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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光滑,是嗎?他微笑著說。

“啊,我不很……”

“你想看什麼東西嗎?”他問。“在音樂臺上。那真是驚人的東西。”

“是什麼?”

“過來看看。”

“好吧。”

就那麼簡單。她跟他走向音樂臺。如果有人過來,他仍然司以取消這次行動。但沒有人來。沒有人經過。整個公園只有他們兩人。天空陰沉沉的,愛爾瑪是個很小巧的姑娘,一頭淡金色的頭髮,他相信那是染成。放蕩的女人總是染頭髮。

他領她走上四面圍起的音樂臺,他們的腳踩在木板上,發出空洞陰森的回聲。一個音樂架倒在角落中,有四個空瓶子。這是那些狗男女帶來的東西。

“是什麼。”她問,有點兒困惑,有點兒不安。

殺手快樂地笑著,指向音樂架的左邊。“在那兒。看到了嗎?”

她隨著他的手指看去。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扔在木板上,像一個枯萎的蛇皮。

愛爾瑪的臉一下繃緊了,她轉身就走,快得差點兒從殺手身邊走過,“這並不有趣……”

他抓住她,把她拉回來。“你想去哪兒?”

她的眼睛突然充滿恐懼,“讓我離開,否則你會後悔的。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這不是玩笑,”他說。“這不是玩笑,你這臭婊子。”他因為這麼稱呼她而興奮得發暈,她就是個臭婊子。世界在旋轉。

愛爾瑪向左邊衝去,想從音樂臺四周很低的欄杆上跳過去。兇手抓住她廉價衣服的後領,猛地把她拉回來。衣服嘶地一聲被拉開了,她張開嘴想要喊。

他一隻手捂住她的嘴,捂得她的嘴唇緊貼在她的牙齒上。他感到熱乎乎的血從他手掌上流下來。現在她的另一隻手在打他,想抓住什麼東西,但沒什麼可抓的,因為他……他……很光滑!

他把她摔到木頭地板上。他的手從她嘴上移開,上面沾滿了鮮血,她又帳開嘴想要喊叫,但他騎到她身上,氣喘吁吁,咧著嘴笑,她肺中的空氣都被擠了出來。她現在可以感覺到他,堅挺、巨大,跳動,她不準備喊叫了,但仍繼續掙扎,她的手指抓住,又滑落,抓住,又滑落。他粗暴地分開她的大腿,趴在中間,她的一隻手擦過他的鼻樑,弄得他眼睛流出淚水。

“你這臭婊子。”他低聲說,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他開始勒死她,把她的頭猛地從音樂臺的木頭地板拉起,再狠狠地撞到地板上,她的眼睛突起。她的臉變成粉紅,紅色、然後是充血的紫色。她的掙扎開始變得無力。

“臭婊子,臭婊子,臭婊子。”殺手聲音沙啞地喘著氣說,他現在真正是殺手了,愛爾瑪跟人跳舞的日子結束了。她的眼睛突出來,就像遊藝場裡賣的那種玩具的眼睛。殺手喘著粗氣。她的雙手現在軟綿綿地放在地板上。他的手指幾乎看不見了。

他放開她的脖子,準備只要她一動就再次掐往它。但她沒有動,過了片刻,他用顫抖的雙手撕開她的衣服,把她粉紅色的女招待制服裙撩到上面。

天空陰沉沉的,公園裡空無一人,實際上第二天才有人發現愛爾瑪被勒死和強xx過的屍體。警長認為這是一個流浪漢乾的。州報紙在頭版報道了這一事件。在羅克堡,人們一致同意警長的看法。”

本鎮的男孩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可怕的事的。

赫伯和維拉·史密斯回到波奈爾,又開始他們的日常生活。那年十二月,赫伯在杜爾海姆完成了一棟房子,正如莎拉預料的那樣,他們的積蓄越來越少,不得不向州政府申請重病援助。這給赫伯的打擊幾乎跟車禍一樣,他認為,申請重病援助其實就是接受救濟。他一輩子都在用自己的雙手勤勤懇懇地工作,以為永遠不會拿州政府一分錢,但現在卻落到這種地步。

