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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阮文博的這句話,諸葛千諾霎時間面如死灰,全身也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朱心荷搔了搔腦袋:“她不是諸葛千諾?什麼意思呀?”

阮文博舔了舔嘴唇,朗聲道:“諸葛律師,現在你可以出來了。”

曹武和朱心荷“咦”的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一個人從段樂彤的房間走出來,來到大廳。那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短碎髮,瓜子臉,烏黑的頭髮緊貼著頭部,便如千萬圓滑的曲線,她容色清秀,淡雅宜人,予人一種平和舒服的感覺。

諸葛千諾一看到這個短髮女子走出來,大吃一驚,連聲音也顫抖了:“你……你……為什麼……”

短髮女子女子微微一笑,淡淡地說:“沒想到我還活著吧?冒牌諸葛千諾。”

曹武也微微一怔,向那短髮女子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小彤的房間裡?”

短髮女子尚未回答,阮文博已替她答道:“曹管家,她就是真正的諸葛千諾大律師。”

“那她呢?”

曹武一邊說一邊向諸葛千諾──現在或許該稱呼她為“冒牌諸葛千諾”了──望去,一臉疑惑。

“她根本不是諸葛千諾,”阮文博說,“她只是冒充了諸葛千諾的身份。”

曹武被弄糊塗了,皺了皺眉,又向那短髮女子──真正的諸葛千諾──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到春淚島的?為什麼你會在小彤的房間裡?”

諸葛千諾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是前天晚上過來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朱心荷也完全摸不著頭腦。

“諸葛律師,要不你從頭說起吧。”阮文博提議道。

諸葛千諾點了點頭,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始敘述自己的經歷:“一週前,我收到了季先生的邀請信及那個刻著‘春淚島貴賓’的胸章。出發前一天,即前天,下午的時候,我外出了,回家的時候,覺得背後好像有人在監視我,但我回頭一看,身後卻什麼也沒有。我以為是自己多疑,轉過身子,開啟大門,剛走進家中,卻忽然被人從後面用手帕捂住我的鼻子和嘴巴。那手帕上大概沾有麻醉藥,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吸了兩口,只覺得腦袋一陣昏厥,緊接著眼皮下垂,就此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被放置在我家的浴缸裡,背部朝上,臉朝下。那浴缸是放滿了水的,我整個人就泡在水裡,鼻子和嘴巴都在水中。當時我的喉嚨強烈痙攣,已經無法呼吸,而且腹部膨脹,非常難受。此外,我只清醒了幾秒,意識又模糊起來,馬上又要不省人事。我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封箱膠帶之類的東西緊緊捆綁著,整個人都無法動彈。

“我知道只要我再暈過去,那是必死無疑的了。我的求生意識十分強烈,我決不能讓自己這樣莫名其妙地丟掉性命。於是我咬著牙,耗盡九牛二虎之力,用牙齒把浴缸的水塞拔掉。最後我成功了,水塞被拔掉,浴缸裡的水都流走了,我也因此撿回了性命。

“隨後我艱難地挪動身體,離開浴缸,好不容易拿到放在洗手盤旁邊的剪刀,剪掉了手腳上的封箱膠帶,成功自救。雖然脫離危險,但或許是在冷水中浸泡了很久的緣故,我只覺得頭昏腦脹,大概是患上了風寒感冒。

“但我總算安全了,於是我開始思考襲擊我並且試圖殺死我的人是誰,他(她)要殺我的動機是什麼?開始我以為是自己在某宗官司中得罪了人,招來殺身之禍,直到我發現放在邀請信中的那個刻著‘春淚島貴賓’的胸章不見了以後,我才有些眉目:襲擊我的人是想冒充我諸葛千諾這個身份,到春淚島去繼承遺產。

“事實上,要冒充我的確不難,首先,其他繼承者都不認識我,其次,負責接待繼承者的阮律師也沒見過我,甚至是住在春淚島上的曹管家,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樣子。除了季先生本人見過我以外,跟我認識的就只有季先生的助手段樂彤了。不過段樂彤跟我也只是網友關係,我們沒有見過面,甚至沒有透過電話,她不知道我的長相和聲音。冒牌諸葛千諾一定早就調查清楚這些事,所以她才敢戴上我的胸章,在指定的時間來到碼頭,向阮律師等人自報‘諸葛千諾’這個名字,大膽地冒充我身份。”

諸葛千諾說到這裡,向冒牌諸葛千諾看了一眼。冒牌諸葛千諾此時知道大勢已去,一切已成定局,反而平靜下來,微微地抬起頭,仰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若有所思。

