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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兒的生身父親是這個黑暗館的第一代館主浦登玄遙!

對於這種過於脫離常規,讓人覺得瘋狂的亂倫關係,我不禁感到戰慄。

玄遙和親生女兒櫻子,生了“罪惡之子”康娜。他又侵犯康娜,生下“重罪惡之子”玄兒,是這樣嗎?他到底為何這樣……

“康娜也和當年的櫻子一樣,慢慢長成和達麗婭年輕時一模一樣的美麗姑娘。此時,玄遙既愛又怕的達麗婭已終止了自己的‘不死之生’。失去制約的玄遙,儘管知道這是禁忌、羞恥的行為,但還是無法遏制自己惡魔般的慾望和衝動……”

“怎麼可能?無論如何,這樣的事情……”

“你是說不可能發生?”玄兒馬上搖搖頭,“並非不可能發生啊!年過80的老人和不到20的姑娘。想想都覺得是非常奇異的組合。”

“可是,玄兒。”

“玄遙的血型肯定是A型或者AB型,查一下就知道了。”

玄兒蒼白僵硬的臉上露出不合時宜的笑容,非常扭曲,彷彿精神上已經失去平衡。霎時間,我感到毛骨悚然,如坐針氈,將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

“玄遙和康娜最早發生關係是什麼時候?”玄兒的語氣越發冷淡,彷彿要揭開自己的傷疤,“在康娜和柳士郎結婚前,還是結婚後。假如是結婚後,那是偶然一次,還是瞞著柳士郎重複多次呢……”

望和在牆上創作的那幅暴虐畫面異常清晰地浮現在我腦中。

年輕女子被白髮怪物壓在身下,灰色的和服凌亂,露出嬌豔的白皙肌膚……對了,還有那女子微妙的矛盾表情;看起來未必只是受到恐懼和厭惡的衝擊而發出悲鳴。看起來不僅是恐懼,不僅是厭惡,好像還略微有點陶醉……難道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不行!我用力搖搖頭。不能對玄兒的已故母親做出更加褻瀆的想象。我不想這樣,而且想了也沒意義。

“玄兒。”我把目光又移到玄兒的臉上,卻不知該說什麼。玄兒的笑容依舊扭曲。

“父親……不,柳士郎是何時知道這個醜聞的呢?”他似乎在問自己,又徑自搖起頭,“如果不是本人,是無法知道的。或許從一開始就發現了,或許是我出生幾年之後才知道的。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很大。”

“也就是說,柳士郎當初懷疑的物件可能也是卓藏,這很有可能是玄遙促成的。比如柳士郎對於孩子的父親一直抱有疑慮,於是玄遙就謊稱康娜和卓藏通好,又強迫卓藏承認。這樣一來,就把自己羞恥的罪惡推到卓藏身上。一直是玄遙傀儡的卓藏不會違逆他的命令的。

“不久,櫻子之所以自殺,或許就是因為知道了真相——自己和親生父親玄遙發生罪惡深重的關係,生下女兒,而玄遙竟然和她又發生了同樣的關係,生下了‘更加罪惡的孩子’。當她看到這個難以接受的現實……”

“總之,柳士郎終於也得知了真相。他可能是追問玄遙本人或者卓藏而查明的,也可能是望和姨媽講述了親眼目睹的場景。或者是別的什麼契機。”

玄兒停頓一下,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又慢慢睜開眼,繼續說下去,那聲音讓人覺得很冷——不,應該說是刺骨冰涼。

“柳士郎得知真相後,恐怕會更加詛咒被囚禁在十角塔中的孩子。那是近乎瘋狂的亂倫所帶來的骯髒無比的怪物……在他眼裡,那孩子正是這種形象。骯髒、可惡、令人詛咒……”

玄兒的笑容越發扭曲,甚至讓人覺得他就要發出瘋狂的鬨笑。但是,玄兒突然閉上嘴,笑容也從臉上消失。他看著腳下,眼神突然嚴峻起來,緊咬著下嘴唇,彷彿忍受巨大痛苦。

“妖怪!”他唾棄似的低聲說道。

這是在咒罵罪魁禍首的玄遙嗎?——這個既是玄兒的曾外公,又是外公,還是父親的人。還是在詛咒、嘲笑自己?他過多地繼承了玄遙的血脈。

玄兒昨晚看到那幅畫在牆上的畫才明白真相。想象著他從那一瞬間到現在的心情,我的精神狀態也差點和他一樣變得異常。我什麼都沒說,也說不出什麼。我不知該有什麼表情,只能默默地看著朋友。在暴風雨過後的寂靜,我們之間保持著壓抑的沉默。

不久,玄兒搖搖頭,彷彿下了什麼決心。

“好了,中也君。”他的眼神多少緩和一些,語氣也變了,“這麼讓人詛咒的孩子,父親……不,柳士郎為什麼要在18年前把他從塔上放出來呢?”

“那是……”

(那是……他想到……)

“我覺得掌握主導權的應該是柳士郎。卓藏自不用說,就連玄遙在孩子的處理上應該也無法強硬。至少在這件事上,肯定如此。如果這樣,柳士郎可以把孩子關一輩子。為什麼要放他出來?”

我無法回答。

(血緣是不爭的事實啊——是這麼說的)

“我聽說那是因為長大後的孩子越來越像死去的妻子——康娜。所以他的憤怒淡化了。”

(雖然還是孩子,但他越來越像死去達麗婭,還有康娜……是吧,柳士郎?所以你也……)

(……是的!他想起來了。18年前的宴會上,玄遙是這麼說的。)

“可是,即便如此……”

說到這,玄兒略微停了一下,然後又搖搖頭。

“好了,我們在這兒再怎麼想也沒用。總之必須直接問他——柳士郎,已經不能不這麼做了。而且……”

玄兒凝視著我。

“而且,如果我的生身父親不是卓藏,而是玄遙,那麼關於18年前的兇案,剛才在樓下所作的解釋就必須做較大更改。不是嗎?”

“啊?”我不解地眨著眼睛。

“不是嗎?”玄兒又重複一遍,“就是誰具有最強烈殺人動機這個最根本的問題啊。當時誰最恨玄遙,恨得要殺他?”

“啊……”

是嗎?是的!——我的思考也聯上了。

最恨浦登玄遙的人是誰?

那不是卓藏,也不是其他人,而是柳士郎。而且作為掩蓋真相的“共犯”,他肯定也恨卓藏,所以也殺了他,並偽裝自殺現場,以此讓他成為謀害玄遙的兇手。兩人被除掉後,浦登家的實權就完全落入他手,如此一來,就可以不報案、內部解決了……是的。如果考慮動機,在18年前的兇案中,浦登柳士郎才最可疑。啊,不過……

“已經6點啦!天快亮了!”說著,玄兒邁步走起來,“走吧,中也君!”

“啊?”對於這前言不搭後語的提議,我迷惑不解。

“去下面。”說著。玄兒衝著那個延伸到樓下的樓梯揚揚下巴,“這個密室的正下方還有一間密室,那是樓梯。你大概也發現了吧?”

“啊……是的。”

“因為‘以後再說’的問題還有幾個。好了,中也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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