維拉訂了三份新雜誌,這些雜誌不定期地郵來。三本雜誌印刷質量都很差,插圖糟得像出自兒童之手,這三本雜誌是:《上帝的飛碟》。<即將來臨的基督變形》和《上帝的通靈奇蹟》。《讀者文摘)雜誌仍每月按時寄到,但常常被擱置一旁,連著三週動都不動,但她把那幾本雜誌卻讀得爛熟,她在其中發現了許多與約翰尼車禍有關的東西,晚飯時,她常常用尖利刺耳的聲音向她厭倦的丈夫讀這些新發現,由於喜悅連聲音部有點兒顫抖。赫泊不得不經常叫她住口,有時衝她吼叫命令她注口,別打擾他。當他這麼做時,她會同情,委屈地瞥他一眼,然後溜到樓上繼續她的研究。她開始與這些雜誌通訊,和撰稿人通訊,還跟那些與她有相同經歷的的筆友通訊。

跟維拉通訊的人大多數是像她一樣善良的人,這些人想要,助她承擔那幾乎是難以忍受的痛苦,他們寄來祈禱文,寄來符咒,答應在晚祈禱中為約翰尼祝福。但是也有些純粹是騙子,維拉卻越來越容易被這些人所欺騙,這使赫伯驚訝。有人要以99.98元賣給她一塊真正的十字架。有人要給她一瓶魯德斯的泉水,只要把這水塗到約翰尼額頭上,一定會產生奇蹟,這瓶水加郵費要110元。更便宜的(因而對維拉更有吸引力的)是一盤錄有《聖經》第二十三首讚美詩和祈禱文的錄音磁帶,是由南方的傳道者比利·漢巴爾朗讀的,小冊子上說,如果在約翰尼床邊扦這盤磁帶連著放幾周,他一定會奇蹟般地恢復健康。另外,一張比利·漢巴爾的親筆簽名的照片也隨磁帶贈送,以增強這磁帶的力量。

隨著她對這些偽宗教小玩意興趣的增加,赫伯不得不進行干涉,有時他偷偷撕掉她的支票,但當要用現金購買時,他只好明確表示反對——於是維拉開始躲避他,把他當作一個罪人和不信教者,很不信任他。

莎拉·布萊克奈爾繼續她的教書生涯,她的下午和晚上和與丹斷絕關係後的日子沒什麼大的不同;她處在某種中間狀態,等待著什麼事發生。

第一場雪下了,接著是第二場雪。在聖誕節的前幾天,一場暴風雪使學校停了課。她坐在家裡,看著窗外的雪落下。她和約翰尼短暫的戀愛已經是另一個季節的事了,她感到他開始從她身邊溜走了。這使她感到驚慌,就好像她的一部分在幾天內被淹死。

她讀了許多有關腦損傷。昏迷等的書,沒有一本是讓人樂觀的。她發現馬里蘭一個小鎮的姑娘昏迷了六年;英國利物浦一個年輕人在碼頭工作時被一個鉤錨擊中,昏迷了十四年,最後死去。這個年輕的碼頭工人一點點地與世界斷絕聯絡,越來越消瘦,頭髮掉光了,緊閉的眼睛後面的視覺神經退化成了燕麥片,隨著他韌帶的縮短,身體逐漸縮成了一個胎兒形狀,他使時間倒轉,隨著大腦的退化,又變成了一個胎兒,在昏迷的羊水中飄浮,他死後的屍體解剖顯示出他的大腦譖縫已經很平了,前額葉幾乎是光滑和空白的。

噢,約翰尼,這不公平。她想。看著窗外的雪把一切都覆蓋起來,埋葬了夏天和秋天。這不公平,他們應該讓你去該去的地方。

每隔十天半月赫伯·吏密斯就會給她寫封信——維拉有她的筆友,他有他的。他用一枝者式的鋼筆寫信,字又大又扁。“我們倆都很好。等著看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是的,我也讀了一些書,我知道你由於善良和細心而沒有在信中說的事,莎拉,情況很不妙,但是當然我們還有希望。我不像維拉那樣相信上帝,但我以我的方式相信上帝,奇怪他為什麼不乾脆把約翰尼帶走。還有理由嗎?我想沒人知道。我們只能希望。”

在另一封信中:

