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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一進房間便發覺馮萬春已然坐在了桌子前面,見潘俊進來拱手道:“席間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才出此下策!”

潘俊微微地笑了笑說道:“不知那件事馮師傅是否查到些端倪!”

“嗯!”馮萬春點了點頭,“誠如潘爺所料,只是時間急促,一時間還無定論啊!”

“哎!”潘俊聽完這話臉上毫無喜色,更多的是憂慮,“我倒希望馮師傅回來告訴我,我的猜測全是錯的!”

“潘爺小小年紀卻料事如神,馮某佩服。”馮萬春這句話確實是發自內心。潘俊擺了擺手。

“對了,與段姑娘在一起的那個孩子真的是金系的後代嗎?”潘俊這一晚上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金龍,他隱隱覺得這孩子的來歷非比尋常,只是礙於當時人多不便多問。

“哎,這孩子在我回來的時候便已經在了!”馮萬春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聽燕鷹和段姑娘說他確實是金家的後代。不僅如此,他還有一隻明鬼,我想這足以證明他的身份了!”

“嗯!”潘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只是不知他究竟是誰的後人。”

“恐怕這件事只能找金無償給咱們答案了!”馮萬春踱到潘俊身邊說道。

潘俊點了點頭。

“潘俊,我聽燕雲這丫頭說你們這一路上也遇見了不少事啊!”那燕雲吃飯之時口中便未曾停過,將那鳳吊山萬鳥襲朋來客棧之事說得天花亂墜。潘俊微微地笑了笑,然後將事情的前後因果講了一遍。

說完之後馮萬春詫異地望著潘俊:“真有此事啊?”

“嗯,我之前曾經看過一些關於這方面的典籍,並非如燕雲所說那般神秘!”

“哦!”馮萬春若有所思地點著頭,雙手抱住肩頭,點上一根菸望著窗外。

而在隔壁的房間中另外一個人亦是雙手抱肩,一雙眼睛盯著窗外的月亮發呆,此人正是歐陽燕鷹。席間他一改常態,一直沉默寡言,時不時看一眼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姐姐,心中卻複雜至極。

自從來到潘家老宅,燕鷹便一直悶悶不樂,這一切都被段二娥看在眼裡,她隱隱覺得燕鷹似乎在隱瞞著什麼。他並不像潘俊那樣有極深的城府,即便胸中翻江倒海,臉上依舊是面不改色。所有的事情都已然寫在了燕鷹臉上。

“咚咚咚!”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進了燕鷹的耳朵,他向床上掃視了一下,見吳尊與金龍都已睡熟,便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小聲說道:“誰啊?”

“我!”門外傳來了段二娥有些沙啞的聲音,這一路上段二娥偶感風寒,雖然無傷大礙,但喉嚨卻有些沙啞。潘璞在晚飯前特意給段二娥熬了一碗藥,她喝下去之後頓時好了大半。

燕鷹再次扭過頭見床上吳尊已經響起了平穩的鼾聲,這才輕輕地將房門拉開走了出去,見段二娥手中抱著一個用黑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盒子問道:“段姑娘,這麼晚你找我有事?”

段二娥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微微低下頭道:“我……想問問你今晚喝多了沒有!”

“呵呵!”燕鷹自覺胸口一陣暖意,他微微地笑了笑道:“只是頭稍微有些暈,沒事的!”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段二娥懷裡的盒子上,“這麼晚你抱著這個出來做什麼?”

“哦!”段二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說道:“我剛剛是想看你喝醉了沒有,如果沒事的話陪我去將這個交給潘俊哥哥!”

“為什麼?”燕鷹不解地問道。

“我想潘俊哥哥那麼聰明,想必一定能知道開啟這個盒子的方法!”段二娥從門縫向內中看了看說道,“可能裡面有關於金龍身世的東西吧!”

燕鷹亦是向內中望了望,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說道:“好吧!”說完他將門緊閉上,隨著段二娥走過房門外的甬道向潘俊所住的房間而去。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從門口傳來,潘俊對馮萬春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馮萬春點了點頭從視窗移到床邊。

“潘俊哥哥,你睡了嗎?”段二娥輕聲地問道。

“是段姑娘啊!”潘俊說著瞥了一眼馮萬春,他已經倒在床上佯裝熟睡了,此時潘俊才下了地穿上鞋走到門口,推開門見燕鷹與段二娥站在門口,段二娥的懷裡緊緊抱著一個黑布包裹的盒子。

“怎麼了?段姑娘有什麼事嗎?”潘俊好奇地望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段二娥與燕鷹對視了一下:“潘俊哥哥,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嗎?”

潘俊愣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帶著兩個人來到大廳,在背面靠近書架的牆壁上輕輕叩擊幾下,暗門緩緩開啟:“進裡面說吧!”

幾個人分前後魚貫而入,潘俊最後走進,又在機關上按動幾下,暗門緩緩關閉。段二娥環顧了一下這間密室,然後徑直走到床邊,將一直緊緊抱在懷中的那個用黑布包裹的盒子放在床上說道:“潘俊哥哥,這個東西是我和燕鷹循著金龍身上的明鬼發現的!”

