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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燕鷹冷笑著向後退了退,在燕鷹的身後是一個火爐,爐火正熊熊燃燒,在那爐火上面放著一個已經被燒得通紅的烙鐵,燕鷹剛剛便是用這把烙鐵將刀疤臉烙得暈死過去的,此刻他再次拿起烙鐵吐了一口口水,只聽“吱啦”一聲瞬間水汽已經被烤乾了。

此時那聲音在刀疤臉看來比鬼哭狼嚎更加瘮人,他不禁打了一個寒噤,身體下意識地向後退了退,但此時整個人都已經被鎖鏈綁在椅子上,如同粽子一般,想躲也躲不掉。

“大爺,大爺,您放過我吧!”刀疤臉劇烈地喘息著,看著燕雲悠閒地擺弄著手中的烙鐵。

“放過你?”燕鷹像是在自言自語。

“對了,對了大爺,您放過我吧,有一件事您一定很想知道!”刀疤臉忽然意識到與燕鷹在一起的那個小孩子。

“哦?”燕鷹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我有興趣的!”

“有,有,這件事您一定有興趣!”刀疤臉抓著那根救命的稻草說道,“您一定不知道那個和您在一起的小孩子的父母在哪裡!”

這話一出口,燕鷹眉頭微皺,手輕輕一放,烙鐵“啪”的一下掉入火爐之中,濺起幾粒火花,他將自己的椅子反過來,手支在椅子的靠背上頂著刀疤臉問道:“你知道金龍的身世?”

“嗯,嗯!”刀疤臉見自己的話果然引起了燕鷹的興趣,連連點頭道,“主要是我認識那孩子脖子上掛著的那個東西!”

“你是說明鬼?”燕鷹想起自己最初注意到金龍也是因為金龍脖子上掛著的明鬼。

“對,和剛剛金先生給您的那隻一模一樣!”刀疤臉點著頭說道。

“好,那你倒是說說,不過……”燕鷹說到這裡側過頭看著旁邊那一排刑具說道,“這裡的新鮮玩意兒可真是不少,如果我發現你有一句隱瞞的話,我便讓你將這裡所有的刑具都試一遍!”

刀疤臉嚥了咽口水:“如果我告訴您,您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那就看你說的是不是令我滿意了!”燕鷹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把頂端帶著彎鉤的刑具輕輕敲了一聲,那東西發出“當”的一聲。

刀疤臉將如何槍殺金龍父親和用還在襁褓之中的金龍要挾其母就範之事一五一十地講給了燕鷹:“我將那女人丟在一旁,拿出刀將那個侏儒的腦袋砍了下來,誰知正好看到那個……哦,那個明鬼!”刀疤臉講完以後見燕鷹始終盯著牆角,“大爺……我講完了!”

燕鷹此時才長出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隨手將椅子的方向扭正,走到一旁的刑具架前上下打量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忽然燕鷹的目光盯住一個小小的刀片,那刀片外形如同一個小鏟子,但卻異常鋒利,燕鷹將那刀片拿下來輕輕吹了吹刀刃,走到刀疤臉面前。

“大爺,你說過如果我全部告訴你的話,就會放過我的!”刀疤臉不知燕鷹究竟要做什麼,嚥著口水盯著燕鷹手中的刑具。

“我是說如果你說的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會放過你!”燕鷹說著猛地出手,拿刀直奔刀疤臉兩腿之間而去,只聽刀疤臉慘叫一聲,一攤血水已經滲透他的褲子,快速流淌出來,燕鷹這才將刀片拔出輕聲說道:“可是你的話讓我不滿意,很不滿意!”說完將手中的刀片扔掉,又到刑具架上尋了另外一把刑具……

“燕鷹……燕鷹,你怎麼了?”段二娥拉了一把走神的燕鷹說道,燕鷹一激靈,見潘俊一直注視著自己才接著說道,“那刀疤臉說他殺死的那個侏儒應該便是金龍的親生父親吧,至於那個被他侮辱的女人從那之後他便再也沒有見過!”

“哦!”潘俊聽完燕鷹的話諾諾地點了點頭,但他隱隱地感覺燕鷹有些奇怪。“也許現在所有的謎都只有找到金無償才能得到答案!”

“嗯,是啊!”段二娥應和著說道,“不過潘俊哥哥你現在打探到金無償的下落了嗎?”

潘俊點了點頭:“我已經派潘璞打探過了,他確實在安陽城中!”

段二娥微笑著望了燕鷹一眼:“那咱們什麼時候能見到他?”

潘俊嘆了一口氣。“想要見到他恐怕要大費周折了!”潘俊沉吟片刻幽幽道,“無論如何我們也要見見他!”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這幾天趕路也累了,早點兒回去休息吧!”潘俊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二更天了,段二娥和燕鷹點了點頭,她剛要轉身,忽然停住了腳步,望著潘俊欲言又止地咬了咬嘴唇。

“怎麼了,段姑娘?”潘俊見段二娥頗為猶豫於是問道。

段二娥瞥了燕鷹一眼說道:“潘俊哥哥,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和你講,或許燕鷹也和我的感覺一樣!”

“哦?什麼事?”潘俊見段二娥猶豫的樣子,心想她所說之事必定極為嚴重。

“關於馮萬春馮師傅!”段二娥頓了頓說道,“自從潘俊哥哥讓我們分頭來河南之後,那幾天時間裡馮師傅忽然失蹤了,他在臨行之時告訴我和燕鷹自己去前面打探,然後在石門會面。可是我總覺得馮師傅在秘密地做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如果是我多心自然是好,可萬一……”段二娥說到這裡見潘俊一直皺著眉頭,便將後面的話全部嚥了回去,“燕鷹,你是不是和我感覺一樣?”

