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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停頓。龐波可以感覺到亨利·白頓正強忍著不進一步打聽,最後,亨利決定不問了。“好吧,”他說,“我會打這個電話,告訴森林警察你要跟這個胡夫·布里查德談一件謀殺案,他妻子叫什麼?”

“赫爾佳。”

“他們從哪兒來?”

“福特·拉馬裡,懷俄明州。”

“好吧,警長,現在到了關鍵部分:你的電話信用卡號碼是什麼?”龐波嘆口氣,告訴了他號碼。

一分鐘後,他又開始在牆上玩動物影子游戲。

“那傢伙可能永遠不會回電話,他想,如果他真的回了,他不可能告訴我任何有用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呢?”

不過,亨利有一句話是對的:他有一種預感,有關某寫事的預感,這預感久久不肯離去。

阿蘭·龐波跟亨利·白頓說話的時候,泰德·波蒙特正把車停到英文——數學後面的停車場中。他走出汽車,小心翼翼地注意別碰左手,站了片刻,欣賞校園難得的寧靜。

棕色的普利茅斯汽車停到他的車旁,兩個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驅散了寧靜的幻覺。

“我只是到樓上辦公室去一下,”泰德說,“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留在這裡。”他看到兩個姑娘走過,可能是去東配樓選下學期的課。一個姑娘穿著一件坦胸露背的短上衣和一條藍色短庫,另一個姑娘穿著一條迷你裙,露著背,屁股高高翹起,讓人怦然心動。“享受一下這景象。”

兩個警察目不轉睛地盯著姑娘,腦袋像裝在一個看不見的軸上一樣隨之轉動。現在其中一人——雷·加里森或羅伊·哈里曼,泰德記不清了——轉過頭遺憾地說:“我們很想這樣,先生,但最好跟你一起上去。”

“真的不用,就在二樓——”

“我們可以在走廊等。”

“你們這些傢伙不知道這讓我多麼沮喪。”泰德說。

“這是命令。”加里森或哈里曼說。顯然,他才不在乎泰德是沮喪還是快樂呢。

“好吧。”泰德讓步了,“既然這是命令,那就服從吧。”

他走向側門,兩個警察跟在後面,保持十二步的距離,泰德覺得他們穿便衣比穿制服更像警察。

經過室外的悶熱後,室內的空調讓泰德全身一震,馬上覺得襯衫像凍在面板上了。大樓平時總是熱鬧的,但在今天這個週末下午去冷清得有點兒令人悚然。下週一為期三週的暑期學習班開始,大樓會熱鬧一些,但今天泰德覺得很高興有兩個警察護衛著他。泰德的辦公室在二樓,他猜那裡肯定沒有一個人,這樣他至少不用解釋為什麼兩個高大警覺的朋友跟著他。

二樓其實並非空無一人,不過同樣沒有讓他為難。羅立·德萊塞斯正從系公共休息室出來,向他自己的辦公室搖搖晃晃地走去,他總是這麼搖搖晃晃地走路,就像剛被人打了一棒,使他的記憶力和運動神經受到破壞。他夢遊似的從走廊的一邊晃到另一邊,眼睛盯著貼在公告欄內的漫畫,詩歌和通告,公告欄釘在他同事們鎖著的門上。他可能是走向他的辦公室——看上去像是這樣——但即使熟悉他的人也不敢肯定這一點。一個很大的黃色菸斗咬在他的假牙間,假牙不像菸斗那麼黃,但也差不多。菸斗沒點著,從1985年末以來就一直這樣,那時他心臟病發作了一次,醫生禁止他再吸菸。“我其實不怎麼喜歡抽菸,”每當有人問起他的菸斗,羅立總是用他輕柔的心不在焉的語氣解釋說。“但如果不在牙齒間咬著它……先生們,我會不知道去哪兒或該幹什麼。”大多數時間,他給人一種不知道去哪或該幹什麼的印象……就像他現在這樣。有些人認識羅立幾年後,才發現他並不像表面那樣是一個心不在焉的傻瓜,有些人從來沒有發現這一點。

“你好,羅立。”泰德邊找鑰匙邊說。

羅立衝他眨眨眼,然後把眼睛移到泰德身後兩人身上,打量著他們,接著又把眼睛落回到泰德身上。

“你好,泰德,”他說,“我記得今年夏天你沒課。”

“我是沒有。”

“那你幹嗎在夏天第一個真正的大熱天跑到這兒來呢?”

