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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她有什麼地方可躲呢?林仲傑覺得只有那兩幅壁畫背後可以藏人,按照體形來說,那個人符合這要求,按照時間點來看,也只有這一個人符合。但是,現在下結論似乎還太早,因為有很多東西,還沒完全聯絡起來。他不明白,為什麼蘇志文會跟這個人商量好了一起去儲藏室?毫無疑問,蘇志文是準備用那個綠色行李箱裝點什麼走,這不僅包括沈碧雲讓他拿的畫,因為如果光是畫,他不用帶箱子,夾在腋下就能拿走。

試想,如果蘇志文是要拿一件其他的東西,那這跟那個人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要參與其中?難道蘇志文非要她的指引才能拿到那件東西嗎?也許她有把鑰匙,可以開啟其中的一個箱子,而箱子裡就放著蘇志文想要的東西。既然如此,那證明,箱子歸她所有,但既然如此,她又怎麼會甘心把這東西交給他?難道她想委託蘇志文變賣?或者說,這其實是,其實是一場敲詐?……

“我只覺得有件事很奇怪。”

林仲傑正在凝神思索,他的思路被向兵打斷了。

“你說什麼?”

“我覺得有件事很奇怪。”向兵說。

“什麼事?”林仲傑最喜歡聽奇怪的事。

“我的手機失而復得了。”向兵眼神渙散地說。

“怎麼回事?具體說說。”林仲傑催促道。

“可能是因為太緊張,或者,嗯,拿手套的時候太慌張,我離開儲藏室回到園子後發現我的手機不見了,怎麼找都找不到,但是後來,等我洗完澡準備睡覺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它就在我的衣服口袋裡。我可以肯定我離開儲藏室的時候,翻遍了所有的口袋,它肯定不在。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向兵用求助的眼神盯著林仲傑看。

那肯定是你太太曾雨杉幫你拿回來的,她在你之後進了儲藏室,也只有她能把手機放回到你的衣服口袋裡,林仲傑想,這大概就是10點過後,方琪再遇她時她痛哭流涕的原因。

也許她當時並不知道向兵襲擊了蘇志文,只知道她的新婚丈夫偷偷溜進了儲藏室,她認為他想偷東西,她為自己嫁了這麼個猥瑣的男人而難過,但她又不能明說,因為家人都不看好她的婚姻。但那時候她還只是普通的煩心,當她得知蘇志文死在儲藏室裡之後,她對向兵的懷疑和厭惡進一步加深了,她沒辦法說自己在現場撿過他的手機,因為那就證明她也去過儲藏室。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審問中把矛頭引向他。她認為就是向兵殺死了蘇志文。林仲傑花了一個小時完成了對向兵的再次審訊,便立刻前往同華路45弄。幾分鐘前,簡東平給他打電話,神秘兮兮地說,他已經找到了“蘇志文”一案的關鍵證人,請他務必立刻去一趟。

林仲傑知道簡東平如果不是掌握了重要的證據,是不會輕易跟他聯絡的,所以,這一趟他非走不可。

“嗨,林叔叔。”一見面,簡東平就熱情地走上來跟他打招呼,跟過去一樣,他看上去朝氣蓬勃充滿活力。今天他穿著件藍汗衫,下面配了條白色中褲,一個咖啡色尼龍包斜背在肩上。

“你要我見什麼關鍵證人?”林仲傑開門見山地問道。

“小戈沒跟您報告周謹的事嗎?”簡東平不答反問。

原來是那個失蹤女人的事。林仲傑已經讓手下的小鄭對其作了基本的調查,到目前為止,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周琴的失蹤跟蘇志文的死有關係,但具體有哪些關聯,目前尚未查實。

“你說的那個女人應該叫周琴吧。她在5月7日五點多給蘇志文去過一個電話,然後把兩個箱子丟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家小旅館,人就失蹤了。你說的關鍵證人就是她?”林仲傑斜睨著簡東平問道。雖然無法肯定,但他一直覺得這個丟下箱子離奇失蹤的女人應該早已遭遇不測了,自從看到她留下的箱子後,他就一直在等待她的屍體出現,難道……她還活著?這可真是個大突破!他詫異地回頭看者簡東平,禁不住停下了腳步。

“是的。她還活著。但只剩下半條命了!”簡東平的口氣不容置疑,他一邊說,一邊加快了腳步,“快走吧!林叔叔。我不敢破壞現場,所以沒動她,我想這還是讓你們來處理比較妥當。”

被簡東平這麼一說,林仲傑的心驟然緊縮起來。難道,她,真的,活著?!雖然他曾經親臨過無數兇案現場,但是預料中的屍體忽然變成活人的情況並不多見。法醫固然能讓死屍開口說話,但一個活人,顯然能比死屍說的多得多。而且,她還說著!作為一個人,他為這個年輕姑娘的死而復生由衷地感到興奮。但是……只剩下半條命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她還能開口說話嗎?她的身體器官還能維持正常的生命活動嗎?如果能維持,還能維持多久?想到這裡,他禁不住加快了腳步。

