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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來玩吧,”薩克斯說,“把孩子們都帶來。”

這個邀請立刻讓萊姆皺起了眉頭,他低聲對薩克斯說:“你怎麼不乾脆讓他們把所有的朋友都找來,把整個學校的……”

薩克斯笑著噓了一聲。

結束通話電話後,萊姆生氣地說:“發現的事情越多,知道的事卻越少。”

貝迪和索爾打電話來,說斯維特蘭娜在音樂學校裡似乎人緣不錯,沒有什麼敵人。她在校外的兼職環境也很正常,不至於與人結怨而遭到報復,因為她乾的是在兒童生日聚會上獻唱的工作。

法醫實驗室送來了一個包裹,裡面是一個塑膠證物袋,裝著那副兇手用來銬住被害人的舊式手銬。他們遵照萊姆的指示,沒把這副手銬解開。由於強行開啟手銬的鎖頭會破壞極具價值的證物,因此他們完全按照萊姆的吩咐,用擠壓的方法把手銬從被害人手腕上硬脫了下來。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庫珀說著把手銬舉了起來,“除了在電影裡。”

萊姆表示同意。這副手銬是老式的,很重,而且是用表面粗糙不平的鍛鐵打造的。

庫珀用毛刷和膠帶仔細處理過整副手銬,卻找不到任何證物。但由於這副手銬的樣式實在過於老舊,因此也縮小了來源的範圍,多少對他們產生了一些鼓舞。萊姆讓庫珀把手銬拍成照片,以便讓調查員拿去給廠商做比對。

塞林託又接到另一個電話。他聽了一會兒,然後一臉困惑地說:“不可能……你確定嗎?……是……好的。”掛了電話,他看著萊姆說:“真搞不懂。”

“怎麼了?”萊姆問。他已經不想再聽到任何謎題了。

“是那所音樂學校的總務處主任打來的,他說學校根本沒有那名清潔工。”

“可是那兩名巡警都看見了。”薩克斯立刻說。

“學校的清潔工星期六是不工作的,他們只在工作日的傍晚打掃,而且其中沒有人符合那兩名警員的描述。”

沒有那名清潔工?

塞林託翻開筆記本。“他就在演奏廳的第二扇大門外面打掃,當時他……”

“啊,該死,”萊姆突然吼道,“那個人就是兇手!”他看著塞林託。“那個清潔工的外表看起來和疑犯完全不一樣嗎?”

塞林託核對了一下筆記本的記錄。“那名清潔工大約六十來歲,禿頭,穿著灰色的連身工作服。”

“灰色的工作服!”萊姆叫道。

“沒錯。”

“那就是那些絲質纖維的來源,它來自那套工作服。”

“你在說什麼?”庫珀問。

“嫌疑犯殺了那位學生,而警方突然出現時,他用閃光彈擾亂她們的視線,趁機跑進演奏廳,設定好引信和數碼錄音器,讓她們以為他還待在裡面,然後他換上清潔工的衣服,從第二扇門跑了出去。”

“林肯,這可不是在A線地鐵上搶項鍊,只要脫下一件運動衫就行,”身材矮胖的塞林託指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怎麼可能做到呢?估算一下,他離開警察的視線大概只有六十秒。”

“那好,如果你能提出任何與超自然力量無關的解釋,我倒願意聽一聽。”

“我說不出,總之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萊姆不快地嘟囔著,一邊把輪椅駛到寫字板前,托馬斯已經把薩克斯拍攝的腳印數碼照片列印出來貼在了上面,“那麼,這些證據又怎麼說?”萊姆先看了看嫌疑犯的腳印,然後又去看薩克斯在清潔工出現的走廊附近採集到的腳印。

“鞋子。”他宣佈。

“是一樣的嗎?”塞林託問。

“沒錯,”薩克斯說,她也走到了寫字板前,“都是愛步牌,十號。”

“天哪。”塞林託喃喃地說。

萊姆問道:“好,來看看我們都掌握了什麼?我們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嫌疑犯,中等身材,沒留鬍子,有兩根手指畸形。刻意掩飾指紋,因此可能有前科——這就是所有我們目前知道的東西。”但他隨即又皺起眉頭。“不對,”他陰沉地說,“我們知道的事不止這些,還有其他東西……他隨身帶了一套供更換的衣服和謀殺用的兇器……他是有計劃的犯罪者。”他看了一眼塞林託,又補充道:“而且極有可能再次作案。”

薩克斯點點頭,同意了這個嚴酷的事實。

萊姆看著托馬斯寫在寫字板證物表上的流暢的字跡,心裡想著:是什麼把這些證物串在一起的呢?

黑色的絲布、化妝品、迅速換下的服裝、易容術、閃光彈和爆竹。

還有隱形墨水。

萊姆緩緩地說:“我想,我們的疑犯受過一些魔術訓練。”

薩克斯點點頭:“有可能。”

塞林託也點頭同意:“好,就算這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對我來說很簡單,”萊姆說,“找到我們自己的。”

“我們自己的什麼?”塞林託問。

“當然是我們自己的魔術師。”

“再來一次。”

她已經做了八次了。

“再來一次?”

這個男人點點頭。

於是,卡拉又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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