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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雲愣住當場,連掙扎都忘記了。阿一,他認識阿一

這時王府侍衛手持火把迅速圍過來,那片暗影頓時暴露在明亮的光線之下,司馬燁大步上前一手拉開阿雲一拳擊中景淵面門,景淵猝不及防跌倒在地,司馬燁上前俯身揪起他的衣襟盯著他怒道:“我還錯以為今日的景淵不再是以前那個荒唐的紈絝子弟,誰知你不知長進還變本加厲,連我司馬燁的女人都敢碰!你信不信現在我敢一刀殺了你,明日建業的百姓只會拍手叫好!”

景淵湛湛的桃花眼瞪著司馬燁,似乎要冒出火來,一字一句地回道:“司馬燁,你不是很大方的嗎?你能隨便把姬妾送給殷峻,不如也把那小尼姑送給我”

話音剛落,腹部又捱了幾拳,司馬燁氣得煞白了臉,道:“小尼姑那也是你叫的景淵,看來你今天真是不想活了!”

景淵一手抵住他揮下的拳頭,喘著氣道:“司馬燁,你最好打死我,不然她一定是我的!你心裡有家有國但從不曾把女人放心上,我景淵不是好人.我承認,但是,難道你就是女子夢寐以求的良人!司馬燁,我和你半斤八兩而已!”

司馬燁怔忡了一瞬,拳頭的力氣也消了一半,這時景勉匆匆趕到跪在司馬燁身前大聲請罪道:“王爺息怒,我家侯爺飲少輒醉,醉後瘋言瘋語冒犯了夫人和王爺,明日定當負荊請罪,還請王爺大人大量,饒恕了我家侯爺的不敬之罪。”

司馬燁一手推開景淵,冷哼一聲站了起來,景勉連忙扶起景淵,景淵還想說什麼,景勉急了,連忙在他耳邊說:“侯爺認錯人了,你看清楚點,她是七王府的雲夫人,根本不是那個人。侯爺,你醉了,我們回府吧。”

景淵這才看到,燈下的女子長著一張與那人迥然不同的臉,明眸皓齒,雅緻動人,鬢髮如雲,宛如水中蓮,亭亭而王。

他的雙眼瞬間失神,心忽然像被什麼掏空了一般,渾身的力氣一瞬間都被抽去,臉上頓現灰敗的神色,喃喃道:“不是她,為什麼不是她,景勉,你說,她究竟在哪裡”

馬車裡的阿一怔怔地聽著,一時湧上心頭的不知是痛是恨還是別的什麼。

景勉扶住他搖晃著就要倒下的身體,忙不迭地向一臉慍怒的司馬燁請罪告辭,司馬燁看著頹然失神的景淵,再望了一眼不知所措一片茫然的阿雲,開始相信他真的是酒後失態認錯了人,道:“既然如此,好走不送!”說罷牽過阿雲的手向履霜園方向走去。

歡喜佛,薄情賦 花田錯 1

景勉扶住他搖晃著就要倒下的身體,忙不迭地向一臉慍怒的司馬燁請罪告辭,司馬燁看著額然失神的景淵,再望了一眼不知所措一片茫然的阿雲,開始相信他真的是酒後失態認錯了人,道:

“既然如此,好走不送!”說罷牽過阿雲的手向履霜園方向走去。

“對不起,王爺。”阿雲的手腕被握得發痛,她皺皺眉,見司馬燁臉色不虞不禁腹誹了兩句,但是表情仍是怯弱不勝。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哪裡做得不對了。”

“妾身晚了回府,擾了王爺宴會的雅興。”

“還有嗎?”

呃?不是被人非禮了也要算在自己頭上吧?阿雲的腦筋轉了幾個彎,小心翼翼的答道:“妾身剛才應該誓死反抗大聲呼救的。”呼救的話還輪到你英雄救美她很懂事地把這句話吞回腹中。

司馬燁頓住腳步側身對她一笑,像是看破了她的偽裝讀懂了她的潛臺詞,讓她平添幾分惱恨;卻又如春山帶笑,眉目都隨著這一笑朗潤開闊起來,讓人不得不讚嘆這人的五官怎可生得這般好看。

於是她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兩拍。

她暗暗罵了自己一句:阿雲,你的禪定白修了麼?不過就是三年才總共見三次的人,名義上的丈夫而已,你不是一直當他是發俸銀給你,你幫他帶小孩的東主嗎?他又沒有加你俸銀,你的心胡亂蹦跳做什麼?!

“他知道你來自庵堂,也知道你叫阿伊,你卻不認得他,這也來免太巧合了吧”

阿一,阿伊……當初那個謊言裡,她確實叫阿一,可是後來他問她究竟姓什麼她只能說她姓雲,叫阿一。他在紙上給她寫了這個伊字,還笑這說了一句什麼“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聽得她雲裡霧裡的,但是出於尊重對方她還是在臉上掛上了甜甜的微笑,一副聽懂了的模樣。

“王爺既說是巧合,那便沒有‘太’和‘不太’之分,阿雲來自廣陵,長期居於王府,從來見過此人,更不知他是誰。”

“他是建業無人不知的公子淵,世襲蘭陵侯。”

阿雲的眼睛轉了轉,她此刻想的是,阿一究竟是不是他口中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呢?手腕上忽然猛的一陣痛楚傳來,抬眼便見司馬燁臉上隱隱的怒氣。

“怎麼,你也如建業的女子見了景淵就如丟了魂魄一般。”

“王爺怎會這樣想,”阿雲笑得溫柔賢淑,“王爺是阿雲的夫君,也是阿雲的天,就算那景淵是在世潘安阿雲也斷不會去肖想半分。”這笑容,可是她很努力地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跟棲梅苑的梅夫人、長鶴軒的賀夫人辛苦學來的,有那麼一段日子笑到幾乎嘴都抽筋了,才練就了這樣永遠不會出錯的笑容。

司馬燁冷笑一聲,放開她的手。

她自知撞板,卻又不知錯在何處,於是又說:“王爺鎮守邊關威名赫赫,如此英雄人物豈會是那種浪蕩風流之輩可比……”

“夠了,”司馬燁打斷她的話,“閔立,送雲夫人回水榭歇息。”

阿雲鬆了一口氣,恭敬地福了福身告退。司馬燁沒有錯過她低頭時嘴角那絲慧黠的笑意,心裡的氣悶無處發作,只得一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這個女人,三年前見到她時,她身上穿著潔淨的緇衣,戴著同色比丘尼帽,身子瘦得厲害,弱不禁風,坐在王府佛堂前的大盆旱蓮花旁仰著頭看天光雲影。淡青的蓮葉風中輕晃,中間抽出了一枝粉色的蓮花,將開未開,亭亭而立,訴盡生命的繁華和喧鬧。然而她卻是那般寂寂,疏淡纖長的眉,澹澹然如秋水深潭的眼,尖削的下巴,嘴角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素淡雅緻的一張臉,寂寞消瘦得讓人心痛。

是的,心痛。她當時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心便像被什麼猛敲了一下那樣痛。

所以,明知她不是當初他在蘭陵遇到的那個阿一,也無須任何的解釋,無須她用任何劣拙的言語掩蓋些什麼,她說什麼,他就聽什麼;她要什麼,他就給什麼。

治她的病,安置她的師父,不去觸碰她的自由。

對她,有求必應。

卻千迴百轉,不讓她看懂自己的喜怒,把司馬念交給她教養,是為了讓她在府中擁有別的女人爭不來的地位,也是為了牽絆她。去邊關任職,也有過別的女人偶爾暖床,可是半夜醒來總還是會想到初見的那一日,她看自己的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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