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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爾表示:“任何一個飛行員都會像她這麼做。”
“沒錯。”萊姆說,“我正要這麼說,薩克斯。棺材舞者就是依照這種邏輯在進行攻擊。”
但是阿米莉亞·薩克斯並不罷休。“你們原本應該待在庇護所裡,你們根本就不應該到機場。”
“那是傑裡的錯。”萊姆越來越生氣,“他沒有權力改變路線。”
薩克斯瞥了一眼和班克斯搭檔了兩年的塞林託,但是他明顯地並沒有打算站出來為他說話。
“很高興跟你們聊天。”珀西·克萊冷冰冰地說,一邊朝著門口走去,“但是我得回到機場去。”
“什麼?”薩克斯倒吸了一口氣,“你是不是瘋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一直表現陰鬱的塞林託冒出來說。
“本來我為明天的飛行裝配飛機的時間就快要不夠了,現在還得修理損壞的部分。而既然看起來所有威切斯特郡的有照技工都是懦夫,我只好自己動手了。”
“克萊女士,”塞林託開始說話,“這不是一個好主意。你在庇護所不會有問題,但是我們無法確保你在其他地方的安全。你們在那個地方待到星期一,然後你們……”
“星期一!”她脫口說,“不行,你不明白!我明天晚上必須駕駛那架飛機——運送美國醫療保健的貨。”
“不行……”
“有一個問題,”阿米莉亞·薩克斯冷冰冰的聲音問,“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還想害死哪些人?”
珀西往前站一步,生氣地說:“媽的,我昨天晚上失去了我的丈夫,和我最好的一個員工,我不打算再失去我的公司。你不能告訴我可以或不可以去什麼地方,除非我遭到逮捕。”
“很好,”薩克斯說,並突如其來地用手銬將珀西細小的手腕銬住,“你被逮捕了。”
“薩克斯,”萊姆憤怒地叫道,“你在做什麼?立刻放開她!”
薩克斯轉過去面對他,同樣憤怒地吼道:“你是一個平民,你不能命令我做任何事!”
“我可以。”塞林託說。
“不,”她固執地表示,“抓人的是我,警探。你不能阻止我進行逮捕,只有地方檢察官才能讓案子作廢。”
“這是什麼鬧劇!”珀西喝道,剛才緩慢的聲調不見了,又恢復了全部的精神,“你用什麼罪名逮捕我?因為我是一名證人嗎?”
“指控的罪名是魯莽地構成危險,如果傑裡喪命的話,就會是刑事意外殺人,或者是過失殺人。”
黑爾鼓起勇氣,對她表示:“你聽我說,我不喜歡你一天以來對珀西說話的方式。如果你逮捕她的話,就必須連我一起逮捕……”
“沒問題,”薩克斯回答,然後告訴塞林託,“中尉,我需要你的手銬。”
“警官,鬧夠了。”他不滿地說。
“薩克斯,”萊姆叫道,“我們沒有時間來這一套。棺材舞者目前顯然還在外面,正在策劃另一次攻擊。”
“就算你逮捕我,”珀西說,“我只要兩個鐘頭就會被釋放。”
“那麼在兩個小時十分鐘之後,你就會沒命,而那是你自己的問題……”
“警官,”塞林託生氣地表示,“你是讓自己置身不利的處境當中。”
“……如果你沒有將別人拖下水的習慣。”
“阿米莉亞。”萊姆冷冷地叫道。
她轉向他。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叫她薩克斯,現在叫她的名字,就像是在她臉上摑了一巴掌一樣。
鏈條在珀西骨瘦如柴的手腕上發出叮噹的聲響。遊隼在窗外振動翅膀,除此之外,沒有人說半句話。
最後,萊姆用一種通情達理的聲調要求她:“請你取下手銬,然後讓我和珀西單獨談幾分鐘。”
薩克斯猶豫不決,她的面孔就像一張毫無表情的面具。
“拜託你,阿米莉亞。”萊姆努力保持著耐性。
她沒有說一個字,取下了手銬。
所有的人都依次走了出去。
珀西按摩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然後從口袋裡取出酒瓶,啜飲了一口。
“可不可以請你把門關上?”萊姆問薩克斯。
但是她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朝著走廊走出去。是黑爾將沉重的橡木門關上的。
塞林託從玄關再次打電話詢問班克斯的狀況。他仍然在手術室內,而值班的護士沒有辦法提供進一步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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