“這……”燕鷹遲疑了一下說道,“恐怕真是段姑娘你多心了,我想馮師傅去前面探路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說咱們不是剛到石門馮師傅便找上門來了嘛!”燕鷹的話讓段二娥極為詫異,她盯著燕鷹而燕鷹卻似乎一直在有意地迴避著她的眼神。

“嗯,段姑娘所慮有理!”潘俊拍了拍段二娥的肩膀說道,“你們兩個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段二娥這才與燕鷹一起離開了潘俊的密室,兩個人剛一出正廳,段二娥便停下了腳步,燕鷹向前走了兩步,察覺到段二娥一直站在自己身後冷冷地望著自己。

“燕鷹,你這是怎麼了?”段二娥不解地盯著燕鷹的背影說道。

“沒什麼!”燕鷹閉著眼睛狠狠地咬著嘴唇,儘量裝出一副冰冷的語氣說道。

“可是我覺得你最近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段二娥上前兩步走到燕鷹面前說道,“我知道你和我的感覺一樣,馮師傅離開的幾天難道你不懷疑嗎?可是你為什麼在潘俊哥哥面前那樣說呢?”

燕鷹低著頭微微地喘息著,段二娥雙手抓住燕鷹的肩膀說道:“燕鷹,還記得在密葬中的時候嗎?我們早已經歷過了生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能不能告訴我?燕鷹,你看著我的眼睛,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可以嗎?”

誰知燕鷹忽然像被激怒了一般一把將段二娥推開,用力的瞬間燕鷹便已經開始後悔了,燕鷹這一下的力道雖然不大,但段二娥卻從未想到燕鷹會如此對待自己,根本就毫無防備,她的身體順著燕鷹力道的方向向後猛衝過去,後腦勺重重地撞在了甬道的立柱上,段二娥只覺得天昏地暗,眼前一黑竟失去了知覺。

燕鷹心頭一慌根本沒想到這一推會如此嚴重,他上前兩步抱住段二娥輕輕地叫道:“段姑娘,段姑娘!”

過了良久段二娥才緩緩睜開眼睛,她的後腦還陣陣作痛,見燕鷹抱著自己便拼命地擺著雙臂掙扎,誰知燕鷹卻越抱越緊,任憑段二娥如何掙扎也始終不肯放手,直到段二娥覺得自己有些累了停止動彈,燕鷹才將緊抱著的手臂稍微鬆了鬆。

“唉!”段二娥嘆了口氣說道,“燕鷹,不管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記住我們始終是在一起的!”

燕鷹身體微微顫抖著點了點頭,段二娥輕輕拉開燕鷹的手站了起身來,用手扶住額頭,嘴角輕撇。

“對不起,段姑娘!”

段二娥搖了搖頭並未回答,徑直沿著甬道向前走,剛走出幾步燕鷹忽然追了上來在段二娥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什麼,段二娥微笑著點了點頭:“好!”說完段二娥輕輕地揉著後腦走進了房間。

燕鷹望著段二娥遠去的身影,一層薄薄的愁雲悄悄地籠罩在胸口,他左右環顧了一圈見四周無人,這才邁著步子向宅子門口走去,卻始終未發覺在黑暗處藏著一雙眼睛已將剛剛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輕輕推開那座漆紅大門,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吱”聲,燕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夜風從前面不遠處的溪流方向吹過來,帶著淡淡的水汽和青草的芳香,夜梟在這山坳之中不厭其煩地鳴叫著,宛若嬰兒的哭泣般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朗月之下的參天古松拖著長長的影子直至宅門,一瞬間燕鷹竟然有種自己此時身處午後的感覺。

不過他馬上清醒了過來,他漫步走向通往對面山頂的那座吊橋,隨同潘璞進來的時候燕鷹便被眼前的這座橫架於兩山之間的吊橋震驚了,且不說這吊橋長度,單單這高度就會讓所有看到它的人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這吊橋的始點是對面的山頂,而終點則是這邊山坳之中凸出的一個平臺,兩者之間至少也有百十來丈,即便是這吊橋距離谷底最淺的地上也足有數十丈之高。因而即使是一陣微風吹過,站在橋上的人也會覺得吊橋顫抖得很厲害,唯恐忽然墜下,不過就是這種心驚的感覺讓燕鷹迷戀不捨。他經由前面的小徑走上那座吊橋,站在橋中央,夜風時而從橋下直衝而上,時而橫穿橋身,陳舊的鐵鏈在夜風中發出冰冷的撞擊聲,燕鷹張開雙臂身體靠在吊橋一旁的鐵索上想象著如同夜梟一般翱翔於這夜晚的天際。

片刻之後燕鷹睜開雙眼從懷裡抽出一根短笛,將短笛放在口中,一串奇異的音律從燕鷹的口中傳出,這音律燕鷹吹得有些滯澀。曲畢,一會兒工夫燕鷹的耳邊傳來了一陣“嗚嗚”的號叫聲,那聲音像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一般,在群山之間飄忽不定,如同夜裡哭泣的鬼魅。不一會兒工夫兩三個巨大的黑影就出現在吊橋的另一端,燕鷹嘆了口氣坐在吊橋上,背靠著一根繩索。

腳步聲響起的時候燕鷹向潘家老宅的方向瞥了一眼,見一個女子正站在小路前面左顧右盼,他一眼便認出這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歐陽燕雲,幾乎是與此同時燕雲也看到了坐在吊橋中央的燕鷹。她三兩步便跑到橋頭,望著下面黑壓壓的谷底和眼前夜風中搖晃的吊橋,燕雲停住了步子:“燕鷹,你這麼晚跑到吊橋上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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