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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動千斤頂手柄,使卡車四輪著地。我說:“晤,好了,你們最好一碰到修車店就修好你們爆了的那個車胎,你們總不想不帶備用胎到處闖吧?”

“好的。”黑髮男孩說。

我發出一個試圖溝通的微笑,“你們車裡有啤酒或汽水嗎?出了些力氣,口也渴了。”

紅頭髮看了看女孩子,又看看黑頭髮,不安他說,“對不起,什麼都沒有。”

“我們上路吧。”黑髮男孩說。他撿起扁的輪胎,放進車後的金屬儲物架裡,扣祝然後三人向車門走去。

我很不想讓他們離開,但我想不出辦法把他們留下。沒有什麼讓人懷疑的,坐位上,坐位後面的小架子上,儀表板上,乘客坐那邊的地板上,都沒有什麼東西。女孩子第二個上車,黑髮男孩是司機,他們關上門,發動引擎。

“慢慢開,不要慌。”我說著,舉手示意告別,但他們一個也不看我。卡車向前衝去,有一點太快,車胎揚起一些碎石,上了一號公路。他們向南邊去了,越開越快。

我站在那兒,直到他們的影子消失才回到汽車裡發動引擎。

現在於什麼?開車回三藩市,不理這件小事情——這是最簡單的做法。可我就是不能忘記它。那幾個年輕人之一,或者不只一個,不是一夥的。我越想,越覺得應該弄清楚是哪一個。更重要的是三個人全都表現出一種緊張、焦急的氣氛。

我沒有正式的理由或權利扮演偵探,但我不想違背自己的意願。而且我對空蕩、寂寞的住所有一種強烈的厭惡。所以我不妨再做一次過去三十年的老本行。

我發動汽車,上了公路,向南開。我開了四里路才趕上他們。

他們的速度很快,也許超過限速十英里,但還在安全限度內。我調整車速,保持與他們的距離在數百碼之內。時間已近黃昏,不是跟蹤的好時候,何況還有一層霧。好在他們的小卡車的燈亮著,這就足以使我跟住他們。我們沿海岸走,路上的車輛一直不多。霧越來越濃,還不停地落著細滴霧水,使我不得不開啟雨刮。慢慢地,已進入了漫長陰冷的夜。天很快就黑透了。

繼續前行數英里後,小卡車進入蒙大拿灣,他們沒有減速而是直穿過去。這樣就證明了黑髮男孩對他們的目的地撤了謊。我懷疑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是去哪兒,不禁又想到準備追他們多遠?我決定跟蹤到底,直到他們停在某地,直到好歹我對他們的關係有所掌握為止。如果那意味著跟蹤到明天,甚至追到另一個州,沒關係,我沒有未決的案子,手邊和腦子都沒什麼任務,不論有無目的,我知道工作是醫治自憐和沮喪的良藥。

福特村,雷尹鎮……小卡車直向前開去。那時我們可能在離金門橋三十英里的地方,我的汽油已經用掉一些,不過還夠我駛回三藩市,再遠就不行了。

看來我得在什麼地方停下來加油了。就在奧立馬村南面,小卡車減速,剎車燈亮了一下,然後向西拐上一條二級路,向雪尹國家海濱開去。

兩分鐘後,我來到十字路口時,車燈照到一塊路牌,寫著:公共營地,前方三英里。這麼說,他們要在這兒過夜,或者吃晚飯。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儘管黑,但這兒的霧稀一些,還有風不斷地把它們吹走。視界不錯。次等路上車少,為了不引起他們注意,我拐了上去,關上車燈,以二十英里的時速前進。

那地區風景不佳,亂糟糟的,原因是這一帶是聖安維斯的斷層地帶。我經過一個小池塘,向前走了三英里。營地就在左邊,靠近海洋。它的西面有些沙丘,南邊有松樹和機樹,還有一個小的管理處。那是個木質建築物,有一些燒烤用的石臺架和一些散放的垃圾筒。小卡車在營地裡,燈還亮著,停在林木附近。

