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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因為想要制止你,被認為是叛國者。”
安德雷看起來大為驚訝:
“為什麼?”
“他們將你的案件歸咎於其他人——你的罪行直接和間接導致了許多清白無辜的人的死亡。你明白嗎?你的罪行讓這個國家感到很難堪。”
安德雷面露茫然的表情,最後他說道:
“我來寫招供。”
又是招供:招供內容寫什麼呢?
我——安德雷·席多洛夫——是一名兇手。
他的弟弟並不明白,沒有人想要他的招供,沒有人希望他認罪。
“安德雷,我來這裡不是取你的招供,我來這裡是確定你不要再殺更多的孩子了。”
“我不會制止你的,我已經完成自己最初想要完成的計劃,結果證明我是對的。我要讓你後悔沒有儘早來找我,如果你很早就來找我的話,想想會挽救多少生命。”
“你真是瘋了。”
“在你殺我之前,我想要和你玩幾把牌。哥哥,求你了,你至少可以為我做這件事。”
安德雷在洗牌,里奧看著那些牌。
“求你了,哥哥,就玩兒一把。如果你陪我玩兒一把,我就讓你殺我。”
里奧拿起牌,不是因為弟弟的承諾,而是因為他需要時間整理思緒。他需要把安德雷假想成是一個陌生人。他們開始玩兒牌。安德雷集中精力,看起來十分滿足的樣子。旁邊突然有個聲音傳來,里奧警惕地看向一旁,一個小女孩頭髮凌亂地站在樓梯最下面的臺階上。她一直站在那個臺階上面,大部分身體藏在樓梯後面,一個猶疑的“窺探者”。安德雷站起身:
“納蒂婭,這是我哥哥,帕維爾。”
“你跟我說起過的那個哥哥嗎?你說要來拜訪我們的那個人嗎?”
“對。”
納蒂婭轉身對里奧說道:
“你餓了嗎?你是不是趕了很長時間的路?”
里奧不知道怎麼回答,安德雷說道:
“你應該回去睡覺。”
“我現在醒了,現在睡不著了。我剛才在樓上躺著,聽到你們說話。我不能和你們待在一起嗎?我也想和你哥哥見面,我從來都沒見過你家人呢。我非常想見到你家人,求求你了,爸爸,可以嗎?”
“帕維爾走了很長的路才找到我,我們有很多話要說。”
里奧必須將這個小姑娘打發走。否則他會陷入家庭團聚的危險當中,勢必會觥籌交錯,大塊吃著冷肉,大口喝著伏特加,關於他過去的問題也會接踵而來。他來這裡不是為了團聚,而是來消滅這個兇手。
“如果有茶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喝點茶?”
“有茶,我知道怎麼沏茶。我要叫醒媽媽嗎?”
安德雷說道:
“不用,讓她睡覺吧。”
“那麼我自己去沏。”
“好吧,你自己去沏。”
她笑著上樓去了。
納蒂婭興奮地往樓上走,她能看得出來她爸爸的哥哥一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要說。他過去是一名士兵,是一個英雄。他可以告訴她如何能成為一名女戰鬥機飛行員。也許他娶的就是一位女飛行員。她氣喘吁吁地開啟客廳的門,廚房裡站著一位漂亮的女性。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一隻手放在身後,彷彿一隻巨大的手將她透過窗戶擺在那裡一樣——就像玩具店裡的一個娃娃。
瑞莎背後的那隻手上捏著把刀,刀片壓在她的裙子上面。她站在門外等了很長時間,心想一定是出了什麼差錯。當她一走進這扇門時,便鬆了一口氣,因為屋子裡並沒幾個人。屋裡只有兩張床,只有母女二人。她面前的這個小女孩又是誰呢?她從哪裡來?她看上去那麼興高采烈,沒有一點慌張或害怕的神情。現在應該沒有人死掉。
“我叫瑞莎,我丈夫在這裡嗎?”
“你是說帕維爾嗎?”
帕維爾——他為什麼把自己稱做帕維爾?他為什麼要叫回自己從前的名字?
“對……”
“我叫納蒂婭,很高興看到你,我以前從沒見過我爸爸的家人。”
瑞莎繼續將刀放在身後。家人——小姑娘在說什麼呢?
“我丈夫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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