什麼花樣。”

葉成低下頭正想要退下,葉孤嵐沉吟片刻喊住了他問道:

“你還想說什麼?”

葉成看了燕羅一眼,囁嚅道:“還有就是……五日前,也就是馬球競技後,神醫景時彥診症,說那阿帷姑娘是患了……患了癔症。”

葉孤嵐剛剛接過茶杯的手不經意的一顫,燕羅微微皺眉轉身呵斥葉成道:“多嘴!這癌症就不能是假的麼?”

葉孤嵐放下茶杯,對葉成說道:“景淵那邊如何?”

“侯爺那邊據說那十八姬的雙腿折了,連景時彥也毫無辦法。”

“折了?”燕羅輕蔑地笑著說:“不過就是被馬球打中幾下就折了?”

“聽說是在地上跪了四五個時辰,被硌傷了,流了很多血;然後翌日還被馬球擊中患處,所以雙腿就度了。”

葉孤嵐擺擺手讓他退下,燕羅俯身依偎在他身旁,用嬌柔至極的聲音說:

“殿下別為這種事煩心了,交給下面的人一探虛實便可。殿下,你已經許久未和燕羅親近了,燕羅常想是不是自己哪裡不合殿下的心意了……”

一雙芊芊玉手撫上葉孤嵐微敞的衣襟,葉孤嵐不知在想什麼想得微微入神,燕羅呵氣如蘭在他耳邊輕笑低語著什麼,待他回過神來,燕羅柔弱無骨的身子已經攀附在他的身上,他一把抱起燕羅就往內室走去,被掀開的珠簾凌亂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桐木大床半簾紗帳垂下,隱約見一室香豔旖旎。

燕羅微微喘息,葉孤嵐的錦袍散亂露出赤果精壯的上身,小麥色的面板繃緊線條極為幹練精瘦,她身上只餘鵝黃抹胸和裙,髮絲散亂落於枕上,玉臂親弱無力地搭在他的肩上,雙眼迷離地望著葉孤嵐的面容,春情盪漾。葉孤嵐低頭,密密的親吻落在她的額間鬢角,男子粗獷的氣息紊亂,燕羅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酥了。

他從來沒有在白天親近過她,從來沒有。

甚至就算在晚上,也沒點過燈看過她的身子。

而如今是正午,雖然四周無人寂靜一片,可是視覺上的剌激更讓人血脈賁張。那如神祗一般冷酷孤傲的男子和她肌膚相親,像人間的尋常夫妻,閨房中極盡親密之事。

葉孤嵐抓住她的 裙稍稍用力一撕,燕羅心中竟然無端地興奮起來,下一秒,被撕下的一條錦緞蒙上了她的眼睛。

“殿下?”燕羅詫異的是,這回怎的不像以前用布條矇住她的嘴?她一直以為因為有暗衛在四周護衛,他不願別人聽到她的聲音,而現在

“噓——”葉孤嵐手指抵住她的唇,“乖,寶寶,不要說話,也不要叫。”

燕羅眼角眉梢盡是春風嫵媚,一彎眼波滿是情意,她最耐不住他在她耳邊喊她一聲“寶寶”,聲音裡憐惜疼愛有加,彷彿一直把她放在心尖上,如珍似寶。

可是,也許是燕羅太投入,也許是葉孤嵐手段太好,沒過多久她就受不了他時而溫柔時而粗野的折騰,他帶著薄繭的手指粗厲地摩擦著她細膩的肌膚,一下一下進退有度,她只能摟著他的脖子汗水涔涔,就在他勢如破竹的一瞬間銷魂的尖叫shen吟,媚若無骨地喊著他的名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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