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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冷靜地盯著特里的眼睛。他看起來非常執拗,她暗忖著,還有些興奮,臉上浮著一抹淡淡的紅暈,彷彿他深知自己的推斷並不怎麼可信,但儘管如此,還是決意追查到底。不過,或許正因她對特里的看法已然成型,才會在他臉上看見那樣的神情吧。他相當確信艾莉森是被自己的情人殺害了,雖然,在簡看來,多數證據都指向了另一種推斷。

“我們尚不清楚她是不是他的情婦,”簡不偏不倚地說道,“至於那個號碼,也可能是其他人的。就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看來,那不是他的手機,對不?”

“沒錯。我問過他的秘書和那些建築工。他的手機號不是這個,也沒出現在艾莉森的通話詳單上。”

“這就對了。要是這臺預付費手機真是她那位神秘情人的,那也不是他。機主另有其人。”

“這人沒在她家留下任何指紋或DNA資訊。” 特里頑固地說,“倒是邁克爾·帕克的這些印記無處不在。”

“那是他的房子——他是房東。而且不管怎樣,還有六枚待確認的指紋。這其中的任何一枚都可能屬於這臺手機的機主。”簡搖搖頭,“長官,沒準你是對的,也許就是他。我想說的只是我們得極盡可能地剖析證據、突破瓶頸,確鑿無疑地證實這一點。此外,我們還有兩名嫌犯得首先排除掉。彼得·巴頓和那輛紅色尼桑車的駕駛員。除非這兩者根本就是同一人。總之,在這個問題上,那塊碎布本可助我們一臂之力。”

簡迅速翻閱了一下堆在她桌上的一疊檔案,從中抽出了兩頁報告。“不論怎樣,長官,先看看這個。關於利茲警方發現的那輛焚燬了的尼桑,我已拿到了法醫的報告。一如我此前跟你說過的,那的確是輛紅色派美,時間上也完全契合。12月3日星期六,車子被人發現時還冒著些許煙氣,記得我們也是在同一天發現了艾莉森的屍體,而這輛車極可能是幾天前被盜的贓車。車體大部分都化成灰燼了,不過我還是請司法鑑定中心的人前來做了檢測,主要針對車身上尚能勉強尋出的泥土漬,輪胎拱罩內側更是仔細地搜尋了一番,隨後再將其與克洛基希爾村口小路上的泥土樣本作對比。那條路泥濘無比,所以我認為這值得一試。”

“他們發現什麼了嗎?”

“是的,他們確實有所發現。感謝上帝,這群弟兄們隸屬另一個實驗室。車身上的泥土都焦透了,但好歹還是土。他們沒說二者完美匹配——我想這要求恐怕也太高了——但的確發現了諸多相似之處。這是詳細的檢驗報告,瞧瞧吧,在第二頁。他們的結論是從車上取到的泥土與小路上的樣本完全相符。那麼……”她得意地將報告遞到他手上,“結合之前的日期,以及那個農夫唯一記得真切的車牌號頭兩位字母XB,我認為這就是我們要找的車。”

特里瀏覽了一遍報告,隨即抬起頭來。“沒錯,農夫見到的那輛車,我們可能已經找到了。但這又能幫上我們多大忙?誰敢說那天夜裡,不是幾個毛賊突發奇想偷了那輛車來約克兜了一圈?誰敢說那幾個毛賊不會驅車橫穿田野,開到距離死者家不足幾百米的地方?”

“門廊裡還留著幾縷稻草。很可能就是胡蘿蔔地裡的那些。”

“也可能是我們的巡警莽撞地翻窗進屋時留下的。要是你在車裡也發現了稻草條,那……”

“很顯然。燒得一乾二淨了。”

“如果起初車上真沾有稻草的話。”特里把報告還給了簡,“幹得不錯,警長。這興許能說明點什麼,也興許還是白忙。我們清楚的是彼得·巴頓不開車,而且對車無疑毫無興趣……”

“長官,你說的這點隨時都可能改變。”

“要是他迄今仍對車子不感興趣的話,就不大可能再有什麼變化了。而且艾莉森·格雷的情人看似也不大可能有這種怪癖,偷一輛老態龍鍾的派美去看望她。但若真是開派美的那人殺了她,倒確實有充足的理由焚車了,這點我贊成。”

“所以你的意思是,知道了這一點我們也還是沒什麼進展?”

“似乎就是如此。”特里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十指接連敲擊著展板上那些褪了色的現場照片。“我們確切知道的是,她是被謀殺的,以一種相當詭譎的方式離世,兇手似乎一心想把現場偽裝成自殺……”

“或是想羞辱她……”

“沒錯,還可能二者皆有。這說明兇手認識她。”

“不然他就是個如彼得·巴頓般厭女的變態。一個人格扭曲的瘋子,憎恨所有女性,此前早就試圖襲擊過數名婦女了。”

特里長嘆一聲。“我們還知道她有個男朋友。她時常給他的預付費手機發簡訊或去電,這人興許用過她的浴室和我們在臥室裡發現的那些避孕套。”

“那麼,如果是她男友,為什麼突然起了歹心?用這麼奇怪又變態的法子——把她吊在鏡子前鞭笞?”

“那倒不可能,”特里說,“想想她家的門廊。假設她如你所說的那樣對鏡上吊,那她勢必背對樓梯。而且她的雙手還被反剪在背後。他根本沒法從後面鞭打她。”

“所以呢?你是說他在那之前就鞭打過她了?還是待她死後才動的手?”

“不是死後。那時血液都凝固了,不會顯出淤青來。”

簡思索了一陣子,“但我記得,病理解剖學家說她洗過澡;所以渾身上下才那麼幹淨,也因此裸著身子。那麼,如果他沒有親手扒了她的衣服,而是她恰好洗完澡出來,至於她屁股上的傷痕也不是吊在門廊時所致,那麼……”

“說不定當晚早些時候,她就捱過打了,”特里說道,“接著她進了浴室,興許是為了舒緩一下身子,而在那之後他就絞死了她。”

“一人所為嗎?他先讓她衝個澡,再絞死她?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他可能是一時衝動,也可能蓄謀已久。我只是想說這種情形也有可能發生罷了。”

簡堅決地搖搖頭。“不。我是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死者一定會緊張不安,不是嗎?要是她的情人打算對她下毒手——而且這案子看著也不像臨時起意,對不,那樣的話簡直太離奇了——她無疑多少會有點覺察吧。她會焦慮、緊張,如果他真鞭笞她在先,那就更甚了。我不認為他在屋裡東遊西蕩時,她還能舒舒服服地躺在泡泡浴裡。想必他唯有是個口蜜腹劍的兩面派混蛋,才能說服她這樣做吧?”

“這就是我們得儘快抓住他的原因,”特里說道,“趕在他對下一個女人故伎重施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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