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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太醫院開的藥慶貴妃有沒有按時服用,對旁人鬱宛還能耐心開導,但慶貴妃一向最有主見,怕是誰的話都不聽。

鬱宛只能盡力滿足她最後一點心願,回頭去往養心殿中,就跟皇帝說起此事。

乾隆欣然道:“如此甚好,朕也想著幾時再來一遭秋獮,那便定在下月罷。”

他總覺得自個兒老當益壯,騎馬打獵應該不在話下,渾然忽視了客觀規律——不過木蘭圍場那邊也自有對策,大不了多放些馴化的家畜便是,憑它怎麼野性難馴的畜生,關上一年半載自然也就變得呆呆笨笨的了,見到放箭也不知道躲。

總之不能讓皇帝敗興而歸。

鬱宛笑道:“那臣妾這便去告訴陸姐姐。”

乾隆嘆道:“你倒會幫別人謀福祉,可朕總覺著還是咱們一家子出去更便宜些。”

慶貴妃雖不是個煞風景的,但乾隆跟她早就淡了,難免有點微妙的不自然。

鬱宛笑道:“瞧您說的,臣妾又不是沒跟您單獨出去過?以後不也有的是機會麼?”

何況蜜月這種東西有過一次就夠了,太多反而失卻新鮮,她如今雖不再用美色來邀寵,但偶爾還是會注意給皇帝一點另類的刺激——男人的天性最善變,她自然得讓他看到不一樣的她,如此,她對他來說才是獨一無二的。

鬱宛獲得批准,高高興興差人把訊息告訴啟祥宮,慶貴妃聽了也很來勁,又叫綠萼為她訂做兩套嶄新的騎裝,許久沒上過馬,沒準竟生疏了呢。

鬱宛得知之後,直接把自己兩套沒動過的拿去改了改,當然得仿照慶貴妃的身量——她如今可太瘦了,風一吹都能飄走似的,叫鬱宛懷疑是否得在腰間掛兩個秤砣,否則這位娘娘怕是得飛到月亮上去了。

阿木爾咦道:“慶娘娘是嫦娥麼?”

只聽說嫦娥住在廣寒宮裡。

鬱宛信口胡謅,“可不是,你慶娘娘是天宮仙子下凡,趕明兒讓她帶兩隻玉兔回來,還有瓊林宴上的蟠桃,個個都賽碗口大。”

但是阿木爾已經是個頗具辨識能力的年輕少女,不像兒時那般好騙,“額娘誑我呢,仙女怎會嫁給皇阿瑪?還是做妾,也太委屈了些。”

眾人撲哧笑出聲來。

鬱宛也面露頤然,還好皇帝不在現場,他最疼愛的女兒說出這種話,老父親鐵定會傷心的。

忽然想起還有幾件瑣事沒交代,鬱宛正要吩咐小桂子去啟祥宮,就見綠萼匆匆前來,一看到她眼淚滾滾而下,“貴妃娘娘,您去瞧瞧我家主子罷,主子她……”

鬱宛唬了一跳,即刻命人備轎,卻又停下腳步,讓新燕去請皇貴妃——魏佳氏這一向也被時氣所感,臥病在床,故而慶貴妃交代不必讓皇貴妃知道,以免掛心,可出了這樣大的事,再瞞下去就是她不厚道了。

設若真有萬一,她想慶貴妃總會願意見魏佳氏一面。比起她來,這倆的感情是更深的。

魏佳氏正在暖閣內給永璘檢查功課,聞聽此言也顧不上許多,忙忙坐上步輦往啟祥宮來。

慶貴妃的模樣比起方才已好多了,綠萼撫著胸口,“主子方才可真是嚇壞奴婢!”

差點以為再醒不過來了呢,虧得只是虛驚,綠萼歡歡喜喜地道:“奴婢去給您煎藥。”

鬱宛的心情卻更加沉重,她看出慶貴妃是迴光返照——人死之前總會有這麼一出,像是蒼生對螻蟻的款待,怕它們交代不完後事麼?

慶貴妃臉上倒看不出傷心來,只是略感遺憾,她輕聲道:“可惜了,不能陪你去木蘭,你自個兒玩得盡興罷。”

鬱宛勉強笑了笑,“若姐姐不在,又有什麼趣兒?”

想起兩人相識的十七年,彷彿仍在昨日,那個牙尖嘴利、剛強又驕傲的女子,如今不過是躺在病床上的一具髑髏,兩相參差,何其心驚。

慶貴妃嘆道:“你和我不同,你多會找樂子呀,天天跟個太陽似的,如今又生了個小太陽,往後阿木爾留在京城,也能時常進宮陪你作伴,你可得長命百歲才行。”

鬱宛道:“難道阿木爾就不是姐姐的義女,你怎能捨得下她?”

慶貴妃撫了撫她的頭髮,含笑道:“我是受夠了。”

從始至終她就沒打算長長久久地待下去,起初是為了家族的囑託,後來是為了跟魏姐姐彼此扶持,再然後就不知為什麼了——誠然鬱宛這些人沒少陪她解悶兒,但,這麼一點微薄的快樂,不足以抵消她為此付出的自由。

鬱宛不知怎的,忽然有點惱火,像一個孩子拼命想找回丟掉的玩具,她憤憤道:“姐姐未免太自私了些,想留下咱們一走了之麼?”

也不獨是她跟阿木爾,還有愉妃、穎妃、容妃、婉嬪、蘭貴人,對這些人就沒半分留戀?

慶貴妃靜靜看著她,溫柔道:“你容我自私一回罷。”

鬱宛的眼淚倏然落下,她意識到說什麼都不管用了,這個人已然心存死志——就好像她影響不了那拉氏的決定,同樣的,她也改變不了慶貴妃的結局,某種意義上,她倆骨子裡是一樣的。

慶貴妃吃力地坐起來,想幫她擦擦淚,但最終卻是頹然滑落下去,只無奈地望著她,“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這麼多年老是姐姐姐姐叫著,怕是早忘了彼此名諱。

鬱宛喉頭哽咽,“你姓陸,叫嘉容,小名漫漫,有誰不曉得?”

慶貴妃微笑起來,“記性真好,我沒交錯你這位朋友,以後,你也會牢記著我罷?”

鬱宛直覺眼淚又要下來,趕緊用袖子抹了抹,嘴裡卻是硬氣,“我當然會牢記,還得告訴阿木爾,讓她記恨你一輩子,說好了要親自送她出閣為她添妝的,怎麼能反悔?”

慶貴妃喃喃,“是啊,我是對不住她,你代我向她道個歉罷。”

鬱宛埋怨道:“姐姐若有心,就該親自去說,怎麼能事事拜託別人?”

慶貴妃被她蠻不講理的樣子逗樂了,待要說話,卻重重咳嗽起來,鬱宛手忙腳亂倒了杯水,待要繼續開導,侍人卻通報皇貴妃駕到。

慶貴妃道:“你先回去罷,明日再來看也不遲。”

鬱宛知道她要單獨跟魏佳氏說話,自是不便打擾,卻也不願離開,只讓綠萼扶她去偏殿就坐。

倉促裡跟魏佳氏打了個照面,兩人都從各自眼中看到一絲不忍。

魏佳氏進來之前準備了千言萬語,見面之後卻只剩悲涼,“你病得這樣沉重,怎麼也不遣人知會一聲?”

她要是早知道,斷不會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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