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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姆將輪椅移近電腦,下指令放大從愛德華·卡尼的飛機殘骸中找到的定時器影像。定時器本身因為過於普通,提供的幫助或許不大,不過萊姆懷疑上面也許找得到一些細微的微量證物,或者甚至有隱藏的不完整指紋。爆炸製造者通常都認為指紋會在引爆的時候遭到摧毀,所以會在組裝細小零件的時候除去手套。但是爆炸並不見得一定會讓指紋銷燬。萊姆讓庫珀用超效黏合劑對定時器進行煙燻。如果沒有任何結果,再以磁刷撲上磁粉,以細微的磁粉找出指紋。但還是什麼東西都沒找到。

最後,他下令用放射能進行衝擊,也就是以石榴石鐳射器找出細微指紋的最先進科技。庫珀透過顯微鏡進行觀察的時候,萊姆則檢視電腦螢幕上的影像。

萊姆發出短暫的笑聲,然後眯起眼睛再檢視一遍,懷疑是否出現了錯覺。

“那是不是……看一下,在右下角!”萊姆叫道。

但是庫珀和薩克斯什麼都沒看到。

電腦螢幕上放大的影像,抓到了庫珀的光學顯微鏡遺漏的東西。定時器未被炸成碎片的金屬邊緣上面,有一枚新月狀的交雜紋狀印記,寬度不超過十六分之一英寸,長度或許只有半英寸。

“是一枚指紋。”萊姆說。

“大小不足以進行比對。”庫珀盯著萊姆的螢幕說。

在一枚單獨的指紋上,大約可以找到一百五十處個人的特徵,而一名專家卻只需要八到十六處就可以進行比對。很不幸地,這一枚樣本連一半的數量都沒辦法提供。

不過萊姆還是非常興奮。一個無法調整複合顯微鏡焦距的刑事鑑定專家,居然找到了其他人都找不到,而如果他是一個“正常人”的話,或許就會錯過的東西。

他叫出了儲存螢幕的應用程式,為了避免檔案損毀的風險,他以bmp文件儲存了那一枚指紋,而不是以jpg的壓縮格式。他用鐳射印表機列印了一張,讓托馬斯用膠帶貼在墜機現場證物的位置旁邊。

電話鈴在這時候響了起來。萊姆透過新的系統,利落地接聽了電話,並啟動了揚聲喇叭。

是雙胞胎。

他們還有另外一個親切的頭銜叫做“哈迪男孩”【注】。這對重案組警探的工作地點在警察局大樓之外,專門負責詢問和遊說,在罪案發生後,詢問居民、旁觀者和目擊者。這兩個看起來有些神似的警探,被認為是全紐約最優秀的詢問高手,甚至一向不信任人類觀察和回憶能力的萊姆,對他們也頗為敬重。

【注】:哈迪是英語hardy的音譯,意思是“艱苦的,勇敢的”。

除了他們演說的風格之外。

“嗨,警官。嗨,林肯。”他們其中一人說。他們的名字是貝迪和索爾,面對面的時候就已經很難將兩個人區別開來;在電話中,萊姆更是連試都不想試。

“你們找到些什麼東西?”他問,“找到貓主人了嗎?”

“這倒是易如反掌。七個獸醫、兩家寵物寄宿旅館……”

“調查他們是個好主意。還有呢?”

“我們還調查了三家寵物散步服務公司,雖然……”

“帶寵物出去散步的服務,是吧?也在主人出門的時候,提供餵食、喂水,整理狗屋貓窩的服務。查一查他們也無大礙。”

“其中三個獸醫給了模糊的答案,但是並不能確定,他們的經營規模都相當龐大。”

“上城東區養了不少動物。或許你會覺得驚訝,或許不會。”

“所以我們只好打電話給在自家執業的人。你知道,就是醫生、助理、清洗工……”

“清洗寵物,這倒是一份工作。無論如何,位於八十二街一家獸醫院的接待員覺得可能是一個叫做希拉·霍羅威茨的顧客。她大約三十來歲,蓄著黑色的短髮,體格肥碩。她有三隻貓,一隻黑毛、一隻金毛,不過他們不知道第三隻的顏色。她住在列克星頓,七十八街和七十九街之間。”

離珀西的住處五條街。

萊姆謝了他們,並要他們隨時聯絡。然後他開始喊道:“叫德爾瑞的小組現在立刻趕過去!你也一樣,薩克斯。不管他是不是去過那個地方,都會有一個現場需要搜尋。我想我們已經越來越近了。你們感覺得到嗎?我們越來越接近了!”

