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她如此薄情 第21節,她如此薄情,相吾,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謝狁淡道:“百官都來敬酒,不想喝,就來你這兒躲躲。”

他話音剛落,花窗外又有煙花升空,劇烈得爆開,在漆黑的夜空鋪開絢麗的錦繡。

在震動的爆竹響聲中,謝狁看著她:“過來。”

李化吉並不情願,她的手捏了捏裙側邊,還是走了過去。

謝狁一直看著她,目光算不上友善,侵略感十足地讓李化吉本能地想逃,可理智又逼著她往懸崖走去。

離了兩步的距離,他還沒有叫停,李化吉先停了,她道:“皇叔可要解酒湯?”

她不知道謝狁有沒有看出她的抗拒,可能看出來了吧,因他眯了眯眼眸,一貫半譏半諷的神色又從他的眉間蘊了出來。

他說:“是《西廂記》和《會真記》白看了,還是看了,也只想用到王之玄身上?”

第22章

李化吉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氣惱不已:“皇叔說笑,我與王二郎規行矩步,從未僭越半分,何曾有西廂幽會之舉?皇叔此言,實在汙人清白。”

謝狁掀眼看她:“方才在梅園,你們說了什麼?”

還好,早在車輿上,李化吉就料到謝狁會盤問她,因此她已有應對之語。

“不過是些閒話罷了,我問他怎麼未在宮宴,竟到梅園來,他說嫌悶,來散散心,又見我抱著美人觚,就指了幾株好看的紅梅讓我摘,此時銜月就尋了過來。別的再沒了。”

謝狁淡笑:“你沒有與他說那荷包是我要你繡的,因你認了我做皇叔,故而你只覺是孝敬,便未多想。”

雖沒有一字不差,可謝狁切切實實將那些意思表述得齊整,彷彿他就在當場。

可李化吉知道他不在,更知道銜月不但沒有聽到這些交談,就算聽到了,也來不及告訴謝狁。

謝狁是自己猜出來的,可偏偏又猜得這麼準。

李化吉這回沒有怔愣,她早見識過了謝狁對人性忖度的精準,可是依然膽寒。

果然,她在他面前赤身裸/體,連一絲一毫的秘密都不配擁有。

她因為絕望而咬了咬唇。

此時謝狁輕輕拍了拍膝蓋:“過來。”

李化吉猶如牽線木偶般走了過去,只是兩步的天.天更心氣餓峮拔咦絲八乙六酒六3距離,頃刻而至,她的神思還未從渾沌中清醒,迷茫地看了眼謝狁,不知他意向究竟如何。

謝狁卻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輕扯到懷,掌心按著她的背,將她摁下,伏趴在他的膝蓋。

所有的一切都由謝狁主導,李化吉天旋地轉後,只看到嚴絲合縫的地磚入了眼簾,她倒掛在謝狁的膝頭,感覺他堅硬的膝蓋抵著她柔軟的小腹。

然後李化吉就意識到了,此刻正好對著謝狁的是什麼。

她臉騰得紅了,口中道‘失禮’,手腳並用要爬起來,後脖頸卻被謝狁單手握著,冰涼的五指如蛇皮般貼在她顫抖的肌膚上。

謝狁道:“你還沒有回答剛才的問題,說了還是沒有說。”

李化吉道:“沒有。”

臀部就被捱了打。

李化吉懵了。

她不是沒被謝狁打過,可那時用的是戒尺,戒尺冰冷堅硬,打在這上面,懲戒意味更重。

但人手不是如此。

人手再冰冷,那也是人的體溫,上面還有細密的筋絡,幫助人腦延長感官,當謝狁的掌心扇在她的臀部時,不是毫無生機的兩樣物品的單純碰撞,而是兩個人腦在同時交會融合,分享彼此的感官,更具輕褻意味。

謝狁的腕骨輕動,又往上扇了兩下,隔著冬日厚重的布料,連觸感都顯得朦朧,如隔靴搔癢。

可是多餘的反應就很有意思了,原本還在激烈掙扎的人現在像是被煮熟的蝦米,紅了也死了。

但也只是頃刻,那掙扎就更為劇烈,柔軟的小腹在他的膝蓋來回蹭動,卻依然被他的手牢牢鎖住,一隻手無措又兇狠地向他襲來,反被他絞住,按在背上。

謝狁道:“撒了謊,還不認錯?”

李化吉用羞惱至極的聲音說:“我沒有。”

謝狁的掌心按在她的臀尖上,沒有動手:“打不疼就不知錯,是吧?”

李化吉感受著,不知他又要做什麼,那種懸刀在頸的感覺把她的心臟都挑了起來。

謝狁道:“差點忘了,廷杖都是要脫褲子的。”

李化吉的氣血都湧到了腦子裡,讓謝狁那話顯得隔雲隔霧並不真切,可是他的掌心確實動了,短暫地離開了她的臀尖,不知道要去哪裡。

李化吉幾乎瞬間就被擊潰防線:“我說了,我說了,對不起,皇叔,是我撒了謊。”

謝狁的指尖正挑在她的腰帶上,聞言,嘖了聲,似乎對她的知趣感到意興闌珊。

“說了,那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吃著鍋裡,還打算看著碗裡的小東西。”

李化吉腦子快速轉動,她發誓,自從出生以來,她的腦子都沒有像此刻轉得如此之快。

她道:“我罰跪,好不好?”

她記得的,謝狁說他罰家中小輩,都是罰他們面壁跪著思過,是她不願跪謝狁,才改成‘杖刑’的,既如此,那就改回去就是了。

她自以為周全地說完,謝狁卻半晌沒有給她回覆,反而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腰帶,捲起又鬆開,每回他把腰帶拉起時,李化吉的心就又提了上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