說著段二娥輕輕地將盒子上的黑布拆開,一個上面畫著黑白圓圈的木盒裡現在潘俊的眼前。潘俊一驚,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前輕輕撫摸著那個木盒說道:“段姑娘,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嗯!”段二娥點了點頭,“爺爺在世的時候曾經和我說過關於河洛箱的事情,他說河洛箱是金系驅蟲師的祖先依照著河圖和洛書製作而成的精巧機關盒,這個盒子中裝著金系驅蟲師不傳的寶貝。”

“嗯!”潘俊點著頭,當時離開道頭村的時候金無意確實對自己說過這河洛箱中的物事,還有關於金系驅蟲師的命運,卻因為時間緊迫未像段二娥說得這般透徹。

“聽爺爺說開啟河洛箱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河洛箱擁有者根據自己的需要設定的方位,這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可是眼下誰也不知道這河洛箱上一代的擁有者是誰。還有另外一種方法開啟,這種方法是金系驅蟲師通用的口訣,不過只是個口訣,因為河洛箱會隨著時節變化其自身的機關也會隨之變化,因而想要用這種方法開啟它幾乎是不可能的!”段二娥有些失望地說道,“而且這河洛箱本應該有河箱和洛箱兩個,只不過我們只找到了一個而已!”

潘俊聽完段二娥的話笑了笑:“你們等等!”說完潘俊急匆匆按下機關開啟暗門走了出去,在密室中的兩人不知潘俊究竟作何打算,均面面相覷,大概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那道暗門再次開啟,潘俊手中抱著一件與床上那盒子幾乎一模一樣的箱子出現在兩人面前。

段二娥不可思議地望著潘俊道:“潘俊哥哥,這隻應該是河洛箱中的河箱吧!”段二娥接過潘俊手中的河箱,修長柔嫩的手指在箱子上面輕輕遊走,她的手指在靠近箱子中間的部位停了下來,抬起頭滿臉笑意地說道,“沒錯,這確實是河箱!”

“你爺爺在我們臨行之時曾經和我說這河箱遺失多年,我當時猜想這箱子恐怕是在金順手中,我將他捉來一問發現這箱子果然在他的手裡。只是當時他已將箱子當了出去,幾經周折才將這河箱拿到!”潘俊長話短說地將這河箱的來歷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段二娥的眼睛始終盯著那兩隻箱子,只是燕鷹一直站在一旁洞若觀火般冷眼視之,始終一句話不說。

“對了,段姑娘,燕鷹,我一直想聽你們說說發現那孩子的過程。”潘俊讓燕鷹坐下自己則站在一旁說道。

“哦!”段二娥咬了咬嘴唇將在將軍圃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與潘俊說了一遍,大約過了多半個時辰段二娥才長出一口氣,“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哦!”潘俊若有所思地皺著眉頭,“聽你們這樣說,看來金龍確實是金系的後代,可是他怎麼會被人遺棄在將軍圃那個荒山之中呢?”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段二娥指了指燕鷹道,“燕鷹,你不是說金龍的父親是被那個叫刀疤臉的土匪頭子所殺嗎?”

燕鷹點了點頭:“確實,當時我審問刀疤臉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他說十年前曾經為了投名狀在將軍圃附近的大山之中殺了一個侏儒,還侮辱了他的妻子!”燕鷹一面說腦海中的記憶漸漸斷裂成無數的碎片。

幽暗的地牢中掛著幾盆篝火,地牢中的光線隨著那篝火閃爍而明明滅滅。刑房中瀰漫著一種刺鼻的焦灼味,和一種恐懼的不安,讓人剛一進入便覺得心情沉重。這間刑房有十米長、八米寬,一進門對面的牆上擺放著各色折磨人的刑具,斧鉞、刀、鋸、鑽、鑿、鞭,一應俱全,應有盡有,在那刑具旁邊是一張鐵椅子,鐵椅子後面掛著幾條鎖鏈。此刻椅子上正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滿是血汙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傷疤,他上身赤裸,胸口處有一道剛剛被燙烙過的痕跡,即便是在此時也還散發著難聞的焦煳味。

燕鷹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那人的面前,見他已然昏死過去,從旁邊的木盆中舀出一瓢冷水,用力將水全部潑在那人的身上,原本昏死的人一激靈醒了過來,劇烈的疼痛立刻讓他叫苦不迭。

“大爺,大爺您饒命啊!”刀疤臉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此刻他怕了,他真的怕了,汗水和尿早已經將褲子打溼,左眼微閉著,乾涸的血跡將眼皮和眉毛粘連在一起。

“現在你知道怕了?”燕鷹俊眉冷對,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你闖進將軍圃的勁頭哪去了?”

“不敢,不敢……”刀疤臉狼狽地說道,“早知道您在無論如何我也不敢冒犯您的虎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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