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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驟然中甦醒,再看到眼前的這張臉,簡直和做了一個噩夢一樣,我條件反射般的就想掙扎著跳起來,但稍稍一動,就感覺自己的手腳被什麼東西捆的非常緊。

嘩啦……

手腳一動,耳邊隨即傳來一陣鐵索抖動的聲音,手腕腳腕上好像結結實實的纏著幾圈細鐵索。我的反應夠快,醒過來之後短短的幾秒鐘時間,感官已經適應了現在的環境。我看到了不算很亮的火光,同時鼻子裡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陰溼潮冷的氣息。

“醒了?”

面前那個臉白的像死人一樣的人悠悠的望著我,臉上流露出一種很難形容的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微微的驚訝和嘲諷,反正很複雜。

這個人的歲數應該不算大,臉和撲了一層粉一樣,看上去收拾的整齊利索,但是他身上有股難聞的味道,那種味道就如同一個人長年累月的不洗澡,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發餿的氣味。

他望向我的時候,眼神裡有微微的驚訝,等我看清楚他的時候,同樣也有一種驚訝。讓我驚訝的不是他的相貌和表情,而是他的裝束。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特徵,這種特徵反應在方方面面,比如說衣著裝束,清代和明代就截然不同,這種特徵放在後世人的眼裡,就是這個時代很鮮明的一個特色。我對歷史研究的不是很透徹,因為以前從事的不是專業的研究工作,但至少懂得一些,看著眼前這個人的裝束,我心裡很清楚,鬼方印果然產生了作用,這一次逆亂時空的幅度相當大。

我把視線從這個人身上移開,在周圍又飛快的掃了幾眼,溫度還有空氣的溼度讓我感覺,這個地方應該在地下。現在身處的地方面積很有限,一盞昏黃的油燈已經把空間映照的一清二楚,我看到了潮溼的地磚,還有一道鐵欄杆。鐵欄把空間阻隔了,像是一個牢籠。

看著這一切,我腦子裡自然而然的就產生了一個念頭,這是個牢獄,防衛森嚴的牢獄。

“這是什麼地方?”我一出現這個念頭,就不由自主的開口問。

白臉人的嘴角動了動,沒有說話,這讓我感覺他很不適應我的反問,在他看來,我已經被捆著鐵索丟到了地下陰溼的鐵牢裡,即便是問,也應該是他問我,而不是我問他。不過這個人的涵養比較好,沒有發怒,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像是突然改變了主意。

“你既要問,那就跟你說,這個地方,叫做北鎮撫司。”白臉人皮笑肉不笑的又咧了咧嘴,語氣裡已經充滿了威脅:“這地方,你不會沒有聽說過吧?有什麼,你直說就是了,就算死人,到了這兒,也得開口。”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裡一圈一圈泛起了波瀾,我的猜測沒錯,說起北鎮撫司,腦子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錦衣衛。所謂的北鎮撫司,是明代錦衣衛職內的一個官署名,北鎮撫司的職責是專理詔獄。詔獄的本意,是皇帝親自欽定的要案,明代前期的時候,詔獄裡關押的也的確都是那些欽命大案的案犯,不過到了後來,收容囚犯的條件放寬了,一些受“特殊照顧”的犯人,也都被送到詔獄。

有明一代,說起錦衣衛北鎮撫司,說起詔獄,馬上會讓人不寒而慄,甚至把它跟地獄相提並論。錦衣衛是皇帝的親兵,二十四衛之一,擁有獨立司法權,可以不受刑部大理寺等部門的干涉管制,直接對皇帝負責。

我一點都不懷疑白臉人的話,就算是個死人,到了詔獄也得開口。

我的腦子轉動的非常快,事情大概已經明瞭,鬼方印調整了逆轉時空的幅度,我肯定是從小郎山的石盤來到了現在這個時空,只不過這一次沒有前幾次那樣好運,可能還沒有甦醒,就被人察覺了。在當時的人看來,無論我的裝束,還是相貌特徵,都是一個獨特的異類,如果他們趁著我昏迷的時候檢視了我身上所攜帶的東西,那麼他們肯定會懷疑,懷疑我到底是什麼人,從什麼地方來,我身上帶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估計就是因為我給這個時候的人帶來了比較大的震動,所以一般的官署無法處理,直接就被送到了北鎮撫司。