諸葛千諾舔了舔嘴唇,接著又說:“可是這裡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季先生是認識我的,冒牌諸葛千諾來到島上,肯定會被季先生拆穿。她要冒充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囚禁季先生,或者直接把他殺死。我想到這點,擔心季先生的安危,立即撥打季先生臥房的電話,想要提醒他小心,可是電話卻沒人接聽。於是我又打電話到小彤的臥房。小彤接通了電話──這是我第一次跟小彤通電話,我報上姓名,並且說想找季先生。小彤告訴我,季先生從當天上午開始就失蹤了。現在我們都知道了,季先生在大前天晚上就被偷偷上島的冒牌諸葛千諾殺死了,屍體被安置在上鎖的破碎館中。

“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些,因為擔心季先生的安危,決定儘快上島。雖然當時我身體發熱,全身乏力,但還是帶上早就收拾好的揹包,乘車來到L市碼頭,租了一艘快艇,還僱傭了一名駕駛員,連夜來到春淚島。

“我本來就患了感冒,在乘坐快艇前往春淚島的途中又吹了海風,所以來到島上時,發起高燒,幾乎暈倒。幸好我在電話裡早已通知小彤到海邊接我。那駕駛員離開後,小彤攙扶著我來到主館,把我安置在她的房間中,當時曹管家已經睡了,所以不知道我上島的事。從那時起,直到今天上午,這兩天兩夜,我都呆在小彤的房間裡,沒有出來。反正房間裡有洗手間,也有飲用水。

“再說那晚來到小彤的房間後,我已病得非常嚴重,我先把我幫小彤買的、早就放在揹包裡的Swatch手錶交給她──沒想到後來這手錶成了破案的重要線索,接著迷迷糊糊地對她說:‘有人冒充我。暫時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在島上。幫我看看那個冒充我的人到底想幹什麼。’說完這句話,我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諸葛千諾說罷,稍微停了下來,微微地吁了口氣,嚥了口唾沫。

曹武則恍然大悟地說:“我知道啦!小彤拜託我煎藥,原來是給你喝的。我就說嘛,瞧小彤的氣色,根本不像是感冒了。”他頓了頓,接著又說:“其實我早就覺得奇怪了,小彤以前說過,她跟幫季先生打官司的那位諸葛律師是網友,可是昨天小彤跟‘諸葛千諾’見面的時候,大家卻沒有打招呼,就像從來不認識一樣。原來呀,當時小彤已經知道那個‘諸葛千諾’是假的。”

“啊?我也記起來啦!”朱心荷忽然說,“那時曹管家說把藥煎好後送到小彤的房間,小彤好像有些緊張,說自己到廚房取就行,她一定是因為記著諸葛律師‘暫時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在島上’這句話,怕曹管家發現房間裡的諸葛律師。”

諸葛千諾嘆了一口長氣,幽幽地說:“小彤關心我,處處為我著想,我卻害她丟了性命。”

阮文博“咦”的一聲,奇道:“此話怎說?”

“不是嗎?”諸葛千諾一臉難過,“雖然小彤把曹管家煎好的藥拿到房間來了,但我由於發高燒,昏迷不醒,一直沒有喝那碗藥,而小彤也一直沒有機會告訴我發現了季先生的屍體這件事。所以,那時我還不知道那個假冒我的人,冒充我的目的不是繼承遺產,而是殺人,我還不知道島上已經危險到這種地步。如果我知道了季先生被殺這件事,馬上就能推斷出那冒充者是殺人兇手,一定會提醒小彤小心,甚至讓小彤在眾人面前揭穿她的身份,阻止她的殺人計劃。

“小彤思想單純,即使是發現了季先生的屍體,但她也沒有想過冒牌諸葛千諾是兇手,甚至還深信冒牌諸葛千諾所說的‘殺人兇手來自外部’這個觀點。當冒牌諸葛千諾約她深夜到倒置館的時候,她竟赴約了。

“冒牌諸葛千諾或者真的利用遺產來引誘小彤到倒置館,但小彤之所以赴約,應該不是為了遺產,而是因為我在昏迷前跟她說過‘幫我看看那個冒充我的人到底想幹什麼’這樣的話。當時小彤想:‘反正殺人兇手來自外部,這個冒牌貨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就跟她去看看她的葫蘆裡賣什麼藥。’結果卻不幸遇害。”

她說到這裡,又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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