珀西·克萊正向羅蘭·貝爾談起她的第一次單獨飛行。

和她原訂的計劃有些差距。

她從位於里士滿四英里外一處小型機場的草坪上起飛,並在那架西斯納的起落架越過強烈聚光燈,加速到起飛決定速度V1之前,感覺到那種熟悉的喀砰、喀砰的感覺。然後拉回操縱桿,讓那架輕巧的150飛機衝上天空。那是一個潮溼的春天下午,就像現在一樣。

“一定非常令人興奮。”貝爾以一種半信半疑的奇怪表情說。

“確實如此。”珀西一面回答,一邊拿起酒壺啜了一口。

二十分鐘之後,引擎在東弗吉尼亞的荒原——一處灌木和松樹交雜叢生的噩夢之地——上空停擺。她讓那一架堅固的飛機降落到一條泥路上面,自己動手清理了燃油線之後,重新起飛,並在沒有發生意外的情況下安全回到家。

那一架西斯納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主人也從未發現這一趟出遊。事實上,這個事件唯一的餘波,就是她受到了母親的懲罰,因為高中校長檢舉了又打了架的珀西。她賞了蘇珊·貝絲·哈爾沃斯的鼻子一拳,並在第五堂課之後逃學。

“我必須離開,”珀西解釋給貝爾聽,“因為他們找我的碴。我記得他們叫我‘侏儒’,我經常被這麼嘲笑。”

“小孩子有的時候非常殘酷。”貝爾說,“如果我的小孩幹這種事,我會揍他們一頓——等一等,你當時幾歲?”

“十三歲。”

“你有權這麼做嗎?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要滿十八歲才能開飛機嗎?”

“十六歲。”

“哦。那麼……你為什麼能夠飛呢?”

“他們從來沒逮到我,”珀西表示,“就是這麼一回事。”

“哦。”

她和羅蘭·貝爾坐在她庇護所的房間裡。他為她把酒壺重新裝滿了“野火雞”威士忌——一名在這裡住了五個星期的黑手黨線民送他的謝禮——他們坐在一張綠色的沙發上,貝爾體貼地將對講機的訊號聲調低。珀西靠著椅背,貝爾則向前挺坐——他的姿勢並非由於沙發不舒適,而是為了保持警覺。他的眼神可以抓住一隻從門口迅速飛過的蒼蠅,或是推動窗簾的一道氣流,他的手則會不由自主地滑向他身上佩帶的那兩把大型手槍。

在貝爾的慫恿之下,珀西繼續描述她飛行生涯的故事。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得到了學習飛行的許可證,一年後獲得私人飛行執照,十八歲的時候就考到了商業駕駛的資格。

她在父母驚恐的反應下,逃離了菸草生意的圈子(她父親並不是為一家“公司”工作,而是為一個“種植者”,不過在其他人的眼中,那代表的是一家六十億美元的企業),去攻讀她的工程師學位。(“從弗吉尼亞大學休學是一件明智的決定。”她的母親告訴她的父親——在她的記憶當中,這是她母親唯一一次站在她這邊。她母親還補充道:“在弗吉尼亞理工學院找丈夫比較容易。”意思是說那裡的男孩的擇偶標準不會那麼高。)

但是讓她感興趣的並不是舞會、男孩,或女學生聯誼會。她感興趣的只有一件事:飛機。只要身體和經濟狀況允許,她每天都會飛。她得到了飛行教練的執照之後,就開始飛行教學工作。她並不特別喜歡這份工作,但是她為了一個可以理解的理由而堅持下去:飛行教學的時間可以加入航空日誌,計算為擔任機長所需的飛行時數。她去航空公司應聘時,個人簡歷會比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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