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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來自隱山,讓玄禾誤認為你選擇的人就是整個隱山的選擇,你以為只用三年的時間就可以拿下整個北汗嗎?”

“你……覺得……”葉韓的神情有些苦惱,吞吞吐吐了半晌才繼續開口:“那日送你到淶河的顧易如何?”

“你什麼意思?”墨玄玉聽到司宣陽話裡有話,眯著的眼沉了下去。

寧淵一愣,眼底頭一次泛起了幾許詫異,疑惑的瞥了瞥葉韓隨便答道:“尚好。”那青年正直儒雅,倒是個難得的忠厚之人。只是,這問題怎麼和她想得有些出入,作為南疆的實際掌控者,他該關注的絕對不是這個吧……

“你以為玄禾現在聽你的只是因為……你嗎?”

“尚好?”葉韓眼底露出警惕的神情,急忙站起了身,又湊近了幾分:“那是有多好?”

“哼,區區一個玄禾,有什麼可懼的!我選擇的人,一定會是天佑的霸主。”

自花會之後,這個顧易在寧淵嘴裡至少出現了三次,這可需要他好好琢磨一下了。以她的性子,要不是放在了心上,倒還真不是個可以記住人名的。

“這個你不用知曉,作為隱山的司執者,我既然有挑選繼任者的義務,自然也有褫奪的權利。但我沒有資格罷掉你的姓氏,這也是你到現在還能姓墨的原因。如果你不姓墨,三年前你企圖強行下山的時候就沒命了。還有,你以為北汗的玄禾真的是這麼好糊弄的人嗎?你真正屬意元離的事他豈會不知,元碩是他的關門弟子,若是元碩出了事,以他在北汗的根基,到時候你恐怕會焦頭爛額。”司宣陽淡淡的瞥了墨玄玉一眼,不慌不忙的捲起了衣袖。

朝葉韓佔著灰塵和枯草的衣襬看了一眼,寧淵嘆了口氣,突然笑了起來,她彎腰湊到葉韓的臉邊,看著青年陡然變得有些呆愣的神情,斜著眼撐著下顎‘嘖嘖’了兩聲:“當然不及六月樓前為我獻上《鳳求凰》的南疆少帥了!”

“為什麼?”墨玄玉撫著眉角,面帶憤怒,神情裡隱隱含著幾許悲憤和失落:“自我進隱山開始,每一日都潛心修習陣法,從不曾讓你失望。你不是說過,我是五百年來隱山最厲害的修習者嗎?即是如此,三年前你為何要褫奪我的繼任者身份?”

‘咚’的一聲,清河攥著信函跌在地上,愣愣的看著挑著眼的自家小姐和一臉呆滯的南疆少帥,‘哇’的一聲大喊,飛快的朝竹林外跑去。

司宣陽抬起頭,神情極淡的掃了墨玄玉一眼,他看著手裡握著幾粒棋子,冷冷道:“如果你不是姓墨,你以為剛才的棋子只是劃過你的眉角嗎?墨氏一族的功過還輪不到你來評判。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已經不是隱山的繼任者了。”

“年俊,你快來,小姐夢魘了!”聲音到半截就被一聲清脆的敲擊聲止住,年俊飛快的從竹林籠罩的上空落下,敲著清河的頭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清河,安靜點,觀之不語。”說完提著清河騰空飛起迅速隱去了蹤跡。

‘咻’的一聲急響,黑色的棋子自墨玄玉眼角邊劃過,墨玄玉避之不急,摸了摸眼角處,看著手上鮮紅的血跡,轉過頭怒喝:“司宣陽,你居然對我動武,難道你還敢殺我不成?別忘了,我姓墨!”

葉韓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漆黑的眸子一眨一眨的,隔了半晌才陡然站直了身朝一旁走去,喃喃自語道:“老頭子來京了就是有些麻煩,府裡還有事,我先走了。”

既然出了隱山,就要證明給司宣陽看看,她墨玄玉絕對比當年的墨寧淵強!墨寧淵不能打造的天佑盛世,她絕對可以做到。

他走了兩步才發現走錯了方向,急忙迴轉身看著懶洋洋插著雙手斜視著他的寧淵,尷尬的‘哈哈’一笑,垂著眼便朝竹林外走去。

墨玄玉慢悠悠的說出這番話,神情裡滿是不屑。她初進隱山時,除了修習陣法外,從司宣陽嘴裡聽得最多的便是墨寧淵的事蹟。少時她還覺得墨寧淵是個巾幗英雄,可隨著年歲見長,卻越來越不能理解墨寧淵的選擇,既是擁有顛覆天下的能力,為何還只是蜷縮在隱山之中當個閒散山人?隱山定下的規矩又有何不能打破的?抽中的試題為輔佐,她居然真的放棄了這大好山河!

