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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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奧和瑞莎坐在距離動物園不遠的孤兒院12的主任辦公室裡。里奧看著妻子說道：
“怎麼這麼長時間？”
“我不知道。”
“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瑞莎搖了搖頭：
“我不這麼認為。”
“主任不太喜歡我們。”
“在我看來，還行。”
“但他會怎麼看待我們呢？”
“我不知道。”
“你認為他喜歡我們嗎？”
“他怎麼想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怎麼想。”
里奧有點坐立不安，站起來，說道：
“他一定不會同意。”
“他會在檔案上簽字的，這不是問題。”
里奧又坐下來，點點頭：
“你說得對，我太緊張了。”
“我也是。”
“我看起來怎麼樣？”
“你看起來很好。”
“不會過於正式吧？”
“放鬆，里奧。”
門開了。主任走了進來，這是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
“我找到她們了。”
里奧不清楚這是一種措辭方式，還是他真的在孤兒院裡找了個遍。主任站到一旁，他身邊站著兩個小女孩——左婭和埃蕾娜——米克哈伊爾·季諾維夫的兩個女兒。自從她們親眼目睹自己的父母親在自家門前的雪地裡被槍決以來，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這段時間以來，她們的體型已經發生巨大變化。她們痩了，面板也已經失去光澤。四歲的妹妹埃蕾娜剃了個光頭，十歲的姐姐左婭的頭髮也被剪得很短，這一定是為了預防蝨子。里奧站起身，瑞莎就站在他身邊，他轉身對主任說道：
“我們能單獨待會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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