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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成百上千計程車兵和地下工作者都在搜捕這對亡命之徒,但瓦西里相信,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會成功發現他們。儘管形勢對國家絕對有利,但他們追捕的這個人曾經接受過如何逃避偵查以及如何在險境下生存的訓練。有些營地相信里奧和瑞莎一定獲得某種幫助,不是某些叛逆的警衛幫了他們,就是有人在鐵路沿線某個指定地點等著他們,精心策劃了這次大逃亡。但這與里奧同車廂囚犯的招供自相矛盾。在脅迫之下,這些閃犯宣告他們是自己逃跑的。這並不是警衛們想要聽到的內容——這讓他們有些自取其辱。到目前為止,搜捕工作已經集中在斯堪的納維亞邊境,北部沿岸與波羅的海。他們想當然地以為里奧會潛逃到另外一個國家,有可能乘坐的是漁船。一旦到達西方國家,他會與政府高階人物取得聯絡,為了獲取資訊,他們樂意為他提供幫助和庇護。出於這個原因,拘捕他被視為最緊急的一項任務。里奧有可能會對蘇聯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害。

瓦西里排除了里奧是在別人幫助下逃跑的想法,原因很簡單,沒有人知道囚犯們在哪趟火車上。將囚犯運往勞改營的過程全都是匆忙的、臨時的、到最後一分鐘才敲定的。他完成整個過程沒有任何適當的檔案或程式。唯一能幫助他們潛逃的人就是他。這意味著,無論這個想法多麼荒謬,有可能對此事負責的人就是他。里奧似乎終究有可能會毀了他。

截至目前,沒有一個搜查小組發現他們的任何蹤跡。里奧和瑞莎在那個地區都沒有家人或朋友——他們應該衣衫襤褸,身無分文。當他最後一次同里奧講話時,這個人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現在顯然已經恢復神志。瓦西里必須弄清楚里奧現在去了哪裡:最好的辦法是他們掉入陷阱,而不是漫無目的地在鄉間搜查。由於沒有再次抓到被自己檢舉的哥哥,他這次一定要成功抓獲里奧。如果再失敗一次,他可能再也無法倖免。

瓦西里認為里奧對逃亡西方國家沒什麼興趣。他會回到莫斯科嗎?他的父母住在這裡。但是父母幫不了他,而且如果他出現在他們公寓門口,還會為他們帶來殺身之禍。他們現在受到武裝監視。也許他想回來復仇,也許他想回來殺了瓦西里?這個想法在他腦中過了一下,有點讓自己受寵若驚,但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可能性。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里奧對他有任何個人厭惡情緒,他不可能為了這樣一個復仇行動讓他妻子的性命受到威脅。里奧有一套計劃,它一定與這個被繳獲的案件卷宗有密切關聯。

瓦西里研究里奧和那個當地民兵軍官在過去幾個月裡收集的一大摞檔案,檔案裡有被殺孩子的照片,有證人供述,也有定罪嫌疑犯的法庭檔案。在他審訊期間,里奧已經抨擊了這個工作。瓦西里知道這種公然的斥責是個謊言。里奧是個有信仰的人,他相信這種虛幻的想法。但是他們到底在相信什麼呢?所有這些沒有動機的謀殺案全是同一個兇手所為——案發地點遍佈全國幾百公里範圍內的三十多個不同地方?除了這個想法本身奇怪之外,這意味著他可能去任何地方。瓦西里幾乎不能從這些地方當中挑選一個地方,然後在那裡等著。他有些沮喪,重新研究那張標著每起謀殺案的地圖,按時間先後順序標著一個數字:

44。

瓦西里用手指輕輕點著這個數字,拿起話筒:

“讓費奧多·安德列夫軍官過來。”

自瓦西里被提升之後,他就擁有了自己的辦公室——空間誠然不大,但也足以令他深感自豪,彷彿每一平方米都是他個人在戰役中征服所得。有人敲門,費奧多·安德列夫走進辦公室,他現在是瓦西里的一個下屬:稍顯年輕,忠誠苦幹,但又不太聰明,這些都是一個下屬所必備的美德。他有點緊張。瓦西里微笑著示意他坐下:

“謝謝你過來,我需要你的幫助。”

“當然,長官。”

“你知道里奧·德米多夫現在是個逃犯嗎?”

“知道,長官。我聽說了。”

“你知道里奧被捕之後的原因嗎?”