“今年聖誕節我不得不承擔購物的工作,因為維拉認為聖誕節禮物是一種罪惡的習慣,她的情況越來越糟了。她總是把它看做一個神聖的日子,而不是一個假日。她總是說我們應該記住這是耶穌的生日,而不是聖誕老人的生日,但她以前從不反對去購物的。實際上,以前她很喜歡購物,現在她卻總是反對它,她從那些筆友那裡獲得了許多可笑的念頭。我真希望她別通訊了,恢復到正常,但除此之外,我們倆都很好。赫伯。”

她面對著一張聖誕賀卡哭了一會兒.“在這個節假日,我們倆向你致以最美好的祝願,如果你願意來和兩個老傢伙共度聖誕節的話,空餘的臥室已準備好了,維拉和我都很好。希望新年我們大家都更好,一定會更好的。赫伯和維拉。”

聖誕節她沒有去波奈爾,一部分原因是維拉日益沉迷於她自己的世界一一這一點從赫伯的字裡行間可以清楚地看出來——一部分原因是他覺得他們共同的聯絡現在顯得非常陌生和遙遠.班戈爾醫院病床上那一動不動的人曾經是非常親密的,現在卻顯得很遙遠,就象氣球上的人一樣,所以最好保持距離。

也許赫伯也這麼想,進入1971年後,他的信越來越少,在一封信中,他說她應該繼續自己的生活在信的結尾,他說他懷疑象她這麼漂亮的姑娘會缺少約會。

但她沒有任何約會,也不想約會、戈鈉.塞德克這位數學老師曾請她出去玩過一晚上,但那似乎是一千年前的事了。在約翰尼出車禍後不久,他又開始邀請她出去,他是個固執的入,很難讓他死心,但她相信他最終會明白的,他應該很快就明白過來。

偶而,其他男人也會來邀請他,其中一個叫瓦爾特,赫茲列特的法律系學生很吸引她、她是在新年舞會上遇到他的,她本來只想露個面,但卻留了很長時間,主要和赫茲列特交談,拒絕出乎意料地困難,但她還是拒絕了,因為她太明白是什麼吸引她——瓦爾特.赫茲列特是個高個子,一頭棕色的捲髮,半帶諷刺的微笑,他使她想起約翰尼,在這種基礎上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那可太不穩固了。

二月初,一個修理她汽車的機械師邀請她出去玩,她差一點就問意了,但後來又退卻了,這個人叫阿尼·特萊蒙侍、,他個子很高,黃褐色的面板,笑起來很有魅力。他使她想起那個笑星詹姆斯·布洛林,甚至使她想起了丹。

最好再等等,等等看是否會發生什麼事。但什麼也沒發生

1971年的那個夏天,在新罕布什爾州的裡傑威,格萊克·斯蒂爾森坐在他新成立的保險和房地產公司的密室中,遠離他當初作為推銷員踢死一條狗已有十六年了。經過這麼多年,他並不很顯老。現在他的眼睛有一圈皺紋,頭髮也比以前長了(但仍很保守)。他仍是個高大的人,當他移動時,轉椅發出吱吱的聲音。

他坐著吸一根派爾“摩爾煙,看著舒服地趴在對面椅子子上的那個人。格萊克看這個人的樣子,就像動物學家看一一個有趣的新標本一樣。

“看到什麼新東西了?”索尼·艾裡曼問。

艾裡曼身高六英尺五英寸。他穿著一件很舊的。油跡斑斑的牛仔上衣,上衣的袖子和釦子都剪掉了。裡面沒襯衫,一個鍍了白鉻的納粹鐵十字掛在他赤裸的胸口。他啤酒肚下勒著的皮帶扣是一個大象牙。他牛仔褲褲腳下是一雙靴子,靴尖磨成方形的了。他的頭髮亂蓮蓬地垂到肩上,上面全是油和汗。一個耳垂上掛著一個萬字形耳環,也鍍了一白銘。他一根手指上轉著一頂煤礦工人戴的鋼盔。他上衣背後縫著一個瞪大眼睛的紅色魔鬼,伸出一條分叉的舌頭。在魔鬼上面寫著“十二魔鬼”,下面寫著。“索尼·艾裡曼。”

“沒有,”格萊克·斯蒂爾森說,“我沒有看到什麼新鮮東西。但我看到一個像屁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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