情況很不妙,想著想著,我的背上就冒出了一層冷汗,如果真的被嚴刑逼供,我能說什麼?說出實情,就等於暴露了小郎山的秘密。

“你是什麼人?”白臉人看我低頭不語,可能不想給我編造謊言的時間,直接開始發問了。儘管現在面前只有他一個人,但我能想象的到,如果我什麼都不說,或者說謊,那麼只要他一招手,就會湧進來幾個專業的獄卒,還有讓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我開始又一次重新審視周圍的環境,在謀劃著,有沒有逃遁的機會。現在估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硬從這兒衝出去。

“你,是不打算說麼?”白臉人看我依然不說話,語氣就又冷了一點,滴溜溜亂轉的眼睛一下子全部投射在我身上。

從這個人的裝束還有語氣上,我隱然感覺,他不是一個正常人,換句話說,這應該是個宦官。明代因為政治鬥爭的需要,宦官的權力非常大,儘管不能像晚唐的宦官那樣隨意廢立皇帝,但宦官專權的例子比比皆是。錦衣衛儘管是直屬於皇帝的部門,不過很多時候,錦衣衛的最高指揮官要依附東廠或者司禮監,像王振,劉瑾,魏忠賢那樣的大太監掌權時,錦衣衛指揮使見到他們還需要行跪拜禮。

所以,根據目前的形勢來分析,我被石盤傳送到這兒的事情,不僅驚動了錦衣衛,很可能還驚動了東廠或者司禮監,這個白臉人,不是東廠的人,就是司禮監的人。

我暗暗的感覺了一番,手腕腳腕上的鐵索應該可以掙脫的開,但是我對這裡的地形完全不熟,北鎮撫司這種地方,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詔獄關押的都是要犯,出現什麼問題,看管者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警衛無比森嚴,我沒有能從這兒衝出去的絕對把握。

“若是不說,只能給你點小小的苦頭吃一吃了。”白臉人的性格有點陰冷,儘管沒有大發雷霆,但語氣讓人感覺脊背發涼:“詔獄逼供的招式多了,你若自覺能挺得住,不妨都試一試,來人,去他的苦皮。”

我的頭一下子就暈了,暫時也分辨不清楚白臉人到底是在恐嚇,還是真的要動刑。他嘴上說的輕描淡寫,但我知道,他說的去苦皮是多恐怖的一種酷刑。這種刑罰從明太祖時期就開始盛行,用開水澆犯人,再用鐵掃把把澆淋過的地方刷下來一層,比死還要痛苦的多。

牢獄外面可能一直守著人,白臉人一發話,就有人開啟牢門,端進來一個火盆。火盆燒的很旺,上面架著的一口鍋裡,水已經沸騰了。

我暗自吸了口氣,儘管沒有衝出去的把握,但已經逼得我不能不動。我捏了捏拳頭,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哐當……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很遠的地方響起了一陣開門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整齊的腳步聲,火把的光從牢獄一邊照射過來,白臉人對獄卒擺了擺手,然後回身朝外面看了看。

“是陸都督到了……”

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來的很快,幾支燃燒的火把還沒到跟前,白臉人已經小心翼翼的迎了出去。可以想的到,來的這個人身份尊崇,讓白臉人很謹慎也很忌憚。

儘管我還沒有看到來的人是誰,但白臉人剛才一句自言自語的話,已經讓我大概猜出了七七八八。

隨即,這個讓白臉人緊張又謹慎的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站到了牢籠外面。

這是個五十歲上下的人,身材非常魁梧,相貌很威嚴。但是在火光的照耀下,我能看得出他的氣色不好,顯然身有疾病。

不過,這個人有一股強大的氣場,他站在門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抬眼看了看我。就那麼一眼,我整個人好像都變的透明瞭。

我心裡開始發憷,因為從我記事以來,能帶給我這種感覺的人,寥寥無幾,妖人算一個,老羊倌算一個,但他們是什麼身份?都是從殷商時代就一直存在的諸神的一員。

然而,眼前這個人肯定沒有超凡的神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他的氣場,估計完全來自於自己的地位,還有強大的內心。

從他身上所著的官服,還有白臉人之前的那句話,我已經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人,是有明一代最牛的錦衣衛,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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