幾分鐘後,簡東平把他帶到一幢舊樓前停下。林仲傑看見灰色的磚牆上,有一個畫著紅圈的大字,“拆”。

“她就在這上面二樓03室。您上去吧,我在下面等著。”簡東平識趣地說。

林仲傑向他點了點頭,走了上去。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03室門口,房門虛掩著,按照進入現場的規定,他戴上手套套完鞋套才推門進去。

這是一套只有一間臥室的舊式公房。廚房、衛生間和臥室成直線分佈,他順著陰暗的走道徑直向房間走去,屋子裡黑魆魆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尿騷味。一進臥室,他就看見床上躺著一個裸體女人。她的雙手雙腳被捆綁在床欄上,身上搭著條薄薄的毯子,屁股下面則墊著成人紙尿褲,上面有一片黃色的汙漬,她的枕頭邊還放著一個嬰兒用的水壺,吸管正對著她的嘴。難道這就是周謹?林仲傑走到床邊,發現她雙目緊閉,對他的進入沒有任何反應。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她身子還有溫度,又試了試她的鼻息,不錯,還有呼吸,只是比較微弱,他沒仔細看過周謹的照片,但是不管她是誰,現在事不宜遲,趕緊叫救護車!他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120。

10分鐘後,救護車呼嘯而去,拉走了奄奄一息的周謹。望著遠去的救護車,林仲傑腦海裡揮之不去的不是周謹那張慘白消瘦的臉和雞爪般瘦稜稜的手,而是墊在她手腕裡被捆位置下面的棉布,兇手這麼做也許是為了模糊捆綁的痕跡吧。

在樓下,他碰到了正等著他的簡東平。

“她為什麼不叫?”他問道,她的嘴裡並沒有塞什麼填充物。

“她為什麼不叫?”他問道,她的嘴裡並沒有塞什麼填充物。

“開始肯定是沒讓她叫,後來她是叫不動了。”簡東平指指自己的頭,說,“我看到她頭上有個傷疤。兇手肯定是先襲擊了她,然後把她綁上了床,可能還給她吃過安眠藥,床邊的垃圾桶裡有個裝安眠藥的空藥瓶。”

周謹頭上的傷疤和垃圾桶裡的空藥瓶,林仲傑都注意到了,但是有一點他不明白。

“兇手為什麼不殺她?”林仲傑問道。

“現在是夏天,如果殺了她,屍體很容易被發現,對她來說,殺人容易,但處理屍體卻很難。因為她既沒體力,又沒技巧。所以她在等一個好的時機。”

“好的時機?”

“因為要拆遷,這幢樓裡的很多居民都已經搬走了,但是二樓她隔壁的居民要在這個星期搬走,這是我剛剛打聽到的,”簡東平指指這幢樓外牆面上的那個鮮明的紅色“拆”字,“所以,我想她是想等隔壁鄰居搬走後再殺周謹,這樣殺完人後,她就可以把屍體移到隔壁,然後一走了之。”

“把屍體移到隔壁去?”林仲傑可不覺得這是處理屍體的好辦法。

“林叔叔,在你來之前,我把這棟樓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發現大部分人搬走後,房子都沒鎖門,因為他們把鎖拆了一起帶走了。三樓和四樓就有沒鎖的空房子,但是以她的體力只能把屍體搬到隔壁,搬不上樓。所以她在等鄰居搬家。”簡東平笑笑說,“夜深人靜的時候,做這事並不難。她可以提著周謹手臂拖過去,一會兒就完成了。”

“但屍體終究還是要被發現的,而且還是那麼近。”

“所以她並沒有用暴力殺死周謹。她的方法是,不給她吃飯,活活把她餓死。我查過了,房間裡沒留下食物殘渣,她肯定一開始就只給她吃很少的東西,這幾天根本就沒給她吃飯。她這麼做一方面可以讓周謹喪失抵抗能力,另一方面,如果周謹是被餓死的,沒穿衣服或衣衫襤褸躺在一間即將被拆遷的空房子裡,她很可能會被警方當作走投無路的流浪漢來處理。您注意到了嗎,周謹手腳被捆的位置下面墊了棉布,這樣,捆綁的痕跡就會相對模糊一點,至少兇手是這麼想的。”

那倒也是,林仲傑想,目前來本市討生活的外地人很多,因找不到工作或遭遇別的挫折,最後淪為乞丐,窮途末路甚至橫死街頭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這房子應該是租的吧,如果房主接觸過兇手……”

“這房子是周謹租的。”簡東平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蘇志文經常到這兒來跟周謹約會。”

林仲傑記得方曉曦曾經說,蘇志文每週二下午都會外出,難道他是到這兒來跟周謹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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