“只是看一下申請高階寫作教程的學生的檔案,”泰德說。“看完就走,真的。”

“你的手怎麼了?青一塊紫一塊的,一直到手腕那裡。”

“哦,”泰德有點尷尬地說。顯然他編得故事聽起來讓人覺得他像個醉漢或白痴,但總比講真話好得多。泰德覺得很好笑,警察不加置疑地相信了他的故事,就像羅立現在一樣——至少對於他在猛地關上臥室櫥門時怎麼或為什麼會把自己的手壓了,沒有人提出一句疑問。

他本能地知道該遍什麼樣的故事——甚至在他疼痛難忍的時候就知道這一點。人們知道他苯手苯腳的——這是他的特點。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就和告訴《大眾》雜誌的採訪者說喬治·斯達克是在魯德婁而不是在羅克堡被創造出來的,以及斯達克用鉛筆寫作是因為他從沒學過打字一樣。

他沒想過對麗茲撒謊……但他要求她對所發生的一切保持沉默,她同意了。她惟一關心的是要他答應再不與斯達克聯絡了,他很樂意地答應了,儘管他知道他可能無法遵守這一諾言,他懷疑在麗茲的內心深處也知道這一點。

羅立現在很感興趣地看著他。“壁櫥門裡?”他說,“了不起,你們在玩捉迷藏遊戲?還是某種古怪的性行為?”

泰德咧嘴一笑。“1981年我就放棄了古怪的性行為,”他說,“醫生的勸告。實際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整個事情讓人很尷尬。”

“我想是的,”羅立說……然後眨了一下眼睛。那是非常微妙的一眨,浮腫的、皺巴巴的眼瞼不易察覺地動了一下……但肯定是動了一下。泰德以為自己騙過了羅立?不可能騙過他。

突然泰德靈機一動:“羅立,你還在教民間傳說課嗎?”

“每個秋天都教,”羅立回答說,“你沒有看你自己系的課程表把,泰德?魔杖探尋、巫術、定數療法、富人和名人的不詳徵兆,這課一直很流行。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泰德發現,對那個問題有一個千篇一律的回答。當作家的好處之一就是你總能回答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啊,我在構思一篇小說。”他說,“現在還在探索階段,但我認為會寫成的。”

“你想知道什麼?”

“在你所知道的美國迷信或民間傳說中,麻雀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羅立緊皺眉頭,咬著菸斗柄。“我現在一下想不起來,泰德,雖然……我想知道那是不是你感興趣的真正原因。”

不可能騙過他,泰德又一次想到。“噢……也許不是,羅立,也許不是,我這麼說也許是因為一下子解釋不清我為什麼感興趣。”他迅速瞥了一眼兩個警察,然後又回來看著羅立的臉,“我時間有點緊。”

羅立的嘴唇抖了一下。“我明白。麻雀……這麼普通的鳥,太普通了,不會有什麼深刻的象徵意義。但是……現在我想想……的確有意義,除非我把它跟夜裡出沒的怪鳥聯絡起來。讓我查一下。你會在這兒呆一會兒嗎?”

“恐怕不超過半小時。”

“好吧,我馬上能在巴林格的《美國民間傳說》中查到。它不過是一本迷信食譜,但用著很方便。而且我什麼時候都可以給你打電話。”

“是,什麼時候都行。”

“你和麗茲為湯姆·卡洛爾舉行的聚會太好了,”羅立說,“當然,你和麗茲舉行的聚會總是最好的。你的妻子太迷人了,不應該做妻子,泰德,她應該做你的情婦。”

“謝謝,我想是的。”

“貢佐·湯姆,”羅立親切地說,“真難相信貢佐·湯姆開始過黯淡的退休生活了。我聽他在隔壁吹號似地放屁已經二十年了,我猜下一個傢伙會安靜些,或至少謹慎些。”

泰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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