我從遠處看見它,一些樹木擋住了我的部分視線。我沒有直接從入口進去,那樣他們可能看見我或者聽見我。我向旁邊一條小路駛去,關掉髮動機。十秒鐘後,小卡車的燈也熄了。

我靜靜地坐在方向盤後面,試著決定下一步怎麼做。但人的頭腦的確很怪:一路上我都沒法弄清到底是什麼讓我覺得三個中一個或兩個不對勁,而現在我卻又在考慮別的事。我的記憶細胞飛快地轉動,突然間我明白了一些事,一直在煩擾我——三件分開的小事,它們湊在一起告訴我哪一個不對勁。我感到眉頭皺了起來,我仍弄不清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我剛才發現的事使整件事顯得更加古怪,更加緊迫。

我伸手取下車頂的圓型塑膠燈罩和裡面的燈泡,然後下車,越過路面。風颳得很急,像小鋸齒一樣切割我的臉和手。頭頂上一縷細霧在黑暗中飛動,如同冰冷的手指在尋找溫暖一樣。

我謹慎而緩慢地進人樹林中,向南走,大致和卡車停放的地方平行。穿過風吹斷的樹枝,我估計車和我的距離在四十碼左右。

車廂裡是黑的,似乎沒人,後面的房車透出微弱的光,其亮度之弱告訴我車門上的兩個窗子都放下了布簾。

我大步向卡車走過去,在距它不到十碼的地方停下來傾聽,這時我是躲在一棵大松樹的陰影裡。除了風的狂叫和遠處海浪的聲音,我沒聽見什麼。我凝視了一會兒那房車。然後打量了一下卡車旁邊的地面,那裡沒有硬石,只有泥土和松針葉,在人的腳步下它們會發出沉悶的聲音。

我慢慢走到卡車旁,到房車旁邊時,我停下把耳朵貼到冰冷的金屬板上聽,同時拿手指堵上另一隻耳朵以防風聲的干擾。最初大約有三十秒鐘光景,裡面有微弱的走動聲,但沒有談話聲。然後,其中之一,就是那個不同夥的人,在用低沉、聽不清的聲音說話。

“快把三明治做好。”

“就好了。”另一個聲音畏怯地說。

“我快餓死了,我可不想就這麼坐個沒完,你懂嗎?”

“這是公共露營地,管理員不會來打擾我們,如果你——”“閉嘴,我早告訴過你,如果不想挨子彈的話,就乖乖的,少羅嗦,我還有必要再說一次嗎?”

“不用了。”

“那麼閉嘴,趕緊把三明治弄好,我們還有很遠的路才到墨西哥呢。”

這通對話告訴我他們的情況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綁架,可能還有其他天才知道的重罪。這是我拔腿離開,向附近的公路巡邏人員報告的時候。私家偵探的職責到此為止,如果你在這時候還不想把事情移交給官方,你就是傻子。我輕輕退後,轉過身,準備退回樹林,回到我車上。

事情有時就是那樣發生的——沒法預料,非常巧,巧得你毫無防備——一陣風把一棵樹的樹枝刮斷了,斷枝被吹到卡車前,嘭的撞到上面,發出巨響。

房車裡立刻有了反應,傳出一陣忽如其來的和什麼東西的刮擦聲。我還在後退,但來不及逃跑了。房車的門拉開,其中一個人衝出來,進入我的視線。他也看見我,大叫,“站住,你給我站祝”他一隻手中拿著長的黑黑的東西,那是槍。

我停住了。那人正是我覺得不同夥的人——那個不同夥的人正是那女人。

他雙腿叉開,站在那兒,雙手託著槍,緊張,害怕,又危險。現在他不戴假髮和包頭巾,他的頭髮是短的,淡色的,在黑暗中看上去是白的。除了他蒼白的、女子般的面孔和天生沒什麼汗毛的手,他周身沒有一點女人陰柔的特點。

“到這邊來。”他說。

我猶豫片刻,然後照他的話做。他很快退後,到一個可以對著我和房車後部的地方。當我走到距他三大步時,我看見另外兩人站在開啟的車門旁,裡面的燈光照著他們的側影,他們的四隻眼睛在我和那個拿槍的傢伙之間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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