寧淵瞧著片刻就不見了的身影,舒了一口氣,看來瑞鴻那小子交的方法還真是管用,只要是想避過什麼麻煩事,湊這麼近逗人絕對行。當初封凌寒那傢伙她倒是沒試過,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墨寧淵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她不過只是一個死了五百年的傳說罷了,何必值得你每日唸叨。作為隱山的主人,你不覺得她太過無用了嗎?明明能夠統一天佑,成就曠古爍今的偉業,可她居然拱手讓人,最後還為了尋找玄鐵失蹤在東海之濱,簡直可笑!”

葉韓走出了竹林,腳步慢慢停住,回過頭朝深深淺淺的竹林看了一眼,大紅的身影在裡面尤為打眼。想到剛才那女子微微揚起的唇角,無奈的嘆了口氣。

司宣陽聽到這話倒是一愣,頗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你在暗谷中抽到的不過是些芝麻綠豆的小事罷了,如今看你在北汗的所為,倒有問鼎天佑的架勢,為什麼?”

連這種法子都使出來了,那日在官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撇撇嘴,垂下了眼角,算了,若是不想讓他知道,就不必再提及了。

墨玄玉挑了挑眉,眉宇一肅:“不錯,我也不瞞你。元碩剛愎自大,不足以為王,但元離不一樣,他能忍,夠狠,只要我給他機會。假以時日,他一定能為北汗改寫歷史,稱霸天佑。而我,到時候自然是天佑的無冕之王。”

無論如何,她只要是洛寧淵就好,甚至就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如此篤定,那人,只要還是洛寧淵……就好。

“你說的是你用北汗三皇子當靶子,暗自扶植六皇子元離登位嗎?”

一個月後,宣王大婚。

聽到這話,司宣陽只是搖了搖頭,他拾起手中的魚竿,抓起小桌上的棋子擺弄起來。

婚禮盛大無匹,因著這奪嫡的盛事,王府門檻都有踩破的趨勢。再加上趙然和方文宗隱隱表示了對封顯的支援,攀附討好的人更是不少,不過一月,宣王的風頭就徹底壓過了平王封辛。

墨玄玉看著司宣陽淡漠的神情,臉沉了下去:“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想必你也知道,北汗的權柄早已握在我手,假以時日,天佑必為我囊中物。”

宣王大婚第三日,邊疆八百里急報入京。

稜角分明的青年沒有搭理她,只是默默的看著湖面,隔了半晌才遺憾的輕嘆一聲:“可惜了,湖裡的魚兒都被驚散了,玄玉,你這急躁的性子若是改不掉,天佑的掌控權還是不要肖想了。”

北汗迎親使團在歸國途中遇襲,三皇子元碩遭人追殺亡於北汗的幽冥沼澤,屍骨無存。被抓住的刺客供出乃是大寧宣王指示,北汗王聞之震怒,將大寧公主瑜陽送往邊疆戰場示眾,國師玄禾掛帥,陳兵十萬於漠北,勢要為愛子討回公道。

當初她下山之際苦苦哀求,換來的也只不過是隱山隱在天佑的一點點勢力而已,這三年來他對她不聞不問,如今終於下了山,卻是為了另一個人,這口氣怎麼想她都覺得咽不下去。

戰報傳來,震驚大寧上下,兩國大戰一觸即發。朝臣俱都認為這只是北汗王挑起戰爭的無稽之言。瑜陽乃宣王胞妹,他何致要刺殺元碩,陷瑜陽於險境?就因為事情太過奇怪,一時間揚言開戰迎回公主的話語充斥著整個朝堂。但不論如何,北汗重兵壓境下,宣和帝只得暫時將封顯禁在王府裡。

墨玄玉的聲音挑釁而高傲,但任是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憤懣和委屈。

面對如此好的機會,平王一面打擊封顯的勢力,一面極力鼓動朝中大將請命開戰。而掌管漠北的洛家,卻一直悄無聲息,既無人請願奔赴漠北,也沒有談合之意,弄得京城百官有些坐立不安。畢竟若是洛家執意不肯出戰,大寧上下將無一將是北汗國師玄禾的對手。

墨玄玉抓起小桌上的棋子朝湖裡扔去,平靜的湖面被敲碎,蕩起一圈漣漪。她瞧著專心垂釣的男子皺起的眉角,拖著下顎揚起了嘴角:“司宣陽,既然你出了隱山,我怎麼會不來見你。但是你不是說過永遠也不下山的?現在為什麼會來大寧?”若不是他出現在淶河上,她還真的不知他居然會來到大寧。

就在滿京忐忑的時候,戰報傳來的第三日,關閉了數月之久的洛家終於開啟了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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