“不知道。”

“我們認為他在為西方政府工作,收集情報——也就是間諜。但結果並非如此,我們都錯了,在審訊過程當中,里奧拒絕告訴我們任何事情。現在,我發現他在調查這些事情,但有些遲了。”

費奧多站起來,看著桌子上的案件卷宗。他以前就看過這些檔案,當時是用膠帶貼在里奧的胸前。費奧多開始冒汗,他身體前傾,彷彿是第一次仔細閱讀這些檔案,試圖想要隱藏自己一直在哆嗦這個事實。他眼角的餘光看到瓦西里已經從辦公桌前離開,現在就站在他身旁,低頭盯著這些檔案,就好像他們現在是共同合作的夥伴。瓦西里的手指在地圖上慢慢地滑過,定格在莫斯科,用手指敲著這個數字:

44。

費奧多感覺很不舒服,他轉過頭看瓦西里捱得很近的臉龐。

“費奧多,我們知道里奧最近來過莫斯科,我現在認為他不是來進行間諜活動,而是來調查這件事。你看,他認為這裡發生了一起謀殺案。你的兒子是被謀殺的,對不對?”

“不對,長官,他死於事故,他是被火車碾死的。”

“當時是派里奧去處理這件事的,對嗎?”

“對,但是——”

“那個時候,你認為孩子是被謀殺的,我說得沒錯吧?”

“當時我心情非常沮喪,很難……”

“這麼說,里奧回到莫斯科調查此事的時候,他感興趣的不是你的小孩?”

“不是的,長官。”

“你怎麼知道?”

“長官……”

“你怎麼知道里奧有沒有感興趣?”

瓦西里坐下來,看著他的手指甲,假裝出一副受傷害的樣子:

“費奧多,你顯然有些輕視我。”

“不是這樣的,長官。”

“你必須明白一點,如果里奧是對的,如果的確有這麼一個謀殺兒童的兇手,那麼就需要抓住這個人。我想要幫助里奧。費奧多,我自己也有孩子。制止這種恐怖的犯罪行為既是我作為父親的責任,也是軍官的職責。這超越了我與里奧之間的任何個人怨恨。如果希望里奧死,我可以什麼都不用做。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認為他和他妻子是間諜。他們一旦被發現就會遭到槍決,我擔心他們的調查會不了了之,會有更多的孩子繼續喪命。但是,如果我掌握所有事實,我也許能夠說服我的長官撤銷搜捕工作。如果我不出面,里奧和瑞莎會有什麼機會?”

“沒有。”

瓦西里點點頭,對他的確定非常滿意。那麼,這是真的了:里奧相信只有一個人要對所有這些死去的兒童負責。瓦西里繼續說道:

“這正是我的觀點,他們沒有錢,他們距離目的地還有好幾百公里。”

“他們在哪兒逃跑的?”

費奧多犯了第二個錯誤,表明他太相信里奧有意要抓住這名兇手。瓦西里現在所需要的是這個目的地。他指著莫斯科以東的鐵路沿線,看著費奧多的眼睛從那個位置移開,沿著地圖向南遊移。里奧往南去了。但瓦西里還是需要知道一個地名,他繼續哄誘費奧多:

“大多數謀殺案都發生在南部。”

“只是從這個地圖上看……”

費奧多沒有說下去,他認為有可能在讓自己不受牽連的同時向瓦西里透露資訊。然後,他們可以共同向長官申請,改變他們對里奧和瑞莎的想法。費奧多一直在找機會幫助他們,現在機會來了:他會將他們從罪犯轉變成英雄。當他們在莫斯科見面的時候,里奧提到一位民兵軍官去過羅斯陀夫,確定兇手最有可能在那個城市。費奧多假裝仔細端詳這些檔案:

“從這些謀殺案的集中地點來判斷,我看應該是羅斯托夫頓這個城市。所有早期的兇殺案都發生在南部,他一定住在那裡或者靠近那裡的某個地方。”

“羅斯陀夫?”

“你認為什麼才是說服我們長官的最佳方法?”

“我需要把一切搞清楚,我們在冒一個很大的風險,我們需要確定。再說給我聽聽,為什麼你認為兇手住在南部?”

當費奧多正全神貫注地看這些檔案時,瓦西里站起來,繞過辦公桌,拔出手槍,指著費奧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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